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若鬆和許河走後,華誌明對安博義道:
“第一次出國辦會展,一定要十分重視!
“白熊國的首都聚集了不少社會主義陣營的大使,咱們這一次,不僅是對白熊國展示,也是對其他兄弟國家展示!
“聽說小簡這次組織的開幕式表演很不錯?”
安博義一聽,就知道華誌明打了什麼主意,
他忍著笑:
“是很新奇,奧黛夫同誌看的目不轉睛,手都拍紅了。”
“要是讓小簡再負責一次?”
華誌明語氣有點躊躇。
安博義忍不住笑了出來,
“就她那膽子,絕對敢讓人原樣複製過去。”
“人家也不是專業幹這個的,聽先溢說,想節目那幾天,天天在家鬼哭狼嚎,一會兒說頭發想禿了,一會兒說腦細胞都給幹死了,”
“您再讓她想一遍,她就敢當天跑路。”
華誌明當即擺手,
“算了算了,讓文化部負責,她從旁協助總可以了吧?”
“小丫頭,誰慣出來的脾氣!”
“人家自己有底氣!
安博義笑著迴答,
“幾個化學配方,給咱們帶來多大的利益!
“酒水飲料、零食玩具,要不是小簡,咱們能有幾個想到這些?”
“更不敢想象,裏麵包含了這麼大的利益!
華誌明笑瞇瞇聽著他說完,
“瞧瞧瞧瞧,我這才說了一句,你要給她辯解多少?”
“這護犢子護的,聽說人家辦會展,就眼巴巴過去撐腰!
他都沒能去!
安博義無奈:
“奧黛夫大使過去了,又是一項商務外交活動,於情於理,我都該去一趟!
華誌明不想聽,這一上午,一個個都跑過來跟他說,活動有多成功,老毛子看見商品有多激動,就連門口的警衛員都在討論,
他又沒親眼看見!
華誌明自己消化了一會兒,跟安博義談論起另外一件事,
“百萬大軍,極有可能在今年迴國,”
“一次性釋放出這麼多勞動力,國內一定要做好安排!
這幾個月,半島上是談談打打,沒有發起全麵攻勢,但小範圍作戰一直沒有停過,
尤立克撬不動誌願軍,就調整部署進攻北棒軍隊,同樣在北棒軍的頑強抵抗下損失慘重,
尤立克已經有了退意,
他們原本以為,隻要白熊不出手,尤立克拿下一個半島還不是簡簡單單,
可如今他們的防禦線一退再退,偏偏白熊還沒出手,
打到現在,他們也是想明白了,如今他們最大的敵人是白熊,不是花國,也不是北棒,
在一個小小的半島上投入太多兵力是愚蠢的,並且,經濟危機沒有得到轉移,反而加深了國內的民眾反抗情緒,沒有利益,尤立克立馬想撂挑子不幹了。
南棒?管他去死!
當然,這隻是氣話,就算退兵,死要麵子的尤立克也一定會為自己找一個完美的借口。
在協議正式簽署,尤立克退兵之前,為防他們再次撕毀條約,誌願軍是不會先行撤迴國內的。
但華誌明和陸青雲都預估,離迴家的那天不遠了。
那麼,大量戰士的安置問題,就需要提上日程。
“咱們廣闊的祖國大地,處處都需要勞動力啊!
安博義談笑間就說了幾個,
“根據小簡提供的資料,咱們國內有十大油田,開采、建設都需要人手,後續的衍生產業也需要人,”
“我國現在可開墾田地十分廣闊,後世的北大倉年產量突破1600億斤,可如今,還隻是北大荒,”
“修橋、修路、修鐵道,都需要人手,”
“更別提,咱們還有個野心勃勃、滿酬壯誌的小簡同誌,想盡快實現超越尤立克,成為第一製造大國的目標地位!
華誌明笑著搖頭點評:
“步子太大!
“小同誌有理想總是件好事嘛!
“看看,你又替她說話!
華誌明瞥了安博義一眼,然後都笑了。
華誌明站起身,看向窗外,
“春天了,百姓們該忙著播種!
“雜交水稻已經進入製種和試驗階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大規模推廣。”
安博義也起身,走到華誌明身旁,
“快了,頂多再有三年,三年之後,花國再不會有忍饑受餓的百姓,再也不會餓殍遍野,路有白骨。”
華誌明不語,過了一會兒,突然道:
“小簡辦的糖廠已經能夠自行運轉,假肢工廠也有人負責,”
“國內果黨間諜及大部分的土匪惡霸全部被部隊大規模掃蕩清除,”
“這大好時節,春光明媚的,就別把人困在京都和盛京啦,”
“讓少瑾同誌安排安排,帶人出去走走!
“說起來,小簡到咱們這也有一年半的時間了,還沒好好看看這個時代的花國!
安博義也瞥了華誌明一眼,笑得一臉揶揄,
“她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簡沐涵確實很高興,就連要協助文化部搞節目的怨念都被撫平了,
出去玩啊,終於能出去玩了!
“你想去哪裏?”
陳少瑾看著人興致勃勃的收行李,雖然離出發還得有好幾天,但知道她現在興奮,倒也沒阻止。
“滬市?深市?山城?”
“還是去你老家,現在的宜江縣看一看?”
說到宜江,簡沐涵思考了一下,然後搖頭,
“我太爺爺太奶奶今年還沒結婚呢,等明年再去。”
“我想先去丁市上田村!
陳少瑾看著情緒低落下來的簡沐涵,無聲歎了口氣。
“你放心,有你的補助,勝利同誌家過得很好,”
“他的弟弟已經16歲,能夠負擔起家裏大部分農活,”
“聽那邊的同誌說,王鐵蛋如今上了掃盲班,改了名字叫建軍,學習很認真,”
“至於春草同誌,她快結婚了,對象就是那位幫你給王家送補助金的薛貴華同誌。”
“他們?”
簡沐涵震驚的瞪大眼。
陳少瑾笑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未婚女未嫁,多正常。”
“那位薛貴華同誌原來也是軍人,後來受傷轉業去當了郵遞員,”
“他人不錯,知道王家的情況,會時不時的去王家幫忙,春草同誌也總過去,一來二去,倆人就熟悉了。”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簡沐涵問到,陳少瑾是不想主動說的,免得又讓她想到王勝利,心裏難受。
“哥,你幫我打聽打聽,春草什麼時候結婚!
“如果趕得及,我想去看看!
替勝利哥送春草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