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無極在醉意的裹挾下,意識混沌不清,隻覺一具滑膩柔軟的嬌軀,如靈蛇般悄然鑽進了他的懷中。
溫熱的觸感,淡淡的體香,讓他迷迷糊糊中以為自己陷入了一場綺夢,而夢中的女人正是幽月。
縱使他已經有了沈璃和納蘭雪,可在他內心深處,幽月的位置無可替代。此刻,在酒精的麻醉下,他將懷中陌生的女子,錯當成了日思夜想的幽月。
肖無極猛地一個翻身,將那女子壓在身下,雙臂緊緊箍住她,滾燙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急切又熱烈,肆意探尋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房間裏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此刻,馮易寒就躺在不遠處的房間裏,一想到自己的喜歡的未婚妻此刻正被一個老頭蹂躪,他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馮海山站在兒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用不著難過,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青雲門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比許芳菲差,如今就在我們嶺南城,等抓住她之後,讓你玩個夠!”
馮易寒腦海中浮現出薑瀾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心情立時好了幾分,道:“你說的對,不過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抓到?”
馮海山自信滿滿地說:“你別著急,目前已經有了一點眉目,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你隻管安心養傷,為父向你保證,在你傷好之前,一定抓住那個女人。”
“都是那個小賤人,我才落得如今這副下場,等抓住她之後,我一定狠狠的玩弄她,讓她在我胯下苦苦哀求!”馮易寒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欲念,那扭曲的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客房內,不知過了多久,激情褪去,肖無極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夢中,體內的能量如洶湧的潮水般奔騰不息。原來,在與許芳菲交融的過程中,吸收了她的元陰,體內的能量愈發充盈,突破的契機近在眼前。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肖無極的臉上。他悠悠轉醒,體質強悍的他,酒勁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力量。
肖無極正準備伸個懶腰,卻感覺手臂被什麼東西壓著,扭頭一看,身旁竟躺著一個女人。他瞬間徹底清醒,猛地將手臂抽迴,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許芳菲被肖無極的怒吼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從床上跳下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前輩息怒,晚輩名叫許芳菲,是馮堂主讓我過來侍候您的。”
肖無極一拍腦袋,昨晚那些香豔的畫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這才意識到,那並非一場美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他不由得咬牙切齒,心中憤怒不已。
盡管許芳菲身材婀娜,麵容絕美,堪稱人間尤物,但他還是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可他又不能發作,畢竟外界傳聞魔童老人好色成性,有人送美女上門,他沒有生氣的道理。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肖無極說道,目光不經意間瞥見潔白床單上那一抹醒目的血跡,心中並無太多意外。馮海山既然把他當作魔童老人,自然不會送不三不四的女人。
許芳菲站起身來,開始穿戴衣物。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高貴。肖無極打量著她,發現她修為竟達到了築基初期,心中不禁暗自驚歎,如此出色的女子,竟被馮海山當作玩物送來。
“你不是魔族中人吧?”肖無極看著她問道。
“迴稟前輩,我不是魔族,是嶺南城許家的大小姐。”許芳菲恭敬地迴答,聲音輕柔婉轉。
“那你為何會要受馮海山的擺布,侍候我這麼一個老頭子?”肖無極不解地問道。
許芳菲緊咬下唇,雙手下意識地抓緊衣角,欲言又止。
肖無極看出了她的顧慮,說道:“有什麼話盡管說,老夫不會告訴馮海山的。”
許芳菲眼眶一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委屈地說道:“我許家在嶺南城雖然也是大家族,但是也無法抗衡嶺南堂這個龐然大物,不久前馮易寒看上了我,逼迫我和他訂婚,若是我不肯就滅了我們許家,無奈之下我隻能和他訂婚。”
“什麼!你竟然是馮易寒的未婚妻。”肖無極吃了一驚,“既然你是馮海山的未來兒媳,那他還讓你來侍候老夫?”
許芳菲露出一抹苦笑:“在他們心中隻有利益,我隻不過是一件玩物罷了,為了討好您,別說是我這個未來兒媳,就算是他女兒也可以毫不留情的舍棄。”
肖無極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許芳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惜。如此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竟被人當作物品隨意擺弄,實在是可悲可歎。
“好了,你可以迴去了。”肖無極說道。
許芳菲聞言,“撲通”一聲再次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前輩,請您不要趕我走,讓我留在您身邊服侍您吧。”
“我隻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罷了,而你風華正茂,你又豈會心甘情願的跟著我,你何必委屈自己呢。”肖無極不解地問道。
“他們能將我送給您,就能將我送給別人,與其如此還不如跟著前輩您,還望前輩成全。”許芳菲說著,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肖無極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是想借助自己的力量擺脫馮海山的控製,保護自己的家族。他沉思片刻,說道:“那你就先跟著我吧。”
“多謝前輩成全!”許芳菲激動不已,再次磕頭道謝。
肖無極心中暗自苦笑,他可是冒牌的魔童老人,許芳菲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隨後,肖無極帶著許芳菲來到了馮易寒的房間。
馮易寒剛剛恢複一些行動能力,看到肖無極進來,急忙掙紮著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馮海山也急忙躬身行禮,滿臉諂媚地問道:“前輩,您昨晚休息得還好吧?”
“很好,以後她就跟著老夫了,你們沒意見吧?”肖無極問道。
“沒意見,當然沒意見了,前輩您喜歡就好。”馮海山滿臉堆笑,急忙表態。
馮易寒看著許芳菲,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雖然許芳菲已經不再純潔,但他還是想玩玩的,如今卻要徹底失去,心裏堵得慌,但是為了討好魔童老人,他也隻能強忍著。
這時,馮海山對馮易寒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看著肖無極道:“前輩,晚輩第一次見到您就感覺很親切,所以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前輩能夠應允。”
“你有何請求?”肖無極問道。
“晚輩想認您做幹爺爺,請前輩成全。”馮易寒說著,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