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隨著雷聲落下,大戰(zhàn)瞬間開啟。
荊平安瞬間向前跨出一步,接著手中陌刀揮出,長刀劃過空間,切斷雨幕,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音。
荊平安身前那名敵人舉起長刀想要抵擋。
“哢嚓……”手中的長刀斷裂。
下一刻,刀斷人亡,頭顱飛起,身子慢慢滑落,倒在泥水裏。
看到這副畫麵,周圍人都愣住了。
這一刻,圍攻的荊平安的那些人,隻感覺心神驚懼,手腳發(fā)軟。
他們也曾殺過人,每人手上都沾著數(shù)條人命。
但如此暴虐,梟首的畫麵,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隻是一刀,刀斷人亡,頭顱飛起。
不過這場麵對於近衛(wèi)來說,隻是小場麵,畢竟在草原的廝殺,可比現(xiàn)在殘酷得多。
能夠從草原上活下來的近衛(wèi),個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哪個手裏沒有幾條人命。
趁著那些人被震懾到,荊平安和近衛(wèi)迅速出擊,打了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那群敵人雖然看起來很兇悍,又豈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近衛(wèi)對手,再加荊平安的加入。
隨著荊平安的加入,那群人徹底沒有還手之力,很快就被殺了大部分,隻有幾個頭目和車隊的負責人留了一命。
如果不是需要活口審問,這幾個人根本就活不下來。
張義康來到幾輛馬車前,對方竟然在大雨中運送東西,必然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心中升起濃濃的好奇。
張義康打開了車上的箱子,看到箱子中的東西,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箱子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
張義康粗略一數(shù),這一箱恐怕有五千兩。
張義康又打開一個箱子,裏麵同樣也是白銀,
他快步走到其他馬車旁,挨個打開箱子。
隻有兩箱是銀錠,所有的銀兩上都刻著字,明顯都是官印,箱子裏還有封條,上麵寫著古河縣賑災(zāi)物資。
其餘的箱子裏麵都是裝著白鹽,都用油紙包裝得很好,防止被雨水淋濕。
賑災(zāi)物資,食鹽是必需品,不吃鹽,人會撐不住的。
“將軍,這些是都賑災(zāi)的食鹽和銀兩,上麵有古河縣的封條。”
“古河縣盛產(chǎn)食鹽,也比較富有,所以應(yīng)該是從古河縣調(diào)運過去災(zāi)區(qū)的。”張義康立即匯報道。
荊平安看著食鹽和銀兩,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連賑災(zāi)的物資都敢打劫,這一群人真是膽大包天,不過一看這些人就是衝著這些賑災(zāi)的物品來的。
荊平安揮手讓近衛(wèi)帶了一個人過來,沒有問,直接一刀割掉對方的耳朵,厲聲問道:“你們是在哪裏打劫賑災(zāi)物資的?”
“那些運送賑災(zāi)物資的官兵呢?”
那人慘叫一聲,忍住疼痛開口道:“在三十裏打劫的,所有的運送賑災(zāi)物資的人都被殺了。”
荊平安等人立即順著那人說的方向,快速趕了過去。
最後在三十裏的外的樹林裏找了那些運送賑災(zāi)物資的官兵,他們的確已經(jīng)全部殺害了,沒有一個活口。
很快檢查了一下那些被殺害的官兵的身份。
張義康匯報道:“侯爺,的確是古河縣的縣兵,身上都有身份牌子。”
“古河縣離這裏不過百裏,我們昨天才經(jīng)過古河縣。”
荊平安生生忍受自己的殺意道:“把那個幾個畜生帶迴來。“
很快,被五花大綁地捆起來那幾個人,被押了過來,讓他們跪在那群縣兵的屍體旁邊。
荊平安走了進去,開口道:“搶劫賑災(zāi)物資,你們罪不可赦,殺害運送賑災(zāi)物資的官兵,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機會隻有一個,你們其中的一個人隻要招供幕後的主使,招供一切,我可以答應(yīng)不殺他,放了他。
荊平安冷冷的看著五個男子,眼底深處中隱藏著濃濃的殺意。
“機會隻有一次,你們要自己玩好好把握。
“一刻鍾之內(nèi),最先招供者,我會放了他,剩餘人死。\"
說完,命人將五人分別看押。
然後讓其餘人整理那些已經(jīng)失去舍命的古河縣縣兵。
時間在在在慢慢流逝,五個分開被押了,想要商量,都沒有機會。
五個人臉上恐懼,滿頭大汗,心神躁動不安。
這是一種審訊手段,關(guān)鍵是心裏的博弈,和對於人性的考驗。
所以荊平安選擇賭一把,就賭人性中的惡,相互攻訐,落井下石。
“將軍,這種方法樣真有用嗎?”張義康有些好奇問道。
荊平安笑道:“自然有用,等著吧,很快會有結(jié)果。”
張義康看荊平一臉自信,頓時不再懷疑,因為到目前為止,荊平安的話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荊平安對張義康道:“差不多到時候了,先去見見那個負責人。”
說完,荊平安帶人來那帶頭的人身邊。
“想好了沒有?等待死亡的感覺不好受吧?”荊平安冷笑問道。
那帶頭的人目光有些呆滯,恐懼。
如果立即被殺,他倒是不是特別的害怕,可是知道自己一刻鍾以後才會死亡。
此時,對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的這種感覺,特別的讓人恐懼。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那帶頭的人越來越恐懼,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他相信另外四人也是如此。
“如果他們先招供了呢?”
他的大腦不受控製地,一遍又一遍地去想這個問題。
如果另外幾個人先招供了,那麼死的就是他。
腦海裏不斷迴放,心有不甘,憑什麼死的是我,而不是他們?
那帶頭的人此時腦袋中胡思亂想,一團亂麻,幾乎要崩潰。
這時,張義康走了進來,在荊平安耳邊低語兩句。
荊平安站起身,淡淡笑道:“看來你沒把握住機會,準備下地獄吧。”
那帶頭人的精神本就處於崩潰的邊緣,荊平安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心理防線瞬間被擊潰
“我招,我招……我是這次行動的帶頭人,我知道的更多,他們沒有我知道的多。”那帶頭的人哭喊道。
“真的?你確定?沒有撒謊?”荊平安故作疑惑道。
“真的,你相信我。”那帶頭人情緒激動,生怕荊平安不相信他,殺了他。
“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荊平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