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領情,我當時就走了,事後你那4個隊友來找我,那也是求了我好半天才同意,不然四品的丹藥即便有點瑕疵我也沒有道理送給你們,不是嗎?”
“你.....你這個敗類還不是你在後麵挑撥離間,一直說秦浩的壞話,跟我們分析了半天利弊,所以她們才受騙上當!”
被蕭柚白當眾顛倒黑白,而觀眾又不站在她這一邊,氣的雪白的小臉漲得通紅。
“秦浩作為新生著實太過於耀眼這一點我承認,我希望能進入決賽的是和我同班的你這一點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你現在來找我算賬,真就是無稽之談!
莫天舒在一旁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不過就是昨天那4個傷的很重的女生。
她們的丹藥是蕭柚白所給,所以才有今天這一出。
不過,就像蕭柚白所說,沒人逼她們服用,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選擇,即便他是副校長也不能強加幹涉。
“莫院長,學校有規定,若是私下學生之間互相殘殺,將會被逐出校園,他蕭柚白這麼做難道不算嗎?”
她現在一人孤軍奮戰,不知道秦浩為何不站出來幫她,明明之前都說好的。
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放棄一絲希望,一定不能讓蕭柚白好過,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雪同學,事情的經過我都了解了,再這麼鬧下去,也鬧不出個所以然來,你也說按照規定,但規定的前提是你必須有確切的證據!”
“證據?!”
“對,沒錯,比如說蕭同學明知道這藥丸有問題的前提下強塞給洛不秋,用非常手段引誘她們吃下,隻有這樣才能根據學校規定來定罪!”
聽到這個消息,雪花飄隻覺天都塌了,苦笑一聲,先不說蕭柚白臨時來到女生宿舍,她又不可能事先知道,上哪兒去找證據?
更別提以非常手段引誘,那都是她們瞞著自己去做的,她哪裏來的證據?
“哼,沒有證據你就在這裏信口雌黃,依我看你怕不是沒有得到內院的名額,所以在這上演了這麼一出苦情戲,口口聲聲是隊友的拳拳關愛,句句不提自己作為隊長沒有起到監督的責任!”
對於這種臨時來挑事的魏青燕相當不滿,既然大家都來參加比賽,又同為一班的同學,還是要有輸得起的氣度,不要因為輸了比賽就在這大鬧特鬧,簡直給一班丟臉。
他的想法也是現場絕大多數人的心聲,在眾人看來,不過就是一個落選隊長最後的垂死掙紮罷了。
在無人在意的角落,秦浩默默欣賞這場大戲,感覺是時候,當即大吼一聲。
“誰說沒有證據我就有!”
話音剛落,蕭柚白一臉錯愕,瞪大的桃花眼盯著秦浩滿眼怨毒,差點就要維持不住表情。
這家夥有自己的把柄?不可能啊!
秦浩的話猶如一枚炸彈投向平靜的湖水立刻出現了四射的水花。
原本異口同聲的觀眾席此刻人聲鼎沸,不敢相信他們剛剛聽見了什麼。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秦浩剛拿下外院第一的名頭,這種時候沒有必要陷害別人。
而導致這一熱鬧的元兇默默的從空間裏翻出那枚留影石,走上前放到了莫天舒的手心。
“這是....”
莫天書將手中的圓石頭把玩,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隻是沒有想到秦浩居然真的有證據。
看向秦浩的眼神都意味深長,這是有備而來,看來準備還挺充足的。
“莫院長,這是留影石記錄了事件發生的始末,相信隻要把這東西放出來,事件的真相就一目了然!”
看著那枚黑溜溜的圓石頭蕭柚白的指尖刺入掌心,牙齦緊咬,目眥欲裂,為什麼秦浩這個鄉巴佬會有這種東西!
然而他看見蕭柚白陰險扭曲的模樣,心裏樂開了花,緩步走到他的麵前盯著那張扭曲的臉龐,陰陽怪氣道。
“說來我會有這東西,還要多感謝風紀部的部長慕容旭,若不是他上次不辭辛苦跑來找我,我也不知道有這好用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特地準備了一顆,你看這不就用上了嗎~”
他的語氣輕巧在蕭柚白似要吃人的目光中笑的放蕩。
“蕭同學,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難道不高興嗎?若你真是清白,這玩意兒可以證明啊~”
本就受傷未愈此刻被秦浩言語刺激,臉白的跟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悄聲質問。
“秦浩,你到底想怎樣,我已經敗給了你,咱們之間的仇也算是一筆勾銷,難道非要置於我於死地嗎!”
這話說的讓秦浩瞬間臉黑,淩厲的眼神注視著對方,洶湧澎湃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
“一筆勾銷,你說的容易,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不見天日的深淵,我的痛苦和性命又由誰來償還,別忘了咱們之間的仇不死不休!”
文言他身形不穩向後倒去,還是蕭青青眼疾手快將他扶住。
“既然秦同學有著留影石,那麼觀看一下倒也無妨!
莫天舒大手一揮留影石的內容開始播放,蕭家三兄妹緊盯著播放的內容。
在他們自己都快要忘了做了什麼,那畫麵一幕幕在提醒。
“咱們這位曾經的外院第一,在大比期間曾不止一次的要求我放棄後續比賽,隻是當時我沒有聽從。”
“然後這家夥心生不滿將丹藥給與我第2天要對決的雪花飄小隊,明知道丹藥的弊端還是做了,這些留影石都可以清晰的證明!
蕭柚白偽善的麵孔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層層揭開,一股腥甜湧上喉間,他恨恨的盯著那播放的內容。
從他到修煉室勸說秦浩,再到後來跟邵鳴和青青商量將丹藥送人結束,沒想到秦浩竟然早有準備。
可歎自己居然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