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東瀛的事情後,就開始乘船原路返迴。
隻是在途經朝鮮半島的時候,扶蘇那是說什麼也不願意下船,即使人已經暈船暈迷糊了,也不願意下船。
問其原因,說是怕霍去病會趁人之危,夥同曹賊把自己綁了去,來一個挾扶蘇以換劉徹。
畢竟自己當初的那十二麻袋金牌可是真真兒的!
而就在眾人還在海上返迴的途中,鹹陽,出事了。
聽著麵前士兵的緊急匯報,老秦王嬴稷整個人都懵了許久。
“你...你再把話說一遍!”
“什麼十萬大軍兵臨鹹陽?”
“反秦教會?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沿途的那些郡縣守將又都是幹什麼吃的!”
“啥啥啥,你說反秦教會頭領是誰?李世民?臥槽泥馬!”
老秦王嬴稷此刻一個頭三個大!
一旁,同樣聽到士兵匯報的劉徹和朱元璋的笑聲就沒停下來過!
朱元璋:“咱要是記得沒錯,某人當年似乎就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還結了一個什麼盟約。如今風水輪流轉,某人重現了當年他遭遇過的情況,就是不知會不會多一個灃水之盟。”
劉徹:“這鹹陽城的兵馬可是被嬴政帶去禦駕親征打東瀛了,如今可是空虛的很,這李二也真會挑時候過來!”
“就是不知嬴稷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試試讓魏征把他家陛下噴走?”
魏征:……
嬴稷:“反秦教會?這麼個鬼東西政兒怎麼不給拔掉!”
李秀寧眨巴著眼睛:“因為就是始皇帝陛下他當時派我弟弟到百越那邊去的。”
“事後南方也有關於反秦教會的事情傳來,但始皇帝陛下沒有管,也沒有讓我去把我弟弟扭迴來,可能是想玩的刺激一些吧。”
“想玩刺激一些的?那現在可真是夠刺激的了!”
“奶奶個腿兒的!對方首領是自己這邊派過去的,這特麼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到底能不能用火藥直接轟他丫的!”
嬴稷背著個手踱步走來走去,最讓他煩的就是這裏。
鹹陽有沒有兵倒是無所謂,有火藥在手,又有氣運之子在,就是把蘇軾家裏的旺財栓去做守將,那都不可能會輸!
煩的就是要怎麼打,演習嗎?
還是你吐我一口唾沫,我潑你一臉墨汁?
而且,即使是演習般的打法,那也是有輸贏的!
贏了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輸了...
劉徹:“這要是打輸了那可就好玩了啊!”
“等嬴政禦駕親征迴來一看,好家夥,自己曾祖父監國把國給監丟了!大秦直接改名成大唐了!”
朱元璋:“不止,白起迴來又會怎麼想?”
“本來人家就覺得嬴政要比嬴稷更優秀,更完美!”
“這再把國監沒了,嘖嘖……你說他又會怎麼看嬴稷呢?”
嬴稷:……
“李秀寧是吧?”
“那李世民既然是你弟弟,那...”
“嚴格來說,我打不過他!他的武功、兵法上的見識,都是要超過我的。私下單打,自然不懼,但他現在手裏有十萬大軍,哪怕隻是孩童玩鬧般的打法,我感覺也夠嗆。”
李秀寧實話實說。
“我所能保證的,也隻是他衝鋒攻入鹹陽後,不會把您關牢裏去。”
嬴稷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想要靠姐弟中間的血脈壓製降住李二,這樣的想法,還是太單純了!
自己險些都要忘了,那是個連自己兄弟都會一箭送走的狠人。
“都愣著幹嘛?快幫寡人想想辦法啊!”
“寡人一世英名,要是因這麼個事兒毀了,寡人不得被武安君嘲笑一輩子?”
蘇軾:“我就是個文臣,雖然兵家的東西也懂一丟丟,但那也隻是一丟丟,這事兒你問我弟蘇轍吧,他當過宰相,懂得比我多!”
蘇轍:……
“這...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問專業的人,魏征,你不是親曆過渭水之盟嗎?”
魏征:“我親曆過,陛下他也親曆過啊!”
“還有,別想著讓我去把他噴走,噴不走的,噴了那麼多年,怎麼的也有免疫力了。”
眾人:……
“要不試試空城計?”嶽飛提議道。
朱元璋:“空城計?城門大開,掃路相迎,再讓嬴稷抱個琴上城牆彈琴奏樂嗎?”
“那李二又不是不知道空城計,這招對他怕是沒什麼用!甚至可能適得其反!”
嶽飛微微搖頭:“不是彈琴,是放煙花。”
“畢懋康製作的那種煙花。”
此言一出,殿內瞬間寂靜了下來,似乎都在思量這個損點子到底有沒有搞頭。
畢竟,煙花嘛,這和軍火咳咳...可扯不上多少關係。
開打之前放個煙花“鼓舞”一下士氣,那也是可以的吧?
不知道事情的嬴稷一臉懵逼,“什麼煙花?煙花和空城計又有什麼關係?”
“莫非是要放煙花歡迎他到來嗎?”
劉秀:“核爆牌煙花,有命他就來!”
嬴稷:???
而在這時,又有一士兵前來匯報,隻是帶來的並非是反秦教會的大軍已經到哪裏哪裏了,而是一張邀請函。
李二邀請赴會宴席的邀請函。
說是擺下盛宴,相邀共商要事。
李白:“哦豁,這劇情...鴻門宴啊!”
“是不是還有摔杯為號,瞬間衝出八百刀斧手,而後...唔唔...”
李白話還沒說完,就被杜甫死死捂住了嘴巴。
杜甫:“抱歉哈,白哥他這是喝多了,喝多了!”
嬴稷看著麵前的邀請函,陷入了新一輪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