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把握!”邱琳有點急了。
沒有想到周峰居然會這麼做。
那自己火急火燎的,跟著周峰一起去幹什麼!
豈不是白費功夫麼。
“你覺得對方的部落裏麵,會有多少個野人。”周峰一邊走一邊說道,並沒有停下腳步。
“多少……最壞的情況,可能有二三百吧。”邱琳臉色難看。
因為一個野人部落現在已經被放棄。
那些野人很有可能,和另外一個部落的野人合並到了一起。
他們到時候遇到的,就是兩個野人部落加起來。
二三百的數量已經是保守估計。
情況可能更加糟糕。
“沒錯,除非整個營地都出動去營救邱雪她們,否則是沒有可能正麵把人救出來的!敝芊妩c點頭。
邱琳心中一沉。
整個營地都出動?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從剛才金少爺的反應來看,就不願意前來幫忙。
曹朗本人又昏迷不醒,性命堪憂。
更不可能來幫自己。
“那你應該有計劃吧!鼻窳盏哪抗庖呀浗蹯兑环N絕望。
她感覺能夠救出妹妹的概率,已經十分渺茫。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實際看到野人部落的情況,才知道有沒有機會。”周峰沉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一個個臉色凝重,
溜到野人的部落裏麵?
不過就像是周峰說的一樣,沒有親眼看到情況。
現在誰也沒有辦法做出保證。
“我不會讓你們都冒著生命危險的,大家不能為了救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周峰迴頭看著眾人說道。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聽到這句話他們就放心了。
他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送死的。
“多謝你!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邱琳低著頭道歉。
她聽到周峰這麼說,也覺得周峰說的有道理。
這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不像是自己已經因為妹妹被抓。
有點被衝昏頭腦。
“嗯,是你不對!敝芊妩c點頭。
邱琳有點愕然。
一般情況下,周峰不是應該也表示自己有錯誤麼。
結果這家夥真的說,是自己的不對。
偏偏現在邱琳還沒有辦法反駁。
畢竟自己才剛剛道歉。
這家夥!
不過邱琳隻能在心裏麵想一想,把想要說的話憋著。
就在這時候,周峰突然停下腳步。
“都躲起來!”周峰直接鑽到了旁邊的灌木叢裏麵。
周圍人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他們一個個也都跟著周峰,一起藏了起來。
沒一會就看到從他們身後,一個身影出現。
不少人都很緊張。
難道說這是落單的野人麼。
但是當他們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頓時都鬆了口氣。
居然是宋記者。
“宋記者,你怎麼來了!敝芊宓热藦墓嗄緟惭Y麵出來。
這反而把宋記者給嚇了一跳。
“我來幫忙啊。”宋記者隨後說道。
“幫忙?”周峰一臉詫異。
“我知道你們要去營救被擄走的人,就過來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你們不介意多一個人吧!彼斡浾哌B忙說道。
周峰頓時皺了皺眉頭。
“你不止是來幫忙的吧!敝芊逭f道。
見到周峰這麼說,宋記者有點尷尬的撓撓頭。
“我對野人部落如何生活很感興趣,正好跟著你們一起去親眼見識一下。”宋記者隻能承認,他跟過來是有其他目的。
不過宋記者隨後連忙表示,他想要過來幫忙也是真的。
絕對不僅僅隻是來調查野人營地。
不會給大家拖後腿的。
“多個人多份力量,那就一起吧!敝芊逡矝]有拒絕宋記者。
“放心吧,我肯定盡力的!彼斡浾哌B忙點頭。
眾人一直順著叢林走了幾個小時,都到了黃昏時分。
他們的心也越提越高。
這意味著他們很快就要接近野人的部落了。
“動作輕一點!敝芊宓吐曊f道。
“怎麼了?”邱琳忍不住問道。
“前麵有動靜!”周峰沉聲說道。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感覺心到了嗓子眼。
在周峰的帶領下,身後的人都貓著腰前行。
來到樹林的邊緣,他們躲藏在一處草叢裏麵。
這一次周峰格外注意周圍,確保並沒有野人爬在樹上。
從他們這個角度,已經能夠看到前方的場景。
就在距離他們大概一百多米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野人部落的房屋。
這個野人部落是背靠一個山脈建立。
不但能夠在空地上看到高腳屋。
在山坡上還有山洞,裏麵有進進出出的野人。
“野人的數量這麼多。”宋記者一臉驚歎。
光是他們看到在部落活動的野人,就有非常多。
而且這裏肯定不是全部的野人。
宋記者的目光一直都在這些野人身上打量。
他在心裏麵,已經開始在分析這些野人的生活習慣。
更是不由的感慨。
要是能夠離開這座島,這絕對是一個震驚世界的大發現。
“兩個部落合並了!”周峰皺了皺眉頭。
果然和他之前的猜測差不多。
前麵那個部落的野人,此時全部都到了這裏居住。
他們都有共同的信仰。
部落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月亮圖騰。
周峰甚至在山洞旁邊的巖壁上,都看到了月亮圖案。
“怎麼看不到邱雪她們!”邱琳這邊神色焦急,臉色煞白。
她一直在部落裏麵尋找,可是卻看不到妹妹的影子。
“現在沒有看到,反而是最好的消息!敝芊鍝u搖頭說道。
邱琳頓時明白過來了。
這意味著至少,他們沒有看到邱雪等人的屍體。
那就還留著一絲希望。
“那眼下我們應該怎麼辦?”宋記者在旁邊詢問。
“先看看情況再說!敝芊寰従徴f道。
現在天還沒有黑,就算是想要混進去。
至少也要等到天黑。
“看那!”邱琳突然有點激動,指著山坡下方的山洞。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驚訝的發現,幾個野人拽著一個男人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那個男人不停的吼著,已經近乎於一種哀嚎。
“是薑成,他是我們旁邊營地的人!鼻窳盏穆曇舳甲兊眉悠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