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雁一身素白衣衫,容顏清麗,身段窈窕,胸前高挺的峰巒更是格外的傲人,此時正笑吟吟地望著薑恆。
薑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仙道艱難,冷暖自知,徐雁是這玄天宗內少許能讓自己感到溫暖的人。
“許久不見,連你也來打趣我了!”
徐雁走到近前,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起來,燦若桃李,美豔得不可方物。
幽幽地望了薑恆一眼,徐雁說道:“小女子可是對薑師兄崇拜的緊,隻是薑師兄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小女子想要見上一麵可不容易呢!”
薑恆無奈苦笑,“煉成金丹之後,能做的事情多了些,便想為宗門多做些事情,聽說你在青木殿修煉,不太好意思過去叨擾。”
徐雁白了薑恆一眼,胸前一陣起伏,有些氣唿唿的:“這麼說,我若是沒在這碰到你,你還真不打算來見我了?”
薑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徐雁胸前的高聳吸引了去,盡管輕輕一觸便移開了目光,可沒想到還是被徐雁察覺了。
徐雁玉麵微紅,嗔了薑恆一眼,薑恆則是微微有些尷尬,一時間訥訥不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徐雁主動打破了尷尬,隻見她輕哼了一聲,佯怒道:“下次你要是還敢這樣,我就、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薑恆連稱以後不敢了,徐雁這才放過了他,口中嘀咕道:“以前看你挺老實的,沒想到現在也變成了這樣子!”
薑恆聞言心中頗為感觸,記得剛踏入修仙界時,對他最為照顧的便是眼前這名女子,薑恆嘴上雖然沒曾說起,可心中從未忘記。
這份感激一直藏在薑恆心底處,此時看著眼前明豔的女子,薑恆心中一暖,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些疑惑道。
薑恆搖了搖頭,臉上罕見的浮現出嬉笑之色,“我在想徐雁姐長得這麼美麗動人,以後我若是忍不住,那這雙眼珠子豈不是要被我連累了!”
徐雁板起臉來,伸手在薑恆身上拍了一下,嗔怪道:“油嘴滑舌。”
兩人並肩而行,漫步在這玄女峰上,在外人看來,就好似一對金童玉女一般。
徐雁的嘴角處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薑恆偶爾轉過頭去,隻覺她眼中的光芒有幾分熟悉。
“我還真能胡思亂想,這怎麼可能!”薑恆在心中自嘲地笑了笑,他與徐雁雖然頗為親近,可薑恆一直對她心存敬意,連忙將心中那一絲遐想剔除了出去。
與陣堂一般,器堂同樣是玄天宗內極為重要的存在,玄天宗內八成以上的法器,基本上都是由器堂弟子煉製而成,其中最為得意的,當屬那把天闕大劍了。
器堂弟子或許修為並不如何強橫,可在玄天宗內卻沒人會輕視,無論哪個修士,誰都會想要一件強橫如意的稱手家夥。
其實在玄天寶錄之中,亦記載有高深的煉器之術,隻是薑恆沒什麼時間去研習修煉。
不僅是薑恆如此,玄天宗內大部分弟子,除了丹堂器堂陣堂之外,少有弟子會去刻意修習。
如此一來,大部分弟子能夠一心修煉,鑽研道法,進境飛快。
其餘弟子雖然有些後勤人員的性質,但是誰也不能否認他們的實力,偶爾便會蹦出一兩個天資卓絕之輩,不容小覷。
像真傳弟子中排名第五的淩舞便是丹堂出身,不僅丹道造詣極深,一身神通道法更是不凡,無人敢小視。
“嗬嗬,薑師侄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器堂之中啊?”
丹堂首座田禮亦是金丹修士,山羊胡,一身灰袍,身形有些精瘦,看上去頗為和氣。
“見過田師叔!”薑恆連忙行了一禮,這小老頭雖然看上去慈眉善目,可也是與五殿殿主同級的存在,本事大著呢。
“嗬嗬,客氣什麼!”田禮揮了揮手,向薑恆問明了來意。
“是這樣的……”薑恆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黑色玄鐵製成的四方盒子,將其打開,頓時有一股暖意從中傳了出來。
“這是……赤火元銅!”田禮雙目微微一瞇,“這可是好東西啊,你小子從哪弄來的?”
“前些年下山辦事,從一個幫派中繳獲來的。”
玄天宗身為四大宗門之一,威震四方,鎮壓滄瀾二州千萬年,幾乎沒有敵手,但這幾年卻頻頻冒出了幾個刺頭,懷素真人都是派薑恆去解決的。uu看書 ww.uuanshu
覆滅了幾個不長眼的小門派,薑恆威名見漲的同時,身家也是豐厚了不少。
“你做的很好,我們玄天宗沉寂太久了,竟然連一些小魚小蝦也敢出手挑釁,傷我門下弟子。”
田禮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緩緩道:“或許,這後麵有人推動也說不定。”
“有人在算計我們玄天宗?”薑恆神色微微一動,連忙追問。
田禮搖了搖頭,“不好說,我玄天宗雖然身為四大宗門,可千萬年來也結下了不少仇怨,在他們沒跳出來前,暫時還看不清楚。”
“這赤火元銅可是個好東西,足以夠得上煉製法寶的品質了,你想要煉個什麼玩意?”田禮問道。
薑恆聽到法寶二字,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有些希冀:“田師叔能夠煉出法寶來嗎?”
田禮搖頭,神色中帶有一絲遺憾,歎了口氣:“法寶,何其難也!自從天地異變,仙氣匱乏之後,世間便再也難有法寶出世了。”
薑恆默然,他的朱雀仙劍已屬於玄天宗內的頂級神兵,可嚴格來說,還是算不上法寶之列。
至今為止,薑恆唯一見過全須全尾的法寶,隻有華飛璿收服的昆侖鏡。
薑恆沉吟了一下,玄霄真人送了一對手鐲,那自己送……送個項圈好了。
薑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給自己未來的侄子或者侄女打造一套全副武裝,這樣就不怕他日後被人欺負了。
薑恆將煉器之事拜托給田禮之後,就欲離開陣堂,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與薑恆打了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