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高木拓轉(zhuǎn)身望去,卻是《ms》萬年不變的主持人塔摩利。
這老爺子依舊帶著他標(biāo)誌性的墨鏡,一身黑色風(fēng)衣再加上就算在火車上也不解下來的圍巾和口罩,武裝的比高木拓他們還要過分。
“原來是塔摩利桑啊,嚇我一跳。”確認(rèn)了並不是被狗仔跟蹤之後,高木拓便又恢複了輕鬆的表情跟塔摩利打趣道。
“據(jù)我所知高木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到的人啊。”塔摩利故意裝作驚訝的迴應(yīng)著,他轉(zhuǎn)頭看了看一旁已經(jīng)站起來向他打招唿的阪井泉水眾人,臉上露出了促狹的表情:“或者說高木桑這次是因為要帶著阪井桑一起迴家才顯得這麼謹(jǐn)慎的?”
“隨塔摩利桑怎麼想嘍。”高木拓?zé)o所謂的聳了聳肩。
“哈哈,嗯......這才像我認(rèn)識的高木桑嘛。這種對外人的猜測完全不在乎的心態(tài),就連我也自愧不如呢。”塔摩利大笑著說道。
“咳咳,我怎麼感覺塔摩利桑這麼說好像並不是在誇我呢?”
“那你絕對是錯覺。”塔摩利一本正經(jīng)的表示,“在娛樂圈裏能有這種心態(tài),說真的,一定會很有幫助的。”
“是麼?既然塔摩利前輩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接受這樣的誇獎啦。”高木拓笑著迴應(yīng)。
“嗯,這才對嘛。”塔摩利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頭向阪井泉水寒暄了兩句,便提出了告辭,他乘坐的車廂跟高木拓他們並不在一起,隻是在去餐車取餐的時候才偶然在這裏碰上的。
高木拓自然也知道新幹線的車廂裏並不是什麼適合聊天的好地方,所以在塔摩利提出告辭之後便也沒有再挽留。
“啊,對了。”臨走的時候,塔摩利又突然轉(zhuǎn)迴了頭。
“塔摩利桑還有什麼別的事麼?”已經(jīng)迴到座位的高木拓聽到聲音便抬起頭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我簽約的事務(wù)所最近來了一位新人演員,不過可能是初來乍到有些不適應(yīng)吧,再加上事務(wù)所這邊也確實沒有什麼多餘的資源給新人,所以一直沒接到什麼像樣的通告。”
“所以塔摩利桑是想讓我?guī)退榻B一些通告麼?”
“當(dāng)然不是。”塔摩利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在想,與其讓他在我的事務(wù)所這邊一直沒有什麼出路,倒不如換個環(huán)境,說不定就能有機(jī)會。”
“既然如此,那好吧。隻要田邊事務(wù)所那邊沒有問題,塔摩利桑的這個忙我就幫了。不過先說好啊,到時候能不能接到出色的通告還是要看他本人的。”聽塔摩利這麼一說,高木拓便也理解的他的意思,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先給塔摩利打了個預(yù)防針。
“這是自然。”見高木拓很幹脆的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請求,塔摩利的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不過塔摩利桑說的那位到底是您的什麼人啊?塔摩利桑對他似乎還挺上心的。”
“這個嘛,倒也不是什麼親近的人。硬要說起來的話,他可以算是我的小學(xué)弟吧,隻不過我們兩個人都是肄業(yè)罷了。”塔摩利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隻是覺得他跟我剛出道的時候挺像,正好我對高木桑你的為人也有信心,所以就有心幫他一下而已。”
“嗯,我了解了。”高木拓笑著點了點頭。
“那說定了,等過完年我就跟他說一下,到時候讓他到你的事務(wù)所那邊找你。”塔摩利這麼說著便又準(zhǔn)備邁步離開。
“誒?塔摩利桑還沒有告訴我,你給我介紹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呢。”
“對啊,看我這記性。他叫界雅人,說起來他的姓還挺特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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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上次在《櫻子俱樂部》裏才簽下了管野美穗,這迴就把他的老公拉進(jìn)了自己的事務(wù)所。在塔摩利離開之後,高木拓一邊吃著便當(dāng)一邊仍舊在感歎著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界雅人和管野美穗兩位在他的印象中都算是相當(dāng)有實力和人氣的演員。尤其是界雅人,大器晚成的他在2009年第一次主演電影之後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不僅在電影界多次獲得包括日本奧斯卡優(yōu)秀男主角等一類的獎項,在電視劇方麵更是三次獲得日劇學(xué)院賞最佳男主角,可以說是那時候日本演藝界炙手可熱的明星藝人。
雖然不知道這一世在他的麾下,這兩人還能不能重現(xiàn)出他記憶中的輝煌,但在他想來,這兩位不僅顏值過關(guān),演技方麵更是沒得挑剔,再加上他們那種不懈努力上進(jìn)的性格,即便無法成為他前一世那樣的超級明星,但做個實力派演員應(yīng)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唔......這麼看來,塔摩利是給自己送來了一顆搖錢樹啊。雖然現(xiàn)在這棵樹還是一顆幼苗,距離結(jié)出果實還有一段距離,但它既然是一棵搖錢樹,隻要精心照料,等到了收獲的時候得到的迴報就必定是不俗的。
高木拓這麼想著,拿著快子的手停頓了一下,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哥哥剛才在想什麼呢?笑的好猥瑣啊。”一旁正在埋頭吃著便當(dāng)?shù)母吣局亲悠车礁吣就氐臉幼樱荒樒婀值膯柕馈?br />
“咳咳,猥瑣這個詞是能用來形容哥哥的麼?”聽到這話的高木拓險些被嘴裏的食物噎到,無奈的朝自己的妹妹翻了個白眼。
高木智子吐了吐舌頭,趕忙繼續(xù)埋頭吃飯。
而阪井泉水則似乎是怕高木拓真的噎住,於是用手輕輕的幫他拍著後背,隻是作為女人的八卦心作祟,她同樣對高木拓剛才心裏在想什麼充滿了好奇,便忍不住開口輕聲問道:“高木君剛才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了麼?”
“沒什麼,就是想到姐姐迴家之後會跟我住在一起,心裏就有些開心呢。”高木拓滿嘴跑火車的口花花道。
阪井泉水俏臉一紅,嘴裏囁嚅著:“我......我迴去之後跟智子睡一起,高木君還是一個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