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數(shù)道金光,徐擎天震驚不已,同時,又因為徐元的這番話而感動。
他哆嗦著嘴唇,想要說什麼,卻是難言開口。
“爺爺,別等了,趕緊試一試,正好讓兩位叔叔在外麵護法!”
徐元說道。
徐擎天重重點頭,喝了一聲:“好!”
說罷,直接席地而坐,那五道長生氣瞬間飛入他的身體周圍。
隨著徐擎天身上靈力湧動,一道恐怖到難以言喻的氣息迅速在營帳中蔓延。
感受到這股氣息,徐元臉色一正。
這絕對不是搬山境的氣息,自己爺爺?shù)男逓椋隙ㄟ在搬山之上!
他退後幾步,生怕驚擾了徐擎天。
“開!”
徐擎天一聲怒喝,雙掌之間,有一道靈光化作火焰,五縷長生氣瞬間被吸入其中。
浩瀚且恐怖的氣息蔓延,長生氣在火焰之中被煉化。
那蔥鬱無垠的生機迅速鑽入徐擎天的體內(nèi),剎那間,徐擎天眸中神光更盛!
“恐怖!”
對於這五縷長生氣,他給出的評價隻有這兩個字。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五縷長生氣在徐擎天看來,功效甚至遠遠超過了那些所謂的神丹妙藥。
要知道,那些被煉藥師煉化出來的丹藥,大多都是功效單一,在特定的方麵療傷效果極強。
可徐元拿出的這五縷金氣,近乎涵蓋了所有方麵。
不管是自己的血氣也好,肉身也罷,甚至就連神魂都得到了滋潤。
這簡直就是全方麵都有效的無上寶藥!
原本在十七年前受到損毀的大道根基甚至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補救,這讓徐擎天如何能夠淡定?
看著激動的爺爺,徐元心中鬆了口氣。
果然,這長生氣對於大道根基的損傷依舊有所幫助。
“讓你兩位叔叔幫我列陣!”
“我感覺,修補根基之後,有可能破境!”
徐擎天對著徐元說了一聲。
徐元一驚,點點頭趕忙走了出去。
“怎麼樣?”
看到徐元出來,兩人瞬間一急。
“爺爺說讓你們幫他列陣,他可能要破境了!”
破境?
聽到這兩個字,徐狂二人心頭狂跳。
自家老爺子本就是禦空三重境的修為,放眼大乾,隻遜色於乾皇和那位太上皇,聖地的老聖主以及靈山的靈主。
這要是再破境,豈不是要抵達禦空四重境了?
想到這裏,兩人不敢耽擱,趕忙設(shè)置一道結(jié)界將營帳籠罩,生怕外麵的動靜驚擾了老爺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人站在營帳外,心中都是著急。
“轟!”
突然,一股狂暴至極的靈力在其中爆發(fā),恐怖的氣浪直接將營帳掀飛。
就連外麵的結(jié)界都要承受不住這股衝擊,幾欲破碎。
徐狂二人臉色一變,趕忙抬手再釋放靈力再將其加固。
老戰(zhàn)神外出,這件事情不能讓外麵的這些修士知曉,以免引起混亂。
隨著那狂暴的靈力被壓下,營帳中響起一聲無比暢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好,我徐擎天,終於迴來了!”
聽到這笑聲,三人同時轉(zhuǎn)頭看去。
隻見破敗的營帳內(nèi),徐擎天站在那裏,如同一座巍峨山嶽,氣勢極其駭人,充滿了壓迫感。
“這十幾年吃下的寶藥堆積在身體內(nèi),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助了我一臂之力!”
“哈哈哈哈!”
“這下子,我看那兩個老頭子還敢不敢取笑我!”
徐擎天心中暢快,恨不得仰天發(fā)泄自己積壓多年的情緒。
“恭喜老爺子!”
徐狂兩人趕忙上前,心中也是跟著高興。
可徐擎天直接無視了兩人,一把上前抓住徐元,感慨道。
“本來老頭子我是打算過來給你尋機緣呢,沒想到你竟然給我送了一場造化!”
“對了,你有這種東西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被外人知曉!”
“否則,一定會有人動歪心思,把你抓迴去當(dāng)一個藥爐!”
邊上的兩人聽了這話,不動聲色的撇了撇嘴。
現(xiàn)在這天下修士,唯恐對徐元避之不及,還有幾個敢對他出手的?
徐元也知道老爺子是出於好意,便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遠處,一道人影出現(xiàn),正是閉關(guān)出來的徐戰(zhàn),正笑嗬嗬的看著這四個人。
老戰(zhàn)神看到了他,立刻瞪眼,喝了一聲:“滾過來!”
徐戰(zhàn)有些尷尬。
這老爺子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恭喜父親!”
“父親英武,不減當(dāng)年!”
他對著老戰(zhàn)神行了一禮,徐戰(zhàn)自然看得出,現(xiàn)在的老頭子已經(jīng)恢複到了巔峰之際,甚至還可能已經(jīng)超過了昔日巔峰。
“別整這些沒用的馬屁!”
“我孫子能夠突破境界了,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白白害我擔(dān)心這麼久?”
老戰(zhàn)神怒斥自己這個大兒子。
徐戰(zhàn)臉上一垮,他倒是想告訴,可徐元離開之時還隻是入氣境啊,更何況,那個時候,老爺子可是沒有給自己什麼解釋的機會啊!
這個時候,還是徐元站出來打圓場。
“爺爺,我之所以先來大荒,就是為了取一樣?xùn)|西用於破境,我功法一事,還是在我來大荒之前才告訴父親和叔叔的。”
“在此之前,他們也並不知道。”
看到徐元說話,徐擎天立馬收去了怒容,轉(zhuǎn)而一副和藹的模樣。
這換臉?biāo)俣龋吹倪吷系娜诵闹懈拐u不已。
看著徐元,徐擎天格外的滿意。
“好,我就說我老徐家的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等這次迴帝都,我非要把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人嘴撕爛不可!”
說完這句話後,他看向旁邊的徐戰(zhàn),這才問了一句。
“毒解了?”
徐戰(zhàn)點點頭:“已經(jīng)解除了。”
老人總是隔代親的,他也能夠理解。
隨後,徐擎天看向遠方,心情大好。
“我聽說如煙那丫頭也過來了,還帶著我的孫媳婦!”
“這麼多年了,我還沒見過我孫媳婦長什麼模樣,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扭過頭,笑瞇瞇的看著徐元。
徐元的頭皮有些發(fā)麻,還沒有作答,徐擎天的手掌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這裏都快閑出屁了!”
“走,帶我見見我孫媳婦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