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張圖婼嘴角輕輕一揚,她保持著蹲馬步的英姿的同時,眼睛透過槍的機瞄,鎖定住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水晶吊燈與天花板的“親密接觸點”。
“砰!!!”
“砰!!!”
“砰!!!”
“砰!!!”
此時張圖婼的手指跟彈鋼琴似的,在扳機上連續(xù)跳躍了四次。
那些原本該嚇得四處找掩護的倒黴蛋們,卻發(fā)現(xiàn)四周靜悄悄的,連顆子彈的影子都沒見到,自己身上更是毫發(fā)無損。
他們麵麵相覷,心裏嘀咕著:“這姐們兒是在玩啥呢?空槍大戰(zhàn)嗎?”
正當這群家夥一頭霧水的時候,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金屬交響樂,讓他們心裏直犯嘀咕。
他們抬頭一看的同時,張圖婼正好收槍,完成了她的四連發(fā)藝術表演。
說時遲那時快,那水晶吊燈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與天花板的連接瞬間斷裂。
然後,它就這麼優(yōu)雅又不失霸氣地,垂直向他們砸來。
這幫家夥,現(xiàn)在就像是中了彩票頭獎卻不懂珍惜的笨蛋!
說他們走運吧,確實,在水晶吊燈那華麗麗的“天降正義”下,他們竟然像泥鰍一樣,嗖的一下往旁邊一滑,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場“豪華淋浴”。
吊燈“嘭”的一聲巨響,碎片四濺,就像是被憤怒的小鳥撞碎的玻璃豬。
那叫一個慘烈。
然後呢,這些躲過一劫的家夥,不趕緊找個地洞藏起來或者商量下一步怎麼跑,反而開始吐槽起張圖婼來,說她“手段下賤”。
他們大概是忘了,剛才自己那狼狽樣,就差沒喊“媽媽救我”了。
就在這時,劇情神轉(zhuǎn)折!
“砰!!!”
“砰!!!”
“砰!!!”
“……”
有一些家夥的腦袋突然集體向左做了個“90度鞠躬”,然後“噗通噗通”,一個個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倒下了,血花四濺。
剛剛說他們?yōu)樯哆算走運?
因為這要是換個場景,他們剛剛在討論晚餐吃什麼的時候被偷襲,那可能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能上明天的頭條新聞了。
可惜啊,人生沒有“如果”,隻有“後果”。
這些拖延癥患者,用生命詮釋了“抱怨一時爽,全家火葬場”的真諦。
而那些仍然幸存的人,一看這架勢,嚇得跟兔子似的,“嗖”的一下全蹲下了。
緊接著,那些蹲著的人,從各自的口袋裏掏出手雷,一臉嚴肅地拔掉保險環(huán)。
接著他們高舉著手雷,準備給張圖婼來個“熱情似火”的感謝禮。
與此同時,張圖婼輕輕一貼牆,雙腳就像裝了彈簧,猛地一蹬,整個人就像蜘蛛俠附體,嗖的一下竄到了壁燈下。
右手一伸,穩(wěn)穩(wěn)抓住壁燈,來了個華麗的空中轉(zhuǎn)身。
轉(zhuǎn)身之後,張圖婼左手持槍,眼神犀利如鷹,對準那些準備扔手雷的家夥們。
“砰!!!”
“砰!!!”
“砰!!!”
“……”
隨著幾聲槍響,那些家夥們的頭上就像開了天窗,一個個應聲倒下。
手裏的手雷也隻好無奈地滾落在地。
張圖婼一看手雷落地,那叫一個眼疾手快,立刻鬆開壁燈,整個人優(yōu)雅落地,接著就是一個深蹲。
“轟隆!!!”
“轟隆!!!”
“轟隆!!!”
“……”
那些手雷也瞬間爆炸,把已經(jīng)“領盒飯”的家夥們的身體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四濺。
爆炸的硝煙剛剛散去,張圖婼也是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沿著下坡路狂奔。
目標直指音樂廳的舞臺。
就在這時,音樂廳的大門處又有一群“不速之客”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他們要是知道自己是趙霸哈的“最後一批炮灰”,估計得集體哭暈在廁所。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躲在音樂廳某個更加隱蔽角落的林和熊羽嶸,就像兩隻準備捕食的小貓,眼睛瞪得圓圓的,手裏的霰彈槍抓得緊緊的,生怕一鬆手就被風吹跑了。
林芯曈和熊羽嶸對視了一眼,那眼神交流,比摩斯密碼還複雜。
林芯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看來,結合趙霸哈之前所說的話,這些家夥確實是咱們?nèi)寺?lián)手要解決的對象。”
熊羽嶸一聽,立刻點頭如搗蒜。
趙霸哈之前在地下室跟那三個馬仔密謀的時候,張圖婼早就利用那個“蒼蠅監(jiān)視器”偷聽了。
現(xiàn)在趙霸哈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經(jīng)曆了一場真真實實的“竊聽風雲(yún)”。
所以現(xiàn)在,趙霸哈和他的馬仔所談論計劃的後續(xù),都在刃虎團三人的“天眼”之下,逃都逃不掉。
現(xiàn)在,趙霸哈的這批“最後的炮灰小隊”在音樂廳大門附近跟無頭蒼蠅似的轉(zhuǎn)了兩分鍾,愣是沒找到刃虎團三人的半根汗毛。
他們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往音樂廳深處探險。
就在這時,舞臺那邊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好像有個東西從天而降,砸在了舞臺上。
這聲音,清脆響亮,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們立刻變得跟警犬一樣警覺,舉起槍,對準了聲音來源。
結果他們?nèi)考凶⒁饬τ^察一看,原來是個銀色的長笛!
此時所有人麵麵相覷,眼神裏充滿了疑惑和驚愕。
然後,這堆人就像分蛋糕一樣,八個人留在了原地,其他二十多個像脫韁的野馬,朝著舞臺狂奔而去。
那速度,比看演唱會搶票還快。
留在原地的八個人,還自覺排成了個“八”字形。
要是這時候音樂廳大門前有個人,肯定得笑出聲,心想:“這隊形,是要擺個‘八卦陣’嗎?”
隱蔽處的林芯曈和熊羽嶸,看到這場景,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與此同時,張圖婼正躲在舞臺周邊的某個暗處。
看著那二十多個“尋寶獵人”正一步步逼近她的藏身之處,還有那邊“八字形隊伍”的守門員們,她嘴角也是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現(xiàn)在刃虎團三個人心裏都樂開了花,她們正在慶幸:“這些人啊,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的‘霰彈槍殺戮party’嘉賓嘛!”
她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看這場好戲了。
舞臺上,那些“尋寶獵人”們一到,就開始像考古學家一樣仔細研究起現(xiàn)場來。
他們圍著舞臺轉(zhuǎn)圈圈,眼睛瞪得像銅鈴,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舞臺上啊,那叫一個“豐富多彩”:有古老的鋼琴,上麵還擺著幾本破舊的樂譜,估計連貝多芬都得說“不認識”。
還有一堆亂糟糟的樂器,比如小提琴、大提琴,以及各種叫不上名字的打擊樂器。
它們就像是被龍卷風席卷過一樣,東倒西歪 。
更別提那些五顏六色的幕布了,層層疊疊,好像隨時能藏下一個小醜。
這些“尋寶獵人”們開始施展他們的“搜尋大法”。
有的翻樂譜,好像樂譜裏能藏個人似的。
有的則趴在地上,用手電筒照那些樂器的縫隙,生怕張圖婼變成了樂器小精靈。
還有的,竟然開始扯那些幕布。
可是呢,他們搜尋了兩分鍾,把舞臺翻了個底朝天,連鋼琴的琴鍵都快被摳下來了,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此時,這群家夥的眼神裏充滿了失望,他們很有默契地決定分散搜索。
但他們此時的動作慢得像老年人晨練,還沒散開呢,就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就在這時,躲在舞臺旁的桌子後的張圖婼,通過桌子下的縫隙,用霰彈槍的機瞄鎖定了一群倒黴蛋。
那準頭,簡直比激光製導還準。
因為槍口與那些家夥的頭顱連成了一條“死亡直線”。
緊接著,張圖婼眼神堅定,手指輕輕一動。
“砰!!!”
“哢啦!!!”
一聲巨響響起,霰彈槍的威力瞬間爆發(fā)。
“噗嗤!!!”
“噗嗤!!!”
“……”
那些家夥的頭顱就像被炸彈擊中,血漿和腦漿就像開了蓋的汽水,四濺開來。
而那些還活著的家夥們,突然感覺臉上或身上被糊上了一層“神秘物質(zhì)”。
他們先是愣了一下,就像被突然澆了一盆冷水。
然後他們紛紛舉起手,看著手上的“不明物體”,或者用手在臉上一抹,那表情,就像吃了世界上最辣的辣椒,瞬間反胃,有的甚至開始幹嘔起來。
這些家夥的反胃反應,簡直就是給自己貼上了“靶子”標簽,明擺著告訴張圖婼:“嘿,我在這裏,來打我啊!”
而且,他們隻是戰(zhàn)場上的“菜鳥小白”,哪裏知道張圖婼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兵油子”。
張圖婼看著這群菜鳥的狼狽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裏估計在想:“這群家夥,真是‘菜’得讓人心疼。”
然後,她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了桌子旁邊,再次架起她的霰彈槍,槍口與下一批“幸運兒”的頭顱連成了一條“死亡直線”。
“砰!!!”
“哢啦!!!”
又是一聲槍響,霰彈槍的威力再次展現(xiàn)。
那些家夥的頭顱就像被炸開的西瓜,場麵一度十分“西瓜汁四濺”。
而周圍那些還活著的人,終於從“反胃狀態(tài)”中迴過神來,準備舉起槍反擊。
但張圖婼豈會給他們機會?
她的動作更加快如閃電,將霰彈槍往背上一甩,瞬間拔出腰中槍套的九二式手槍。
“砰!!!”
“砰!!!”
“砰!!!”
“……”
然後,她開始了一場“手槍爆頭秀”,那一個個菜鳥在她的槍下紛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