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這時候反倒沒有那麼憤怒了,他也想開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跟這些人玩兒一玩兒唄,他隨即放鬆了下來,笑嗬嗬的說道:“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吧,我堅持我手中的銅器戒指就是一枚古董,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找更加權(quán)威的鑒定專家來鑒定,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們在場的人每人賠給我一萬塊錢,如果我說錯的話,在場的人,我每人給你們一萬塊錢!”
此言一出,在整條街的範(fàn)圍似乎都炸開了鍋似的。這條繁華的夜市,每天晚上遊客如織,今天晚上這裏特別多,聚在這裏的少說也有四五百人,如果按照徐浪所說的賭約,一旦他賠了,他一個人就要輸?shù)羲奈灏偃f呢,而如果他贏了的話,別人都輸了,每人也頂多就是賠一萬塊錢而已!
在場的人都在心中開始盤算了,經(jīng)過好幾位古董商的鑒定,這小子手中的戒指就是假的,而且他們雖然不懂古玩知識,但從一開始也質(zhì)疑徐浪的話,也就是說,這個賭局從一開始他們就贏定了,鐵定一萬塊錢到手了,有錢不掙,那不是傻子嗎?所以,很多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小商販老板開心的不得了,他幾乎是第一了拍手叫好,站出來答應(yīng)的。
那個中年男子也站出來說道:“好,雖然剛才我說不是錢的事兒,但是既然你小子不惜花費四五百萬,要買個教訓(xùn),那我們就隨著你的心願,咱可說好了,輸了不能賴賬!”
這裏距離古玩街不太遠(yuǎn),很快的,就有人把這條街兩位有頭有臉兒的鑒定專家請了過來!
徐浪自始至終都毫不擔(dān)心,但沈玉若卻開始擔(dān)心起來,她倒不是懷疑徐浪的古董鑒賞能力,而是擔(dān)心如果他們這些人都不識貨,該怎麼辦呢?即便請來的這兩位所謂的鑒定專家,萬一水平跟徐浪相差太遠(yuǎn),依舊看不出來這是個古董,那又該如何是好呢?總不該真的賠給他們四五百萬吧?筆蒾樓
輸錢是小事兒,但心裏咽不下這口氣呀!
但現(xiàn)在擔(dān)心也為時已晚,那兩個鑒定專家已經(jīng)開始給徐浪手中的戒指進(jìn)行專業(yè)的鑒定了,事關(guān)重大,他們兩個也不敢懈怠,雖然其中的利益跟他們兩個毫無關(guān)係,但是畢竟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一旦鑒定結(jié)果有所偏差的話,恐怕會毀了他們的名聲,所以他們也必須認(rèn)真對待這件事!
這二人拿著這枚戒指仔細(xì)研究一番,甚至其中一人還戴上老花鏡,拿出一個鑒賞圖譜進(jìn)行對照,足足十幾分鍾過去了,他們兩個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見,最終得出一致結(jié)論,這個結(jié)論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但卻跟徐浪的結(jié)論不謀而合,這枚戒指竟然真的是古董,而且年代至少是在漢代以前!
此言一出,在場很多人都不服,可是他們畢竟不懂古玩知識,這個結(jié)論是人家古玩鑒定大家做出來的,他們又沒資格質(zhì)疑,在場的那些古董商,尤以那個中年男子為首,他也有些不甘心,隨即又將那枚戒指拿在手中仔細(xì)研究一番,突然之間,他也越來越相信這的確是一枚古董!
天哪,該不會真的弄錯了吧!
霎時間,這名中年男子說不出話來了,臉色顯得十分難看,紅一陣白一陣,輸錢真的是小事兒,丟人是大事兒,他這個人倒是沒有別的毛病,剛才說話也的確出於公心,但若說惹人討厭的話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他這個人喜歡賣弄,得理不饒人,以前從來沒載過,但是今天竟然載大啦!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漸漸看明白了,見到這些古玩商們都不敢說話了,看來這枚戒指八成是真的了,他們可輸不起一萬塊錢呢,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小錢兒,紛紛開始逃!
但隻聽徐浪冷聲嗬斥道:“站住,誰都別想逃,剛才的賭約人人有份兒,輸了錢,難道你們就想逃嗎?還要臉不要臉呢?”
聽到這話,幾乎沒人敢逃了,也就隻有幾個極為不要臉的人,臉皮很厚,撒腿就跑!
對於這些極為不要臉的人,徐浪也懶得追究,他隨即笑嗬嗬的看向了那名中年男子,隻見他臉色十分難堪,他也知道他自己輸了!
那名中年男子倒是一個講究臉麵的人,他主動的承認(rèn)道:“我錯了,我認(rèn)栽,今天的確是我自以為是,我是個願賭服輸?shù)娜耍蝗f塊錢我給你!”
再看那個擺地攤的老板,他的目光一直在徐浪手中的戒指上打轉(zhuǎn),他不甘心,這枚破玩意兒竟然被這麼多專家鑒定為古董們,聽說古董很值錢,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呢,他竟然極為不要臉的想要從徐浪手中搶奪那枚戒指,可是,就他這點本事,哪裏是徐浪的對手啊!
周圍的人也都自感慚愧,今天不該多管閑事,賠了錢,而且還丟了人,他們紛紛向徐浪表示歉意,並且?guī)椭炖藬r截那個小攤老板!
在場的人很多人也都很主動,紛紛開始籌集錢,一萬塊錢也不是小數(shù)目,拿著現(xiàn)金的開始掏錢,沒拿現(xiàn)金的也開始拿卡,湊不齊的也開始紛紛打電話!
沈玉若有些於心不忍,她又建議道:“徐浪,我能提個小小的建議嗎?”
徐浪似乎早就猜透了沈玉若的心思,他輕輕地伸手在沈玉若鼻尖上刮了刮,笑嗬嗬的說道:“傻瓜,你是不是又善心大發(fā)呀?好吧,看到我的寶貝這麼善良,我就大方一次。”
他隨即又看向眾人說道:“你們所有人的賭金全部都免了,看在我老婆這麼善良的份兒上,我原諒你們,也請你們今後帶著腦子出門,帶著腦子出門的人也請把腦子裏麵的水清理幹淨(jìng)!”
說完之後,徐浪一刻都不想停留,隨即牽著沈玉若的小手緩步離開這裏,盡管那個小攤販兒老板十二分的不甘心,他哭著叫著喊著,要追趕徐浪和沈玉若,卻被在場的人給攔住了。
在場很多人都深受感動,紛紛不約而同的歡唿叫好,紛紛感謝徐浪和沈玉若的大度和善良!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jié)束了,雖然過程有些令人不爽,但結(jié)果卻是好的,既贏得了臉麵,還贏了一枚古董戒指!
徐浪心情大好,看著沈玉若這丫頭也不再生氣了,他隨即帶著這丫頭要到前麵的海鮮一條街去逛,誰知沒走幾步,後麵追上來幾個古玩商,跑在最前麵的正是剛才那個丟臉丟得最大的中年男子,他氣喘籲籲的上前打招唿說道:“這位先生,這位女士,在下厚著臉皮前來給你們兩位談一個生意,我剛才也說了,我是一個古董商,剛才有眼無珠,冒犯了二位,而且竟然不識得您手中的這個寶貝,但總的說來,這個寶貝跟我也算是有緣分,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咱們能不能談妥一個價格,把您的寶貝轉(zhuǎn)讓給我呢?”
對於這枚古董,徐浪沒有收藏的打算,既然這個男子想要買過去,那就隨他咯。
他嗬嗬笑道:“好啊,那你說個實在價吧!”
本來以為徐浪和沈玉若會奚落刁難他們一番,可沒想到徐浪這麼爽快,那名中年男子感恩戴德,急忙認(rèn)真的說道:“實不相瞞,剛才我們幾個簡單的商議了一下,這枚戒指呢,出自漢代之前,曆史悠久,但同樣因此,這枚戒指的損壞程度太大,我們合議出了一個市場綜合價,給您出500萬怎麼樣?”
不得不承認(rèn),500萬的價格的確是一個很公道的價格,徐浪沒想到這些人也挺實在的,反正500萬也是白得來的,能出手就不錯了,他隨即嗬嗬笑道:“好啊,我這個人一向也很實在,不喜歡拐彎抹角,500萬,你們拿去!”
那名中年男子又是大驚,沒想到徐浪真是一個爽快的人,他隨即和跟過來的幾個古玩商合作夥伴一起出資,把這枚戒指買了下來!
很快的,錢貨兩清,那名中年男子和徐浪握手,再一次誠懇的表示歉意,也表示謝意,他願意和徐浪交個朋友,給了徐浪一張名片,希望日後還有機會合作!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個中年男子也挺禮貌客氣的,徐浪也沒有為難他,接下名片兒,粗略的看了一眼,原來他是古玩一條街上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古玩店老板,名叫鄭成樹,這個名字倒是挺新穎的。
他和眾人簡單的聊了幾句,隨後便帶著沈玉若離開了。
那些古玩商紛紛看著徐浪的背影感歎道:“唉,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沒想到這位徐先生年紀(jì)輕輕,古玩鑒定能力竟是如此超群,實在令我等汗顏呀!”
那個鄭成樹更是感歎道:“豈止是古玩鑒定能力讓我等汗顏呢,人家的品德更是高不可攀啊!”
此時的徐浪和沈玉若早已經(jīng)走遠(yuǎn),本來還打算去海鮮一條街玩兒呢,不過現(xiàn)在時間太晚了,他們倆隻好趕迴家中。
一路上,沈玉若幸福極了,她偎依在徐浪的身上,也是第一次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迴到家之後,剛要上樓休息,或許是玩的時間太久了,沈玉若這丫頭也是第一次在外麵瘋玩兒這麼長時間,從來不愛動的她突然間活動量這麼大,身體上有些吃不消,脖子有些疼,不由得輕吟一聲。
徐浪急忙問道:“老婆,你怎麼啦?”
沈玉若似乎疼的有些厲害,輕聲說道:“脖子有些疼!”
徐浪簡單的看了一眼,急忙說道:“壞了,原來你也有頸椎病,都怪我不好,平常在你身邊卻沒有在意這些小毛病,但千萬不要認(rèn)為頸椎就是小毛病,一旦壓迫腦中樞神經(jīng)的話,會造成你整個人沒精神,癱瘓都有可能的!”
沈玉若卻是不以為然,白了徐浪一眼,“切,你就會嚇唬人,你以為你會醫(yī)術(shù)就了不起啊!”
不過,這丫頭還真的有點疼,有點忍不住了,她又看了徐浪一眼,反正這家夥是醫(yī)生,家裏有醫(yī)生,不用白不用,她隨即說道:“喂,我頸間那麼痛,你也不幫我揉一揉啊!”
徐浪嗬嗬一笑,跟著沈玉若這丫頭來到她的房間。
桂姨在樓下不斷的聽著樓上的動靜,她很欣慰的笑了。她知道,小姐和姑爺正在談戀愛,他們兩個總算是有點情侶戀人的樣子了,而且她看著小姐長大的,知道這丫頭平常不愛動,可沒想到今天竟然出去玩兒了一天,而且還很開心的迴來了。
此刻姑爺和小姐一同進(jìn)到了房間,看來好事將近!
來到房間的徐浪讓沈玉若坐到床邊,而他則站在沈玉若的身邊,輕輕的將手放在她的頸椎處,運用中醫(yī)理論知識,精準(zhǔn)的找到了沈玉若頸椎處的兩道穴位,輕輕的按壓。
沒想到僅僅是這一下,讓沈玉若舒爽的不行,下意識的直起了腰身,隨即又是一陣酥軟。
緊接著,徐浪又輕柔的按摩著,與此同時,他將兩道柔和的力量灌注到手指之上,輕輕的輸入沈玉若的頸椎處,幫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複頸椎原狀,符合生理彎曲度。
也正是這樣一番作用,讓沈玉若的疼痛感瞬間消失,緊隨而來的是一陣陣舒爽,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一聲,“哦啊!”
伴隨的是沈玉若臉色一片紅熱,本來是很自然的反應(yīng),剛剛的那一聲輕吟也很自然,可是在這種獨處的環(huán)境下,她竟然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讓徐浪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十分尷尬。
沈玉若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自覺十分難堪,她下意識的推開徐浪,擔(dān)心自己會繼續(xù)發(fā)出那樣的聲音,可是徐浪這家夥並沒有鬆手,反而繼續(xù)按摩,她又是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哦啊。”
徐浪這家夥故意笑著說道:“老婆,你能不能別那麼叫啊?我會受不了的!”
沈玉若羞憤不堪的說道:“你,哼,都怪你,你別按了。”
可是話還沒說完,她的身子一震,又是一陣酥軟,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