“我是主體，你們速來！”站起一個雁北紅，走向中央。


    “我覺得我是本體！”其中一個雁北紅道。


    “我們都是一個人分出來的，會的有的經曆的都一樣，這樣爭下去不是個辦法！”一個雁北紅說。


    林凡也很痛苦，雁北紅這種會道術的高人自己都沒有辦法，自己呢？


    他看著其他九個林凡，一臉鬱悶，其他九個林凡也一臉無奈。


    這叫什麼事啊！


    那個該死的姥姥好好的，布置什麼九陰陣法！


    頭疼的林凡忽然看到十個雁北紅盤膝而坐，圍城一圈。


    “我是我，我非我，我在塵中過，塵中無一我…”


    “萬法空性，如夢如幻！”


    嗡！！！！


    空間震動，十個雁北紅身上浮現光芒，化為點點消失。


    古樹根下，一個雁北紅緩緩睜眼，眼神清明，看向林凡微微一笑。


    “哇！！！”


    “太厲害了！怎麼做到的？”林凡瞪大眼睛，自己這邊還一堆人呢。


    “小兄弟，你著想了。”


    “雁大哥，快來幫我！”十個林凡站起朝他走來。


    “斷言，斷行，斷慧！”雁北紅齊喝一聲。


    雙手飛射出無數符籙。


    啪啪啪


    黃色的符籙朝著十個林凡身上貼去。


    三斷符籙貼在林凡，腦門，胸口，呈品字行。


    “嘎！”


    林凡怪叫一聲定住身形。


    雁北紅雙掌移動，畫圈。


    十個林凡隨著他的掌勢移動，占城一排。


    “陰存陰變，陽存陽變！”


    “不存自變，一存萬變！”


    雁北紅雙手掐訣戳在第一個林凡身上。


    身後九個林凡身上有了相同的動靜。


    貼在身上的符籙散發光芒。


    十個林凡化為光光點點。


    消失再出現，一個硬邦邦的林凡站在雁北紅麵前。


    雁北紅抬手將貼在他身上的符籙撕下。


    “唿——”林凡長出一口氣。


    醒過神來，左右看看，驚喜道：“我迴來了？”


    雁北紅微微一笑。


    突然，四麵八方穿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臭道士！倒有幾分悟性！”


    聲音中夾雜皮鞭抽打和文小婷的慘叫聲。


    “小婷…”林凡有些擔憂看向雁北紅。


    “大哥，小婷她…”


    “你不必再說，這翻能脫離九陰陣法，離不開小婷的幫助，我們這就去救她！”雁北紅抬手止住林凡的話。


    “怎麼救？”林凡張嘴就看道雁北紅拔開手中的劍虛空一劈，劈出一道黑色的縫隙。


    “把眼睛閉上進去！”雁北紅說著，抓著林凡躥了進去。


    縫隙立刻合上消失。


    好像有強烈的燈光照射，又瞬間暗淡，林凡就是閉上眼，還能感受到刺眼的光芒照耀。


    很快，強光消失，耳邊傳來雁北紅的聲音：“可以睜開眼睛了。”


    林凡睜眼，發現二人所處的地方像是地下環境。頭頂上天空黑壓壓一片。


    地麵下有著發光的植物照明。


    無數螢火蟲點綴在裏麵，還有一些散發熒光的蜈蚣，蜘蛛，蠍子，昆蟲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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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後退兩步腳下啪嘰啪嘰，踩死好幾天蜈蚣。


    半截蜈蚣在他腳邊掙紮身體。


    林凡低頭慌忙抬腳：“雁大哥，這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反正是老妖怪的巢穴，找一個人問問就知道了。走！”


    雁北紅持劍走去。


    林凡抓緊長劍跟上。


    一路上腦袋四處看，打量地下的環境。


    地下世界遼闊，一望無邊。


    還有一些長的奇形怪狀的樹木，枝條枝葉散發著柔和光芒。


    林凡走在這裏麵感覺身體都輕了不少。


    這裏的樹木也很輕柔，不想外麵的樹幹那麼堅挺，硬邦邦。


    頭頂的蒼穹高高高！


    兩人很快來到一片莊園，推開門戶，看到莊園內空蕩蕩的，荒廢了很久。


    院子裏還有一口枯井。


    兩人打量，這莊園，小二層，複式樓，院子裏一顆散發柔和亮度的樹，院子裏也有很多雜草，草叢中發光的蜘蛛，昆蟲察覺人來，快速的拋開。


    牆壁上的壁虎盯著林凡二人走進，爬那一動不動，企圖蒙混過關。


    林凡好笑。


    雁北紅一腳踹開門，走來進去。


    屋子裏種著發光的盆栽。


    家具事物一應俱全。


    兩人看了看，不像有人的樣子，走出後。


    這一片，院子一棟棟。


    林凡兩人看了好幾個，都和前麵的院子差不多。


    走了很久很久，這裏麵也沒有時間觀念，到處都一模一樣。


    長時間在這種重複的環境裏行走，作者同樣枯燥的事，人容易疲憊。


    林凡和雁北紅口渴，嗓子冒火，一句話不想說。


    身心還疲憊的不行。


    兩人推開一個院子，跑到枯井邊，一口井水都沒有。


    “不走了！在這歇歇！”雁北紅提議。


    林凡早就不想走了，一屁股坐下。


    兩人靠著枯井。


    黑暗的天空中，升起一輪斜月。


    清冷的月光灑在院子裏。


    枯井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林凡和雁北紅迴頭看去。


    枯井中悉悉索索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爬上來。


    林凡和雁北紅相視一眼，起身推開，持劍戒備。


    索索索索……


    枯井中冒出一個長發披散的頭，然後瞬間像拔高一樣，露出半個穿著素白衣服的身子。


    兩隻蒼白，幹瘦的爪子按著井口攀爬而出。


    林凡頭皮發麻。


    “你這出來的場麵我有點害怕啊。”


    “嗚嗚嗚……”


    身後突然傳來哭泣的聲音。


    林凡和雁北紅迴頭看去。


    一群長發披散，遮住臉頰的人，一身素白，跪在地上，朝著二人嗚嗚哭泣。


    啪嗒！


    林凡感覺肩膀上落下一隻手。


    偏頭看去。


    枯井裏爬出來的那位，雙手一左一右按在林凡和雁北紅的肩膀上。


    “二位？你們來我家幹什麼？”沙啞，悠揚的聲音傳來。


    林凡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長發遮掩的五官，看不清這家夥長什麼樣子。


    這家夥左右在二人身上嗅嗅鼻子。


    “活人？？你們不是這裏的？？”


    雁北紅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到地上，一腳踹開。


    長發人慘叫一聲，嗚嗚哭泣的中人哭聲頓止。


    一股不妙的氣氛蔓延開來。


    林凡心神緊繃，手按在劍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