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適應良好,語氣輕快地說道:“還有,他們的技能傷害應該處於600到900這個區間。”
老校長微微頷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聲應道:“沒錯。”
成年巫師們還沒有習慣這樣數字化的咒語傷害計算方式,不過格林德沃顯然不在這個範疇。
他目光深沉,若有所思地提出自己的猜測:“第一輪對戰時,食死徒的技能大概率會平均分配到我們每個人身上。”
西裏斯在金發少年話音剛落,便迫不及待地提出疑問:“可食死徒不是比我們多出兩個嗎?”
格林德沃沒有理會黑發少年的問話,在他看來,能提出這種問題,無疑代表對方並未深入思考。
他隻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第二輪對戰之後,敵人或許會優先攻擊率先使用技能的人。”
盧平微微皺眉,有些不確定的打斷了黑巫師的分享:“但會不會是優先攻擊使用攻擊技能的人呢?畢竟上一次,隻有你們三人承受了最多的咒語攻擊。”
格林德沃不滿地看向這兩人,心中暗自懷疑,他們的大腦是不是隨著年齡減小而一起退化了。
但他年輕的麵容卻極大地削弱了自身的威懾力,弗雷德甚至還笑嘻嘻地盯著他的表情,滿是戲謔。
這位老魔王周身散發著凜冽寒意,目光瞬間橫掃全場。
他本欲從眾人臉上尋得一絲畏懼,可入目之處,眾人皆毫無半分懼色。
年輕的校長輕輕撫著金色大鳥的後背,聲音溫和地表達著對格林德沃的支持:“我讚同蓋勒特的猜想。”
格林德沃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場大部分人瞥見這一幕,紛紛移開了視線,隻有弗雷德和唐克斯很是感興趣的看著兩位大佬的互動。
鄧布利多沒有在意大家的反應,接著說道:“西弗勒斯遭受最多人的攻擊,是源於咒語機製,這一點,想必大家都沒有異議。而我和蓋勒特在後續的兩輪對戰中,並未受到更多的攻擊。”
弗雷德絲毫沒有注意到塞德裏克對校長和黑巫師之間關係的迴避,他湊近塞德裏克,低聲咬耳朵道:“其實,單從外貌上看,他們倆還挺般配的。”
這話讓塞德裏克瞬間感到一陣不適,臉色在剎那間變得蒼白,但因為眾人身處黑暗的環境,弗雷德並未察覺。
唐克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她迴過頭來,忍不住附和道:“是啊,他們真是太可惜了。”
弗雷德見唐克斯也對這話題興致盎然,立刻轉移目標,因無法像湊近塞德裏克那般靠近唐克斯,他微微提高音量,隻隔空說道:“要是格林德沃不是黑巫師就好了。”
唐克斯似乎並不認同這個說法,她微微皺眉,反駁道:“不管是不是黑巫師,他們都會相愛。”
弗雷德從唐克斯的語氣中感受到了那份執著,連忙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動作,表示不再爭論。
兩人自以為隱秘的交談,卻被走在旁邊的盧平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唐克斯的觀點時,不知為何,這位狼人心中陡然湧起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欣喜。
而鄧布利多仍在隊伍的最前方,認真地講述著此次的行動計劃。
他自然注意到了開小差的兩人,聲音陡然提高:“唐克斯小姐、韋斯萊先生,你們記住了嗎?”
兩人瞬間如被老師點名的學生一般,心中猛地一緊,臉上滿是尷尬之色,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紅發的少年目光嚴肅地盯著兩人許久,才繼續說起了計劃:“之後將由我、蓋勒特和西弗勒斯率先發動攻擊……”
這一次,眾人皆全神貫注,再無一人開小差,十人期待著這個計劃能讓他們更迅速、更安全地通關這個副本。
當十六人再次踏入那暗藏危機的預言廳時,一股沉重的壓抑感撲麵而來,整個空間仿佛被一層密不透風的陰霾緊緊包裹。
眾人置身其中,仿若陷入了無形的泥沼,每一絲空氣都透著難以掙脫的束縛。
在食死徒現身之前,鄧布利多再度開口,聲音沉穩卻又透著幾分審慎:“我們還是需要收集關鍵情報,不妨讓哈利他們先與食死徒展開對話。”
眾人依言迅速散開,彼此間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同時巧妙地維持著緊密的陣型,將哈利六人穩穩地護在核心位置。
就在哈利抬手取下預言球的瞬間,以盧修斯·馬爾福為首的食死徒們,再次如鬼魅般悄然現身。
盧修斯身著一襲剪裁極為精致卻又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黑袍,那黑袍在黯淡的光線中微微擺動,仿佛有生命一般。
他一頭鉑金色的長發整齊地梳理著,每一根發絲都閃爍著冷冽的光澤,恰似冬日裏的寒霜。
這些 npc 們完全無視了十個任務者,目光徑直鎖定在哈利身上。
盧修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邁著優雅卻又難掩傲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哈利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又充滿壓迫感。
“啊,哈利·波特,”盧修斯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極為不適的做作腔調,每個字都被刻意雕琢,尾音微微上揚,就好像在刻意炫耀著他的高高在上,“我們又見麵了,你真該好好分辨分辨,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的夢境。”
哈利緊緊攥著手中的預言球,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毫不畏懼地迎上盧修斯的目光,眼神堅定如鐵,仿佛能穿透盧修斯虛偽的表象,直抵其內心深處的醜惡。
盧修斯的目光貪婪地落在那個預言球上,眼中閃爍著熾熱的渴望,猶如餓狼盯著獵物。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歪著頭,活像一隻狡猾的狐貍,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快把它給我!”
哈利卻不為所動,斬釘截鐵地迴應道:“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他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空曠的預言廳中迴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