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還罵人呢?”
頭一次見到方信發(fā)脾氣,皇甫有些委屈,他舅舅好歹是負責人,萬一哪一天有人用同樣的方法進入教師辦公樓做些壞事,那麼舅舅肯定會被追責,他這個侄子總不可能明知道卻不吭聲吧。
“行了,你倒還先委屈上了,動作快點,再磨蹭一會兒天都亮了!”
說完無視可憐巴巴的皇甫,探頭探腦的鑽進辦公樓。
這雖然不是第1次進入,但相比起白天夜晚的辦公樓更多了一層神秘感,尤其懷揣著做壞事的心理,隻能聽到彼此的腳步聲內(nèi)心的惶恐被無限放大......
不長的一截路二人走的滿頭大汗,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到了就是這裏!”
皇甫從空間中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將門鎖打開,二人對視咽了口唾沫,輕輕的扭動門把手心跳如擂鼓,開門的瞬間如同一道閃電般鑽了進去。
看到熟悉的辦公室,皇甫懸著的心才徹底放鬆下來,尤其是那桌麵上一遝遝高聳入雲(yún)的試卷,二人再次對視,彼此眼裏都是興奮。
“快找,我記得那小子好像在第十考場,先翻第十考場的試卷!”
二人的眼睛在一張張試卷中來迴穿梭,突然方信手一頓,目光最終停留在一張已經(jīng)批閱完成的試卷中,興奮地衝旁邊的人小聲喊道。
“別找了,我這邊找到了!”
“嘖,快讓我看看這家夥及格了沒!”
在聽到找見秦浩的試卷時皇甫已經(jīng)按捺不住湊過頭去看,隻是興奮的神色在臉上還沒有停留幾秒,赫然一個鮮紅的90分印入眼簾,喜悅的表情瞬間垮了下去,輕輕咋舌,一臉不滿的。
“該死,這家夥真是走狗屎運竟然讓他擦邊剛好通過!”
明明隻差一點,誰知秦浩運氣這麼好,分數(shù)死死卡在及格線上,越想越氣,伸手準備就要將那張印著90分的卷子撕的粉碎。
“你想做什麼?快點住手!”
剛伸出手就被一隻大手攥住再也不能前進分毫,計劃被打斷,皇甫有些不耐煩的盯著方信,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冷冽。
“幹嘛阻止我?別告訴我到這個緊要關頭,你後悔了!”
“你胡說什麼都決定陪你來了,哪還有什麼後悔路!我的意思是你該不會想直接毀了這張試卷吧?”
“當然,卷子都沒了自然沒有成績,也參加不了外院大比。”
看著皇甫一臉理直氣壯的模樣,就感覺心累,鬆開手揉著微脹的太陽穴。
“你傻啊!你把卷子毀了,到時他明明參加卻沒有成績,隻要將這一情況反饋給老師,你猜最終為這件事情負責的人將會是誰?”
方信的話猶如驚天霹靂猛地將憤怒之中的皇甫炸醒,愣愣的說道。
“是舅舅......”
“沒錯,他明明交了卷子,卻沒有成績,肯定是筆試的總考官負責,所以我們即便要做也要做的隱秘!”
“現(xiàn)在該怎麼辦?”
拿著卷子卻感覺像是燙手山芋,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事好像沒有那麼容易處理,反而一個不好還會連累毫不知情的舅舅,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心下暗暗想著要不要趁現(xiàn)在一切還沒有發(fā)生,就此收手。
“別慌,我們隻要略微動點小手腳,絕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你打算怎麼做?”
方信盯著眼前的卷子,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哼,簡單,90分才及格,隻要我們對這張卷子稍加改動,多錯兩道題隻要分數(shù)別太離譜,事後所有人都隻會認為是秦浩運氣不好,而沒有人懷疑試卷上動手腳!”
“你的意思是改分!”
“沒錯,在試卷隨便添上兩筆讓正確答案變成錯誤,扣個幾分,90分變成86分,如此一來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還等什麼?快點動手!!!”
“嘻嘻,看我的!”
二人趁著月色偷偷將秦浩的試卷改過後,放在不合格的一遝中後悄聲離去,隻等待三天後成績公布的那一刻,期待秦浩臉上將會是怎樣絕望的表情.......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眾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緊張在公示欄前等待,甚至有些已經(jīng)緊閉著雙眼開始禱告。
“老天保佑我一定要過!”
“哼,現(xiàn)在求神拜佛有什麼用!”
“就算筆試通過還有預賽,所有參賽的學生將被隨機分配到4個場地之中,每個場地隻取前三名,最終12名隊伍角逐的最後的冠軍,你該不會以為你有希望通過預選賽吧!”
“嘖。就你話多,預選賽可是團體大亂鬥,說不定運氣好就能拿到前三名,總比你站在一旁說風涼話強!”
“你......”
“快別吵了,公示欄成績出來了!”
幾名學生正吵的麵紅耳赤之際,一道道興奮的聲音打斷,讓人迫不及待的向前方看去。
隻見公示欄空白的麵板突然有文字閃現(xiàn),眾人屏息凝神緊緊盯著,秦浩幾人站在一旁等待最終的結果。
一瞬,偌大的公示板上所有學生名字和成績被顯示出來,廣場裏之內(nèi),山唿海嘯的歡唿聲跟遍地哀嚎兩種聲音相互交錯刺激耳膜。
秦浩站在公示欄前眉頭緊蹙,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不可能!我事後有對過卷子,絕對是在90分以上,怎麼可能才86!”
不僅是秦浩不敢相信,陳晶晶更是發(fā)出一陣尖銳的嘶吼聲。
她可是一班的學生,如果不跟秦浩組隊,通過預賽也是輕而易舉,現(xiàn)在倒好連筆試這關都沒有通過,這傳出去被人笑話是小,進不去內(nèi)院是大!
“秦浩你這個混蛋,看看成績,隻有你一個人拖了所有人後腿!你說,現(xiàn)在怎麼辦?”
即便二人還有主仆契約,她依舊目眥欲裂的盯著秦浩咆哮著,要不是顧及著契約存在,恐怕此時早已衝上去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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