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搞雌競嗎?
來自對方深深的惡意,讓姚木蘭拽緊了達非的手。
她用指甲在他的掌心狠狠掐了一下。
招蜂引蝶的狗男人!
這可都是你招來的禍端!
達非任由她掐,像是一點兒不痛,反而是在撓癢癢。
哼!
姚木蘭白了他一眼,卻沒有鬆開他的手。
現(xiàn)在,可是一致對外的時刻。
“尚二小姐,你喜歡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無端詛咒別人,那就失了鳥族二把手的風度。尚班首領,你說呢?”
啟天的話,讓尚雲(yún)丟了臉麵。
她的火爆性子再次被點燃,“啟天,你非要跟我們鳥族作對是不是?”
啟天沒理會她,隻是抿著嘴角,冷冷地望著尚班。
此刻,尚班也明白不能再縱著妹妹胡作非為。
他吩咐手下把人鉗住,命令道:“把她送迴鳥族去。”
“我不迴去!”
尚雲(yún)不服氣,奮力掙紮著,“哥,我要待在這裏,跟達非在一起。”
“滾迴去!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
尚班麵色嚴肅,完全沒了往日裏的嬉皮笑臉。
尚雲(yún)最怕她哥生氣,也不敢繼續(xù)叫嚷,隻能耷拉著腦袋,任由兩個鳥族雄性帶走了。
“啟天首領,我妹妹今日失了禮,為了表示歉意,我們願意提供最優(yōu)良的種子,還有,幫助你們建立灌溉通道。”
這話一出,啟天冷厲的眉眼瞬間柔和了幾分。
虎族的生產(chǎn)力落後,一直以來,隻能靠打獵為生,采摘野生的果實,而沒有自己的耕地。
“尚班首領的傷看起來有些重,需要治療一下。”
他淡笑著,轉(zhuǎn)頭看向達非,“巫醫(yī)大人,麻煩你了。”
“哼,不麻煩。”
達非笑得有些冷颼颼的,“傷口沾了毒,死得很痛快。”
“達非,你好歹跟我妹有過婚約,差點兒就成我妹夫了。怎麼能趁我病,要我命呢?”
尚班炸毛,傷口更痛了。
“怎麼?開不起玩笑?”
達非挑眉,伸手捏了他受傷的手臂一把。
痛得他嘶了一聲,慌忙指著姚木蘭,“你來幫我上藥。”
“我?”
姚木蘭詫異地看著他,直接開口拒絕,“我不會。”
“我不管,反正不許達非碰我!”
他跟個貞烈寡婦一樣,吼得尋死覓活的。
站在一旁的啟天開始和稀泥,“都別吵了。姚木蘭幫忙上藥,達非在一邊指導。”
迴到達非的屋子。
三個人,心思各異。
姚木蘭拿著達非遞過來的傷藥,緊張兮兮地在尚班的傷口處,比劃了幾下,“我沒有經(jīng)驗,要不還是達非來?”
專業(yè)的人,幹專業(yè)的事。
尚班梗著脖子,“我相信你,讓你來就你來,墨跡什麼?”
他又抬頭瞪了達非一眼,“總比死在黑心肝的臭蛇手上好。”
“好吧。”
姚木蘭說著就把傷藥猛地懟到了傷口上。
啊——
尚班痛得靈魂出竅。
見他仰著頭,拚命不讓眼淚流下來的模樣,姚木蘭加快速度,拿起布條一圈圈地把傷口纏好。
“好了。”
她挺滿意自己的包紮手藝,收尾的時候還打了蝴蝶結。
尚班痛麻木了,視線落在姚木蘭的腿上。
白皙如玉的大長腿,被包裹在粉色的羽毛裙下。
在獸世,很難看見如此漂亮的腿。
細膩的雪肌,在光線下泛著淡淡的光,如同碎鑽般奪目。
他根本挪不開眼。
“再看,眼睛挖了。”
達非將姚木蘭拉到自己身後,占有欲十足地踹了尚班一腳,“滾!”
“我是虎族的貴客,你到底懂不懂待客之道?”
尚班摸了摸被踹的小腿,一看,都烏青了。
達非可不慣著他,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屋外,啟天舉止有禮地請他去細談合作的相關事宜。
尚班迴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眸色晦暗,最後邁開步伐,大步離開。
屋裏,隻剩下姚木蘭跟達非大眼瞪小眼。
似乎察覺到達非要跟自己清算戒指的事情,姚木蘭先聲奪人,“你跟尚雲(yún),是不是還藕斷絲連?她為什麼纏著你,不纏著別人?”
“鬼知道她有什麼大病?”
達非輕哼一聲,伸手取下她的頭盔。
因為熱,緊貼在額頭和耳邊的黑發(fā)都濕了。
他的長指一點點地將它們理順,目光變得越發(fā)深邃起來,“你很介意她?”
“她都詛咒我去死了,難道我還笑嘻嘻地接受‘祝福’?”
姚木蘭翻個白眼,心裏十分不爽,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
“你不會死。”
像是一句鄭重的誓言,達非摟住她的細腰,將人攏進他的懷裏。
清冽的嗓音壓得非常低,貼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是我的……”
兩人貼得很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鬆木香。
他扣著她的後頸脖,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擁抱和貼貼。
情熱期,讓雄性對雌性的占有欲達到了頂峰。
姚木蘭來不及說一句話,紅唇就被他親了上來。
她的唇很軟,吻起來特別舒服。
一陣酥麻的觸感,襲遍了全身,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
粗壯的蛇尾,一圈圈纏繞著她細白的大長腿。
姚木蘭被涼涼的蛇尾,驚得整個人都顫栗不已,雙腿更是軟得厲害。
她推搡著他的胸膛,暗道一聲糟糕。
上一次在溫泉池,他就差一點兒沒忍住,想在水裏要了她。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吃飯了?”
她拚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很顯然,他現(xiàn)在更想‘吃’了她。
但是,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準備。
係統(tǒng)說她為了適應環(huán)境會不斷進化,也許時機還沒有到。
她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薄唇,乞求道:“我中午沒吃飽,現(xiàn)在去吃點兒東西,好不好?”
他皺了皺眉頭,眼尾發(fā)紅。
有點兒欲求不滿。
不過,並沒有繼續(xù)強迫她。
蛇尾慢慢退去。
他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肩,緩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壓下了翻湧的情潮。
在他們準備出門的時候,一陣響動突然從大木櫃裏傳了出來。
姚木蘭下意識抱緊了達非的手臂,與他對視一眼。
又將目光落在木櫃上,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