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連忙高聲唿喊起來,試圖為自己辯解:
“我冤枉啊,苗翠花的腿受了傷,我真的隻是出於好心才過來幫助她啊!”
可惜,此時盛怒之下的苗天吉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解釋,他鐵青著臉。怒吼道:
“住口!你身為書院學生,竟敢公然敗壞學風,實在是罪不可赦。從今天起,立刻取消你的考試資格!”
劉海一臉怒容地說道:
“苗阿傑這種行為實在惡劣至極,他就應該被直接取消考試資格,絕對不能姑息!”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如鬼魅般閃現(xiàn)而出,原來是柳亭亭和花紫風。
“是誰惡劣至極啊?”柳亭亭大喝一聲。
其實,她們早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一直悄悄地跟隨著苗阿傑,默默地在暗處守護著他。
苗阿偉高興起來,“你們怎麼也在,莫不是也來捉奸?”
柳亭亭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緩聲道:
“諸位不妨先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她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麵古銅鏡,鏡麵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龍傲天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失聲叫道:
“這……這竟然是我天機穀的天機鏡!此寶能夠洞察過往之事,其珍貴程度不言而喻。怎……怎麼會落入你的手中?”
柳亭亭冷哼一聲,傲然迴應道:
“如今天機穀已慘遭覆滅,這等稀世珍寶自然也就歸我們聖女峰所有了!”
緊接著,她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苗長老,輕聲說道:
“苗長老,請您過目!”
話音未落,柳亭亭便開始運起體內(nèi)真氣,注入到天機鏡之中。
剎那間,天機鏡上光芒大盛,一幅畫麵緩緩浮現(xiàn)出來。
“快看,苗翠花在幹什麼?”
隻見畫麵中的苗翠花手持一把鋒利的小刀,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腿部割去,瞬間鮮血直流。
“她怎麼自己割自己?”
隨後,她強忍著疼痛,裝出一副一瘸一拐的模樣,慢慢地走到了一間房門之前。
“她這是要幹嘛?”
此時的苗翠花口中念念有詞:
“苗阿傑啊苗阿傑,今日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言罷,她猛地伸手推開房門,進入屋內(nèi)之後又故意用力撕爛了自己的上衣。
柳亭亭感歎道,“好毒的仙人跳啊!”
我滿心歡喜地說道:
“哎呀呀,還好有這件寶貝啦!要不然,就算我跳進那滾滾流淌的黃河之中,恐怕也是難以洗刷掉身上這不白之冤吶!”
一旁的花紫風怒目圓睜,指著苗翠花嗬斥道:
“好你個苗翠花,居然膽敢蓄意陷害苗阿傑,事到如今,你還不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嗎?”
此時,苗翠花和她身邊的那些人見陰謀已然敗露,一個個臉色煞白,突然間齊刷刷地朝著我跪了下來。
隻見苗翠花滿臉諂媚之色,嬌聲哀求道:
“苗阿傑,我其實對您一直心懷愛慕,這次真的隻是一時糊塗才犯下大錯,求求您高抬貴手原諒我吧,好不好嘛?”
我聽後,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猛地竄了起來,瞬間燒遍全身。
那怒火仿佛要將我的理智完全吞噬,令我再也無法抑製內(nèi)心的憤怒。
我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她,怒吼道:
“你給我立刻滾開!如果你還不知死活,不肯馬上消失在我的麵前,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出手無情!”
“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讓你另一條腿跟瘸子一樣,終身殘廢!”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仿若置身事外的苗天吉,終於像是大夢初醒一般迴過神來。
他那張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此刻卻浮現(xiàn)出深深的懊惱和悔恨之色。
顯然,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人狠狠地欺騙了一番。
“好啊,苗阿偉,你,你差點讓我犯下大錯,冤枉好人!”
隻見他麵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得嚇人。
他用一種幾乎能讓人結(jié)冰的聲音,高聲宣布道:
“苗翠花啊苗翠花,你竟然敢犯下如此惡劣的罪行——故意陷害他人!”
“從現(xiàn)在開始,立即取消你的考試資格!從此以後,你休想再踏入我天才學院半步!”
緊接著,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又緩緩地掃過苗阿偉和龍傲天二人。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他們的靈魂,令人不寒而栗。然後,他用同樣冷酷無情的口吻說道:
“至於你們兩個,是否參與了這次卑鄙無恥的陷害行為?你們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次也必定脫不了幹係!”
“你們惡意誇大其詞,不分青紅皂白就告狀的行為,同樣不可饒恕!所以,各自給我滾迴家去,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
“另外,每個人都必須繳納五十萬靈石作為懲罰,一分都不能少!否則,後果自負!”
最後,苗天吉的目光落在了一臉無辜的苗阿傑身上。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語氣溫柔地對我說道:
“苗阿傑,經(jīng)過詳細調(diào)查,這件事情確實與你毫無關係。”
“你是清白無辜的,完全可以正常參加接下來的入學考試。希望你不要因為這場風波而影響心情,發(fā)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至此,整個事件的真相總算是水落石出,大白於天下。
大家都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穩(wěn)穩(wěn)地落迴了肚子裏。
時光匆匆,轉(zhuǎn)眼間,那令人矚目的三天已然到來。
各大宗門派遣至天才學院參與考試的弟子人數(shù)眾多,可謂是人山人海。
柳亭亭對我說,“苗阿傑,今天考場好多人啊,你看!”
清晨時分,天才學院的大門前早已排起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宛如蜿蜒曲折的長龍一般。
“看來大家都很重視這次機會啊!”
“怎麼會有一對母子呢?”
距離考試開始已不足半個時辰,就在此時,學院門口忽然出現(xiàn)了一對引人注目的身影——一子一母。
“他們好可憐啊!”
隻見他們身著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衣衫,麵容憔悴枯黃,身體更是瘦弱得仿佛風一吹便能倒下。
“她們好像有事求人。”
這對可憐的母子步履蹣跚地走到眾人麵前,然後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口中不斷哀求著:
“求求各位好心人,救救我們母子吧!救救我們母子吧!”
“滾開,別打擾我進考場考試!”
然而,麵對這樣悲慘的場景,在場的眾多學子卻無一上前施以援手。
“要不,我們?nèi)タ纯矗俊?br />
看到此情此景,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正欲邁步向前查看究竟。
“別,別!”
身旁的柳亭亭卻緊緊拉住了我的手,焦急地說道:
“入場考試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咱們可不能耽擱啊!”
我望著她,心中暗自思忖道: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這對母子如此模樣,想必是真的遭遇了極大的困境。倘若我此刻袖手旁觀,良心定然難安。”
想到這裏,我轉(zhuǎn)頭對著柳亭亭堅定地說道:“我還是想去看一看。要不,你先趕緊先進場參加考試吧!”
說完,我輕輕掙脫開她的手,朝著那對母子快步走去。
“請把您的手給我把一下脈。”
我摸了摸這對母的脈搏,發(fā)現(xiàn)是得了蠍蠱之毒。
‘’你們這是中了蠍蠱之毒!”
“可是怎麼解呢?”我突然想起,‘’我曾經(jīng)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有一種靈草名為碧血草,生長於極陰之地,其汁液對蠍蠱之毒有奇效。但此地距離極陰之地甚遠,若現(xiàn)在前往尋找怕是來不及了。”
我焦急地對這對母子道,“現(xiàn)在隻有碧血丹才可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