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寨不遠處的基地裏,摩宗看著監控,
畫麵上是白橋與蔻依同在楓樹林邊交談,
這一幕立即引起他的注意。沒想到這個蔻依居然與白橋他們在一起,
他立即給潛伏在鍾河附近的殺手撥打電話,
“你先別監視他,快去東邊的楓葉林裏救人!”
他隨即坐上直升機,以最快的速度飛往西川,
打開衛星監控後,他又見到白橋被蔻依擊暈推下河!
他的雙眼劇烈震顫,雙手顫抖不已,
緊緊地盯著屏幕上逐漸恢複平靜的水麵。。。。。。
殺手飛快地奔向河邊,見到四下無人後,
便縱身一躍跳進河水裏,經過一番尋找,
他立即發現沉在水底的白橋,於是他連忙將她救出帶上岸。。。。。。
鍾河察覺到一絲不安,於是便立即迴到住處,
但是他一迴到家,白橋已經不在,且蔻依也一同消失。
他立即四處尋找,最後見到楓葉林,便深入林中找尋。
此刻,白橋陷入昏迷中,男手下不敢為她人工唿吸,
生怕摩宗會怪罪,於是他就摘下一片巴掌大的紅葉,
考慮到葉子沒有透氣功能,便在中間戳開一道口子,
並覆在她的嘴上為她做人工唿吸。經過一番救治,
白橋恢複了唿吸,而他也是把萊托的遺物交給她的人。
等待一段時間後,她才睜開眼,男手下見狀便告別道,“白橋小姐,
你剛剛被人推下水,我受摩宗的囑托救下你。
希望你保重身體!”白橋感激道,“謝謝你!
但是我可以求你不要殺鍾河麼?”男手下搖搖頭道,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隻能盡力避免。白小姐,我先走了!”
說罷他便離去,白橋的身體有些虛弱,
但是這時她隻能支撐著起身,否則在外麵會很危險!
正當她起身時,鍾河趕過來,他見到白橋渾身濕透,
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會落水的?”白橋拚命地想著,
過一會兒後才答道,“我是被蔻依推下水的,
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這樣。本來我是會遊泳的,
可是她把我擊暈後丟到河裏的,要不是摩宗的手下救了我。。。。。。”
鍾河的眼裏閃過一絲寒意,看到一旁有道裂口的楓葉,
好奇地拾起它。白橋見狀告訴他這片楓葉的出處,
鍾河隻覺得不可思議,他沒想到摩宗的手下竟然這般守規矩。
鍾河攙扶起白橋,護送她迴到宅子裏。
等葉鏡塵醒來後,他才得知蔻依謀殺白橋的事實,
於是在一處屋頂上找到蔻依。蔻依不屑地說道,
“你不那麼關心她,我才能放過她!可你舍不得不關心她,
那麼我也忍不住殺她!”葉鏡塵怒目圓睜,
拔出劍與她火拚在一起,於此同時,鍾河催促大家盡快坐車離開此地。
因為蔻依是極為危險的存在,她比摩宗更難對付,
也比他更不可控。眾人都利落地收拾好行囊,
白橋在車上問道,“可葉鏡塵還沒有迴來。”
鍾河勸道:“管不了那麼多,他先幫我們牽製住蔻依,
我們才有機會逃離此地,否則被她發現,
你我都有可能斃命!”葉容姬驅車離開,
她此時無比想跟隨葉鏡塵一同對付蔻依,
隻是大家更加需要她。她忐忑不安地開著車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左嫣坐在副駕駛望著她,
輕聲地關心她,“你不必太擔心他,他的身手極好,
相信對付蔻依綽綽有餘。”葉容姬擔憂地答道,
“不!蔻依的身手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對手,
所以要想擊敗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左嫣的眼底裏也生出一絲擔憂,視線落在她淺褐色的傷疤上,
陷入深深的恐懼中。。。。。。眾人隻能暫時告別鎮子,
驅車前往雲善穀,那裏距離這裏並不遠但是足夠偏僻。
葉鏡塵與之交涉幾個迴合後,遍體鱗傷,
蔻依卻毫發未損地站在對麵,得意地望著他。
葉鏡塵惱怒道:“我到底如何才能殺死你!”
蔻依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才能死,
要不你幫我找一找?”葉鏡塵眼神淩厲,
似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她,令她有些不悅。
葉鏡塵奇怪的是自己的劍削鐵如泥,
可落在她的身上卻能快速愈合,根本找不到她的弱點。
時間快速流逝,葉鏡塵與蔻依的戰鬥持續很久,
倆人在楓葉林裏比較高下,劍斬斷楓葉、樹枝,
卻無法傷到該死的人。劍刃從蔻依的臉上擦過,
她也終於沒了耐心,一腳踢開葉鏡塵,
準備逃離。正在這時,葉鏡塵又捉住她的手,
生怕她再去騷擾白橋他們。蔻依被他握住手腕,
內心一陣悸動,生起一絲暖意。葉鏡塵見她停下,
便湊上去抱住她,緊緊困住她。蔻依心軟起來,
略顯緊張地問道,“你幹嘛這樣!是要鬧哪一出!”
葉鏡塵懇求道:“我求你,白橋她是我的好友,
不要傷害她好麼?隻要你不傷害她,我什麼都依你!”
蔻依的眼神瞇縫道:“什麼都答應?”葉鏡塵極為幹脆地應道,
“是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蔻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得意地答道,
“那你就得陪在我身邊,聽從我的差遣,
並且當我最好的玩具,你能答應麼?”
葉鏡塵皺起眉頭,他擔心自己即將晚節不保,
於是問道,“你不會對我做什麼變態之事吧!
我可是有操守的。”蔻依撲哧一笑道,
“不會,我隻是要你陪著我,而絕不能再接近白橋!”
葉鏡塵明白她的意思,爽快地答應了她。
摩宗的飛機到晚上抵達楓葉林,盡管這裏不見人影,
但是他也沒那麼慌亂。月下的楓葉林裏,
救下白橋的男手下出現在摩宗的身前,
眼神寂寞如月,卻無比誠懇地告訴他,
“摩宗大人,白橋小姐已經沒事,就是那個蔻依將葉鏡塵帶走,
說是要他一直陪在她身邊。”摩宗的眼神有些玩味,
嘲諷道,“她難道是鐵樹開花?沒想到她居然敗在一個仿生人手上,
看來她也不是沒有弱點嘛!”男手下欠了欠身,
繼續警惕地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摩宗朝著他走近些,冷冷地說道,“那就繼續找他們,
等到合適的時間就對鍾河下手,絕對不能放過他!”
男守衛麵露難色,小心翼翼地說道,“白橋小姐不希望他死,
若是這樣她可能會很難過。”摩宗閉上雙眼,
仰起頭緩了緩說道,“可是難道要任由他們在一起麼?
她未來是我的女人,心裏不能有別的人!”
男手下提醒道:“可是你就算殺了他,白小姐也未必會忘記他,
與其這樣不如另辟蹊徑。”摩宗對此感到好奇,
“你說怎麼做?不久後她就要跟隨我,心要怎麼收迴來?”
男手下笑著迴答:“女人都是心軟的,她們最重視情感,
所以你若是足夠愛惜她們,終有一天會打動她的,
你最好別殺掉她的親友,這可是難以接受的懲罰!”
摩宗聽完揚了揚眉,踱了幾步,點頭應許道,
“這倒也是,不過他要是再越軌,我不會放過他!
還有就是,你今天是如何救下白橋的?”
男手下俯身匯報情況,聲音直哆嗦,一點細節也不肯馬虎。
摩宗勾起嘴角,對他招了招手道,“歸隊吧!暫時不必埋伏鍾河。
算他命不該絕。”他說罷便朝著白橋的宅子走去,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庭院內滿是深秋的氣息。
他聞到廚房飄來的煙火氣,便走進去,
棕色的鬆枝幹草、古舊的碗櫥、農家的土灶、質樸無華的碗碟,
都透著一股恬靜、溫柔的感覺,沒有一絲的咄咄逼人。
他轉身又來到白橋的房間,有些淩亂的床鋪、淡黃的殘燭、意外落下的荼蘼花牙膏,
他拾起洗臉臺邊的牙膏,看著管身癟了大半,
得意地勾起嘴角。他又拉開畫著牡丹的衣櫃門,
裏麵僅僅留下一些舊的被褥,還不是白橋的。
他選擇在這個房間休息,睡在白橋的這張床上,
看著蚊帳的頂端蒙著的白色塑料薄膜,
陷入一場深思。他淡藍色的眼眸黯然,
害怕未來會有什麼變故,他最擔心的是白橋的安危,
不僅僅是蔻依、喪屍,還有兇險萬分的分娩,
他不忍她為萊托這樣痛苦,可是也不能逼迫她放棄孩子。
為了他們的未來,他必須得除掉蔻依,
此外也得提防蕾拉,她們都是絆腳石。
天色剛暗下時,白橋一行人駛進雲善穀,
這裏的屋舍稀疏,不見一個人影。下車後,
鍾河上前敲了敲門,卻沒人應,
白橋想到張落與達皮也許已經到達這裏,
便大喊道,“張落!達皮!你們在麼?我是白橋!”
可是依舊無人迴應。這時她突然感到難過,
媽媽走來安慰道,“怎麼了?這兩個人是你的朋友麼?”
白橋淚眼婆娑著迴答:“他們救過我,說可以來這裏投靠他們。”
媽媽說道:“誰也說不準他們有沒有事,
也許他們仍在迴來的路上,別想太多!”
鍾河四處望了望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能落腳,
管它有沒有人!我先去查看一下,你們注意安全。”
葉容姬、喬月、左嫣他們一同前往,挨家挨戶地檢查一番,
這時一束光打過來,刺得白橋睜不開眼,
也瞧不見對麵屋頂上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