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露,這可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徐浪本來以為接下來會和李春梅照章辦事,水到渠成。
可沒想到接下來,隻聽李春梅說道:“徐浪,你可不可以緊緊的抱著我,什麼都不要做?”
徐浪不由得一愣,“啊!為啥?”
李春梅輕聲說道:“徐浪,我想了許久許久,過去的我真的是一個很爛很爛的人,才結(jié)交了那麼多爛男人,自從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什麼是真正的幸福,我立誌下定決心要從頭開始,走上正常的人生軌道。
所以呀,我才愛上了你,才向所有人保證,我會做一個好女人,之前的我也很愛錢,但如今我竟然舍得把120萬全都捐給全村的百姓!但我想,我做的還不夠徹底,既然要做一個好女人,我就應(yīng)該堅守一份純真無比的愛情!
隻有當(dāng)我真正變成一個好女人的時候,我才會成為你的女人,哪怕沒有名分,我也願意!”
徐浪一時間有點懵圈,腦子沒有轉(zhuǎn)過彎兒來,他忍不住說道:“啊,這個,這是什麼邏輯呀?其實,你已經(jīng)做的夠徹底了,沒必要這樣啊!”
這家夥說著,竟然大手在李春梅身上四處遊走,但李春梅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又是輕聲說道:“討厭,你別亂動嘛!聽人家把話說完。徐浪,我明白,在我還沒有變成一個值得去愛的女人之前,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髒,又怎麼能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你呢?所以呀,你不要著急,我遲早都是你的!”
徐浪有些鬱悶的說道:“這個,春梅姐,你思想負(fù)擔(dān)別那麼重,放開一些啦,都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了,咱們何必計較那麼多嘛。”
看到徐浪猴急猴急的樣子,李春梅不由得一陣好笑,甚至還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她伸手在徐浪胸膛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討厭,看你這幅德性,不過嘛,看得出來,我在你心中還是有些吸引力的嘛,你這家夥估計什麼樣的美女都經(jīng)曆過,還少我一個呀。
放心,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的身心,遲早都會交給你,你就不要那麼著急嘛,還是說,你壓根兒就不信任我會變好?對我沒有信心啊?”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徐浪還能怎麼樣呢?他急忙說道:“當(dāng)然不是,春梅姐,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對你沒有信心呢?好啦好啦,今天晚上咱們倆就單純的睡在一起!”
雖然口頭上說的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不亂動,但徐浪這家夥肯老實的睡覺才怪呢!
李春梅羞臊不堪的說道:“說好了單純的抱在一起,你還亂動!”
“我沒亂動啊!”
兩個有情人,其實在一起就好,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幸福浪漫而且有意義的!
他們倆卻被冷月一陣鄙視。冷月這丫頭氣唿唿的離開了李春梅的家,但心裏總覺得不是個滋味兒,有好幾次她鼓足勇氣試圖再衝進(jìn)去破壞徐浪的好事兒,她也不知道自己抱的是什麼樣的心態(tài),但最終到了李春梅的家門口她又忍住了!
之前的時候,冷月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孤單,更加不知道什麼是男女相守的愛情,但這兩天來,她突然覺得,難道自己真的年齡大了,也開始向往兩個人的生活了嗎?甚至她突然覺得她自己真的老啦!
此時的冷月徘徊在村莊裏的胡同裏,四處鴉雀無聲,各家各戶都熄燈睡覺了,她一個人孤獨的行走在胡同口,時而暴露在月光下,時而隱匿在黑暗的牆角下麵,莫名的孤獨感侵襲而來,她多麼渴望自己也有個伴,哪怕平常的時候為了職責(zé),為了天下大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但至少能偶爾和自己心愛的人相守在一起,哪怕享受片刻的溫存也好!
一想到這裏,冷月突然間自嘲的笑了,用力的晃動了一下頭,自嘲的說道:“冷月啊冷月,你這是怎麼啦?竟然也有想男人的時候,連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別忘了。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幹什麼呀!”
突然間又想到,哎,我怎麼也成這樣了呢?到底怎麼迴事呢?
想來想去,或許這兩天跟徐浪那個混蛋接觸的太多了,受到這家夥的影響吧,這家夥好像不止有一個女人,她作為女人也看的出來,不論是李春梅還是程陽,都對徐浪有著深厚的愛,這家夥真是一個濫情的家夥!
冷月也在想,徐浪這家夥到底有什麼好,竟然這麼吸引美女的心呢!想來想去,她壓根兒也沒有答案!
但想著想著,冷月又突然間想到,怎麼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徐浪那個混蛋呢,幹嘛要想他?
她隨即又自嘲的笑了幾聲,快速朝前走去!
既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那就幹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冷月立即行動起來,想趁著徐浪不注意,以趙家莊為中心,向四周各個村莊各個角落搜查那第四個國際盜墓賊的下落,一定要找出艾麗莎的所在,徐浪可以放過她,但她作為炎黃守獵人的人,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這個國際盜墓賊!
但隻可惜的是,徐浪想要保護(hù)一個人,把她藏起來,其他人又豈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找到呢?冷月這丫頭尋找了一整個晚上,一丁點兒線索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她兩個眼睛頂著熊貓眼兒,眼睛都紅了,來到了李春梅的家,她餓了!
本來睡懶覺的徐浪和李春梅起得就很晚,剛剛做好早飯的李春梅還在跟徐浪說道:“冷月那丫頭呢?你去叫一下她唄,該吃早飯啦。”
徐浪笑嗬嗬的說道:“這丫頭長了一副狗鼻子,聞著味兒就來了,喏,不用叫,她自己已經(jīng)上門來蹭飯了!”
聽到徐浪的話,冷月又是氣的不輕,她都不好意思來吃飯了,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卻被李春梅給攔住了,“哎呀,冷月妹子,你別跟徐浪那家夥計較,他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李春梅去廚房盛飯,冷月也去幫忙,徐浪趁著李春梅去另外一個房間,他又調(diào)侃道:“嘿,你這丫頭是不是缺男人愛啊,一晚上沒睡覺吧,你看你那兩個黑眼圈兒!”
冷月又是氣的不輕,怒聲說道:“你,你真無恥!哼,反正不會像你一樣,那麼濫情,你丫早晚會腎虧!”
徐浪卻是嘿嘿笑道:“嘿嘿,哥什麼都會虧!就是不會腎虧,不過經(jīng)你這麼一提醒,昨天晚上的確賣了力氣,哥得好好補一補!”他隨即又故意衝著李春梅大聲說道:“春梅姐,中午給我做個豬腰子,爆炒腰花,要野豬的腰子喲,我要補補!”
李春梅聽罷,又是麵色一陣紅熱,自然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她又對冷月羞紅著臉輕聲說道:“冷月,你別聽這家夥瞎說!我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做!”
吃完飯後,徐浪拿著昨天晚上在地裏發(fā)現(xiàn)的那個瓦片樣式的古董,到鎮(zhèn)上去約見那幾位專家和圈內(nèi)的收藏家,看看有什麼發(fā)現(xiàn)。
冷月這丫頭也要跟著,以尋找艾麗莎線索為由!
徐浪沒好氣的說道:“喂喂,怎麼我到哪兒你都喜歡跟到哪啊?是不是我去拉屎你也要跟著呀?”
冷月又是氣唿唿的說道:“你!哼?我告訴你,你不告訴我艾麗莎被藏在什麼地方,我就會一直跟著你,你是老鼠,我是貓!”
旁邊的李春梅卻忍不住說道:“你們倆呀,哪是老鼠和貓啊?我看呢就是一對分不開的情侶!”
他們倆相互掐著架,離開了趙家莊,趕往鎮(zhèn)上。
徐浪已經(jīng)和那些人約好了,希望可以把昨天晚上找到的那個疑似價值連城的寶貝找個好點的賣家,既然決定幫助整個村裏的人發(fā)家致富,特別是幫助李春梅能夠更好的走上不一樣的人生,一千多萬的善款似乎還不夠。
徐浪又教大家種植中醫(yī)藥材,恐怕資金缺口將會更大,希望今天能有個不小的收獲!
很快的,到達(dá)了約見的地點,已經(jīng)見過麵的那幾位專家和昨天也已經(jīng)見過麵的幾位收藏專家都已經(jīng)到場了,他們已經(jīng)見識到了徐浪不一般的能力,紛紛前來迎接!
在場還有幾個生麵孔,是徐浪沒有見過的,經(jīng)過一番介紹才知道,是市裏麵來的圈內(nèi)人士,而且今天恰好在這裏有個小型的古董鑒賞會,美其名曰是鑒賞,其實也是小型拍賣會的另外一種叫法!
冷月之前執(zhí)行過不少的任務(wù),但今日所參加的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來,她雖然知道古董這種東西很值錢,一個不起眼兒的東西可能就能夠賣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但今日在現(xiàn)場一看,還是讓她大吃一驚,在前幾輪鑒賞開始之後,就爆出了不小的猛料。
其中有個賣家拿出一個像貓眼一樣的小石頭,雖然造型有點別致,但在冷月看來,也就是能賣個幾十塊錢,當(dāng)做工藝品藝術(shù)品來玩兒,可沒想到人家說這個叫貓眼鑽石,是價值昂貴的鑽石當(dāng)中的一種,價值不是按克來計算的,是按百分之一克來計算的,小小的物件兒竟然拍賣出了300多萬,著實讓冷月開了眼界!
在場中人最感興趣的還是徐浪所帶來的那個玩意兒,很多人都聚攏過來,紛紛要讓徐浪拿出來寶貝,讓大家鑒賞一番!
不過徐浪這家夥真會賣關(guān)子,一進(jìn)場他就說是空手而來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冷月還有點兒納悶兒,既然和大家約見了見麵地點,幹嘛又告訴人家空手而來呢?
但現(xiàn)在好像明白了,正所謂押寶的極品一般都會晚一點出,徐浪是在故意賣關(guān)子,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但最終,這家夥還是把他身上所帶著的那個瓦片一樣的土了吧唧醜了吧唧的東西拿了出來,甚至還有點髒兮兮的。
當(dāng)這個物件兒一拿出手,本來還對徐浪抱有極大興趣的專家和收藏家紛紛搖頭歎息,甚至大失所望!
看到這一幕,冷月也有點兒灰心,這也難怪,別人拿出來的古董要麼造型別致,要麼匠心獨運,最起碼看起來也是幹幹淨(jìng)淨(jìng),惹人喜愛,可是徐浪這家夥拿出來的東西卻沒有一點讓人看一眼就喜歡上的特質(zhì),她也開始懷疑,徐浪這家夥是不是個大忽悠啊!
其中有幾位古董愛好者和收藏專家,也是被之前跟徐浪接觸過的那幾位專業(yè)鑒定專家邀請來的,而且在邀請的過程中,他們說徐浪手中有個大寶貝!可是如今,卻是這麼個貨色。
其中有一個人很不滿的說道:“我說幾位大專家,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大寶貝嗎?真是貽笑大方啊!”
其實,搞古玩收藏的,未必都是專業(yè)的,很多都是業(yè)餘的,甚至有的發(fā)了點兒小財,誤打誤撞玩兒起了古玩行業(yè),在場的就有好幾位暴發(fā)戶。
其中有一個肚子特別大的,腦袋還有點禿頂?shù)闹心昴凶樱种斜е粋花瓶,他早就看不慣徐浪了,衝著徐浪說道:“我呸,一直在吊大家的胃口!到頭來,是這麼個玩意兒,哼哼,你還指望你的東西來壓軸呢?來來,大家都開開眼!我手中抱著的可是地地道道的乾隆年間的景泰藍(lán),看這落款兒,看這做工,看這講究,看著……”
這家夥也就會拽這幾個詞兒了,說著說著就沒詞兒可說了,反正一通亂吹。
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好貨,徐浪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夠從這個花瓶當(dāng)中吸收到不少的涼氣,他可以斷定這的確是一個真品,價值也在百萬元以上!
隻見這個大胖子故意抱著他的花瓶撞了徐浪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人都可以玩兒古董嗎?真是笑話,去去去,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
這話別說徐浪了,就連冷月也聽不下去了,就算拿了一個不值錢的古董,也不能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吧?
冷月剛想反駁,另外一個家夥也不滿的說道:“咱們今天到場的都是有頭有臉兒的人物,怎麼連騙子都能混進(jìn)來呀,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趕緊滾蛋!”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