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莫非是撞見鬼了?
怎麼會在這裏聽到先王的聲音?
同樣聽到聲音的王翦就顯得淡定多了,掏出那張支票就極為恭敬的走了進去。
“末將見過先王,這是您要的啟動資金。”
“末將覺得隻拿一百兩黃金怕是不夠,所以就帶了支票過來,先王想要多少,自己填就好!隻要是王家能給的起的,盡管填!”
“自打你在朝堂上任職寡人就知道你是個人精,不錯!不錯!”老秦王說著,直接將支票揣兜裏,還不忘踹白起一腳:“知道什麼叫人情世故了不?也不知道跟人家好好學學!”
“你但凡有他一半兒的心眼子,寡人也不用替你操心!”
白起:……
“門外是不是還有一個人站著?是蒙驁吧?”
“他怎麼不進來?”
“莫非是沒帶錢?”
王翦有些陰陽怪氣道:“也不能說沒帶吧,他手裏那武器若是拿去賣錢,也能賣不少呢!”
蒙驁:……
奶奶滴!
那信件上寫的竟然是真的!
怎麼辦,怎麼辦!
隻帶了武器過來的蒙驁眼瞅著老秦王似乎打算傳喚自己進去,急得不行!
這王翦帶錢,自己帶刀,這差距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了啊!
正焦急著呢,一份貸款合同就被扶蘇適時的遞了過來。
雖不言語,但那貸款合同已經說明一切。
意思極為明顯。
蒙驁嚴重懷疑這裏麵有坑在等著自己往裏麵跳。
可他別無選擇。
時間緊迫,隻得認命的簽了字。
接過扶蘇遞來的支票,這才鬆了口氣,在老秦王的傳喚聲中走進了病房。
看到蒙驁手裏的支票,王翦微微一怔,神情很快變得正常。
也沒有詢問他什麼時候多的這張支票。
明明先前隻有刀的。
老秦王絲毫不客氣的把支票同樣揣兜裏。而後就準備等著蒙驁和王翦詢問自己和武安君,明明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而且還變得如此年輕。
可等了許久,二人也隻是幹瞪著眼,屁話都沒說一句。
老秦王:“寡人今天心情好,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好了!”
王翦微微搖頭:“末將沒有什麼想問的。”
“隨便問!寡人恕你無罪!”
“你難道就不好奇寡人為什麼沒有死,還活著嗎?”
王翦:“不好奇。”
“嘖!”老秦王自討沒趣,立即看向蒙驁,“你呢?他沒有什麼想問的,你就沒有嗎?隨便問,寡人同樣恕你無罪!”
“什麼都能問?”
“什麼都能問。”
“那...先王您和武安君這傷,是被誰打的?是陛下嗎?”
老秦王:(???益???)?“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白起,把他給我轟出去!”
蒙驁縮了縮脖子,“不是說什麼都能問的麼,難不成我...猜對了?”
扶蘇:“不是陛下,是我打的!”
蒙驁:?!!
還不等多問什麼,蒙驁就被白起轟出了病房。
白起將病房的門關好後,又退迴老秦王身邊坐著。
病房內,王翦看向扶蘇的目光中滿是驚愕與不解。
把先王和武安君都捶了,竟然還活到了現在?
這簡直不可思議!
“寡人知道,你是個能守住秘密的人,來,你坐近些,寡人告訴你,寡人是怎麼活過來的。”
王翦瘋狂搖頭表示拒絕,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便尋了個還有事情要處理的理由,遁走了。
沒能分享自己是如何複活的老秦王有些不高興的撇了撇嘴,但想起那兩張支票後,心情又瞬間多雲轉晴。
“暴利,這簡直是太暴利了啊!”
“不愧是孔奸商,這點子他是咋想出來的?”
咋想出來的?
對此,孔星表示,這個點子的靈感來源於後世的“秦始皇打錢!”
嬴政:???
一連兩天,除了蒙驁和王翦有按照那信件上的指示,去了醫館,得以見到老秦王外,其餘老臣皆是把它當成了笑話來看,直到老秦王和武安君白起登門造訪。
老秦王:“來,你給寡人解釋解釋!為什麼你不去給寡人送行動啟動資金?莫非是不認寡人了?還是打算跟著你們如今的國君一起欺壓寡人?”
“寡人現在很生氣!這事兒沒有個五百兩黃金,寡人可就放武安君了!”
白起:……
老臣:……
幾日後。
“按照事先說好的,三七分,再去除你的意外所得稅,這兩千兩黃金就是你的了!”
孔星說著,將一張兩千兩黃金的支票給了老秦王。
老秦王不由瞪眼:“三七分你七我三也就罷了,這怎麼還帶扣意外所得稅的?你個奸商,你怎麼不幹脆一口氣都給扣完!”
“這不行,政哥說了,畢竟是以你的名義斂的這波財,不能扣的太狠了。”
老秦王:……
孔星看向白起:“對了,政哥讓我來通知一聲,明天早朝你記得去,不要遲到。”
白起眼睛微微亮起,努力克製住興奮的神情,然而還是被老秦王察覺到了,於是又挨了一腳!
“怎麼,你是不是早就想棄寡人而去,跟著他幹了?”
白起不答,隻是那看向老秦王的目光中,多了幾絲嫌棄。
此刻白起分明什麼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小劇場——————
白起:(指指點點)“嬴稷,你看看你,再看看你曾孫!”
“起隻恨生早了!”
渣渣稷:“武安君……”
嬴政:“朕歡迎武安君的到來!”
渣渣稷:“政兒!那是寡人的武安君!”
白起:“起現在是小王上的,勿擾!”
嬴政:“曾祖父,這就不能怪朕了,是武安君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