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木愣了下,雖不解,但還是立即迴答:“肖木,我叫肖木。”
肖木,小木頭!
原著中,肖木是幾年後女主身邊的暗衛,一個武功高強的少年暗衛,原著女主習慣叫他小木頭。
不同的是,原著中的肖木,並無親人,他的親娘妹妹早已死去。
這下不用問,蘇漓也知他武功高強了,這人,既然讓她遇到了,她當然也要了。
“肖木,我可以買下你,也可以替你娘和妹妹請大夫治她們,直到她們痊愈,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肖木連忙問道。
隻要能治好娘和妹妹,一個條件又算得了什麼?
“我要連著你娘和妹妹也買下。”
世家家奴,大多一家人都會在一起,隻有這樣,才能最大保證他們對主家忠心。
“我答應。”
蘇漓沒想到他迴答得如此果斷:“你答應了,你娘和妹妹答應嗎?”
肖木立刻點頭:“我們本就打算賣身為奴,隻不過娘和妹妹病重……”又有誰會買一個重病之人迴去當伺候人的家奴呢?
蘇漓明了,點頭道:“既然她們也是願意的,那便好,這樣吧,前麵有醫館,先把你娘和妹妹帶到那裏醫治……”
四周圍著的人聞言驚奇不已,當著蘇漓的麵直接小聲議論起來。
“這就買下啦?”
“還買下那兩個……”病秧子沒說出口,不過周圍的人都知道什麼意思。
“嘖嘖!有錢的好人吶……”一人陰陽怪氣。
“啪!”
“你打我幹什麼?”
陰陽怪氣的那人後背被重重打了一下。
“讓你話多!”
周圍人附和:“就是就是,人家好歹救了兩條人命呢……”
“可不是……”
蘇漓權當沒聽見。
肖木則驚喜不已:“肖木謝夫人大恩!”
太好了,娘和妹妹有救了!
說著便去叫在地上躺著的娘和妹妹:“娘,娘,醒醒,我們去醫館治病了,娘……”
“小葉,小葉,醒醒,起來了……”
好一會,地上的兩人才醒了過來,一婦人沙啞模糊的的聲音傳出來。
“小木,你說什麼?”
“娘,有夫人將我們買了去,夫人現在要帶您和妹妹去醫館把病治好……”
“真的嗎?小葉有救了?我的女兒有救了……”婦人掙紮著要起來,大概身體太虛弱,好一會才在肖木的扶持下站起來。
蘇漓見她站也站不穩,索性讓肖木直接背起她去醫館。
她則幫著扶了肖木的妹妹肖葉跟在後麵。
圍著的人見此也紛紛幫著扶肖木去醫館。
經過診治,母女二人確實如肖木鎖說,能治好,就是要高額醫藥費。
蘇漓直接付了錢,並說明,隻要把人治好,醫館該用什麼藥便用什麼藥。
母女二人病得太重,需得在醫館住幾日,肖木自然也要在這裏照看。
蘇漓把小三子所住的租房地址告訴了肖木:“你娘和妹妹好些後,你們便去那裏住著先。”
肖木說了,由於沒錢交房租,他們今日是被東家趕出來的。
租房那裏有五六間屋子,讓小三子幾人騰出兩間便可。
“是,夫人!”
又給了他些銀子當飯錢,之後才往迴走。
肖木目送蘇漓離開,心中感激不已,大夫說了,若再晚來一會,娘和妹妹便救不了了,是夫人她,救了娘和妹妹,他肖木日後,必定為夫人赴湯蹈火……
一來二去又忙活了半天,現下早就過了午時,蘇漓也早餓了,穿過巷子,直接到明月酒樓點了桌好菜,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她又雇了馬車直接去錦繡大街。
今早上,工坊來人通知,她那些鋪子已經修葺好了,讓她有時間去驗看一下。
於是,一下午,她便在驗看鋪子中度過。
直到傍晚才驗看完所有修葺過的鋪子,趁著時間還算早,她索性去了一趟工坊把修葺費給結算了。
隔天早上,蘇漓又在客院的小院子裏練習袖箭。
一連練了幾日,她如今已經對袖箭很熟練了,也準了很多,當然了,要想像裴冀一樣,連掉在地上的箭弦都能射斷,肯定需要更多練習或者天賦,她對自己要求不高,能射中人就可以了。
看著天色不早,進屋子看了眼沙漏,十一點。
取下小臂上的袖箭,她慢慢揉著酸痛的手臂,想著下午便不練箭了。
今日是會試出結果的日子,裴冀估計還在大理寺忙著,她下午還得替他去一趟貢院,看看他的成績。
“叩叩叩!”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阿漓,你在嗎?”
蘇漓把袖箭扣迴手上才出了屋子去開門。
“阿月?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啊!”裴明月笑嗬嗬道,“要不是我娘這幾日拘著我在家學女紅,我早就來找你了。”
又問道:“今日便是放榜的日子了,你一會要去貢院嗎?”
“去啊。”
“那你可是和你夫君一起去?”
蘇漓搖頭:“他今日沒空,估計得我自己去了。”
裴明月歡喜道:“那正好我們一起去吧?”
她本就是想來找蘇漓一起去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方不方便而已。
“好啊!”有個人做伴也好,蘇漓欣然同意。
“那我們出發吧。”
“啊?”蘇漓好笑道:“時間還早啊,你那麼急做什麼,我還沒吃午飯呢,你吃飯了沒?”
“我也沒吃。”裴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
“那我們先吃飯吧。”
“行,走吧,我的馬車在客棧外……”
兩人去了明月酒樓飽飽吃了一頓才坐上馬車去往禮部貢院。
放榜時間在下午兩點,現在去,時間剛剛好。
路上,裴明月緊張兮兮地道:“阿漓,我好緊張。”
蘇漓笑道:“緊張什麼?”
“也不知我二哥會是第幾名……”
看著蘇漓那副輕鬆模樣忍不住問道:“你不緊張嗎?”
“不緊張啊。”她都知道結果,自信滿滿道:“我家夫君那麼厲害,肯定是第一名啊。”
裴明月瞪大眼睛:“你,你對你夫君那麼有信心啊?”
她二哥讀書一向厲害,還是去年春闈的解元,她都不敢保證二哥會試會得第一名呢,畢竟人外有人,會試可是全大晉所有優秀學子一起的考試,她當然不敢打包票了。
不過阿漓可不像是自大之人,莫非,她的夫君當真如此厲害?那二哥豈不是遇到強勁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