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聖祖佩劍?王爺買畫獻陛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寧浩神色立馬肅穆起來,正色道:“答應過大家的事,我肯定不會忘記。原本打算昨天晚上亮相的,誰知道不勝酒力,醉了過去……”
“畫道子前輩!”
寧浩在人群中尋找畫道子的身影。
“在這……老夫在這!”
畫道子個頭不是很高,此刻正好在鎮南王的身後跳著舉起手。
鎮南王微微側身。
畫道子擠了進來,朝著寧浩揖禮道:“寧浩小友,這次老夫怕是要借用你的名頭了,慚愧慚愧!”
那幅畫之所以鳴府,畫道子很清楚,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甚至還因為是他開的頭,拉低了畫作的上限。
要是換成寧浩一個人發揮,可能還會上升一個檔次。
所以說,這次他真的是借用了寧浩的名頭,得以名揚四海了。
“前輩言重了,沒有你開的頭,這幅鳴府畫作也不可能麵世,前輩不要妄自菲薄……”
寧浩躬身迴禮。
“寧浩小友,老夫……恨沒有與你生在一個時代!”畫道子眼眶微微泛紅。
這番話直接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去了,一時間百感交集。
自己生早了!
人生難得遇到這樣的知己。
“寧浩學士是這個!”
眾夫子和院長微微頷首,豎起大拇指,滿眼都是對寧浩的讚許。
不驕不躁,反而謙虛有禮,也不好大喜功,這樣的心性簡直完美。
要是換成其他人來,估計巴不得將畫道子踹出去,並高調宣布這是他一個獨自創作的,並獨享榮光。
但寧浩沒有這麼做。
人品心性都是上乘。
隨便一個人來,都要對他豎起大拇指,稱讚一句:“真君子!”
寧浩安慰了下畫道子,讓他不必傷感。
隨後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小銅鏡,正是懸鏡人用來通訊和儲存東西的靈器。
鳴國畫作太過珍貴,價值連城,肯定要用這種靈器保管。
此刻。
除了少數夫子和院長外,其他人和學士,都踮著腳尖,瞪大著眼睛,想見證鳴府畫作。
鎮南王則有些狐疑。
曹玄德要召寧浩入京赴任,跟畫道子和寧浩聯手創作的畫作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曹玄德這老狗,特別欣賞有丹青天賦的懸鏡人?
不可能!
那家夥是個俗人,哪有這種雅興。
正狐疑間。
寧浩也沒有耽誤大家的時間,在晨輝下,將鳴府畫作‘斬運劍’,呈現在眾人麵前。
剎那間。
一股肅殺之氣從畫卷上透射而出。
昂~
隱約間,似乎還有龍吟聲在耳畔響起,不少人心神大亂。
眾人聚精會神地看去,一個個眼神直接呆滯住了。
這是一柄墨劍!
劍身上卻有一縷如絲般的血色紋路,就像是一頭赤龍,遊弋在如墨的龍潭之中。
劍柄處的紋路宛若龍鱗,劍格更是將兇獸睚眥畫的惟妙惟肖。
一股霸道無比的氣息,從畫卷中溢出。
撲咚~
有文宮稍弱的學士,直接就被嚇的癱軟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
“我有罪,我有罪……我不該偷看隔壁俏寡婦洗澡的,我不是人……”
啪啪!
有學士心神都受到了影響,自抽起了巴掌。
“我簡直不是人啊,夫子待我恩重如山,我卻……卻跟夫子妻子通奸,我枉為學子!
一個學士更是悔恨萬分,講述出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啊,你……她……她六十有八,你也下得去手?”
噗!
一個夫子直接氣的吐血,仰麵昏厥了過去。
不少做了虧心事的學士,這時候誰都沒有幸免,都‘主動’交代了陰暗的過去。
悔恨交織。
然而他們在交代過後,一個個又恢複了心智,嚇的亡魂皆冒,連忙否認剛才的話。
說寧浩的鳴府畫作是邪術。
“老夫今日就要清理門戶!”
一時間,整個廣場就變成了大型‘吃瓜’現場。
夫子痛揍聲。
學士哀嚎聲。
但大部分人,都心胸坦蕩,不受鳴府畫作‘斬運劍’那股古韻的影響。
不過內心的震撼卻絲毫不少。
尤其是大夫子鄭律、院長陳德子、方晴雪、以及韓子立等人……驚的頭皮發麻。
寧浩不僅詩詞了得,竟然連丹青之道,都這麼離譜變態。
韓子立激動的身體都在發抖。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成為大禹第一書童了!
方晴雪很快就淡定了下來,沒有任何妒忌,反而覺得這樣的寧浩,才能夠打破她家的門第觀念。
方同偉肯定對他很滿意!
然而。
鎮南王在看清楚畫卷上的‘斬運劍’後,臉色卻猛地大變,低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是的。
鎮南王總算明白,為什麼曹玄德要召寧浩赴京上任。
這可是傳說中的斬運劍啊。
是聖祖的兩大佩劍之一,乃是當初他開當世太平的神器。
兩大神器。
雙劍流。
直接殺穿一個時代,九州八國盡皆稱臣俯首。
隻是自從聖祖登仙之後,兩件神器便消失不見了。
說是聖祖帶走了其中的一柄神器,但在一處秘境中,留下了使用神器斬運劍的鑰匙。
用來警示皇族和世人。
誰能得到鑰匙,就能夠得到斬運劍的認可,並擁有上斬昏君下斬奸臣的特權。
而這處秘境,就是懸鏡司的問心考核秘境之中。
鎮南王現在還記得……他在那個秘境之中的考核,居然是讓他殺掉真龍天子所化的父皇。
他沒有二心。
一心隻想開拓疆土,不敢造次。
雖然知道是假的,是考驗他的心境,但他還是下不去手。
所以他直接失敗了。
而且從古至今,那個考核就沒有人成功過。
但現在寧浩跟畫道子卻畫出了‘斬運劍’,顯然他們都見過了神器‘斬運劍’。
也就是說……大概率是懸鏡人寧浩,通過了懸鏡司的問心考核,成了懸鏡司的‘天刑’。
代天刑罰!
鎮南王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他覺得寧浩知禮明義,不像是個敢弒君殺父的人,可事實就擺在麵前,不信都得信。
‘這義子不能要……’鎮南王打了退堂鼓,眼神中一瞬間交替過好幾種意念。
有殺機。
有猶豫。
有忌憚。
天刑使是聖祖定下的規矩,是祖宗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利劍。
鎮南王膽子再大,也不敢違背祖宗的規矩,拿天刑使下手。
不說懸鏡司不會答應。
皇兄也不會答應。
天刑使本身……更不會答應。
‘不對,天刑使的斬運劍要貼身攜帶,寧浩腰間沒有……不一定是天刑使!
鎮南王仔細分析了起來,覺得寧浩也不太像。
天刑使是武夫的專屬。
寧浩是個儒家學士,基本上不會被認可,也就是說,寧浩可能見過斬運劍,但跟天刑使沒關係。
鎮南王迴過神來,讚賞道:“好,不愧是鳴府畫作,神韻驚人,能讓不法學士主動認罪招供,堪比儒術‘口吐真言’!”
“此畫若懸掛在朝堂之上,百官必將時刻自省自檢,可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鎮南王看向寧浩,認真地說道:“本王欲買下這幅畫作,獻給陛下,寧浩學士,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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