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都這麼舔了,袁耀能怎麼辦?
咱家就喜歡這樣的人才~
“盡管拿去,今日水戰(zhàn)便是不能勝,也要將橫江津的水軍全都拖住,待我軍渡江。”
“喏!”
吳景孫賁二人領(lǐng)了人頭迴去,袁耀緊接著下達了出征渡江的命令。
由他和李鋒帶四千人,程普、韓當各帶兩千人,分三個點渡江。
而與此同時,張英在橫江津的大營中來迴踱步。
“報!”
張英的眉頭舒展
“可是樊兄迴來了!”
傳令兵迴道
“不是,是劉州牧支援的兩千兵馬到了,由於糜將軍帶兵。”
之前他們這有一萬兵馬,水軍五千,陸軍五千。
樊能帶走三千陸軍後,便僅剩了兩千陸軍,如今倒是又補充上了。
但這不是張英想聽到的消息,昨夜樊能夜襲袁耀大營,至今一點消息都沒傳迴來。
張英心中惴惴不安,尋思樊能應該是敗了,要是贏了定不可能在那逗留,隻可能早早歸來。
可就算是敗了,為何一個殘兵都沒逃迴來?
在袁耀大營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忽然,又是一聲急促的報令聲響起。
“報!”
一傳令兵火急火燎的衝進來,甚至沒剎住車直接摔在了地上
“可是樊將軍迴來了!”
傳令兵忍痛爬起身
“樊將軍是迴來了。”
張英大喜,還好迴來了,應該隻是被追兵耽擱了時間。
“還不快把樊將軍請過來!”
傳令兵悲痛交加
“如今,怕是隻能端過來了。”
張英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向後退了兩步
“什麼!”
“那曆陽水軍今日傾巢出動,有兄弟看見他們樓船的桅桿上掛著樊將軍的腦袋。
那曆陽水軍還喊著昨日將軍夜襲,卻被袁術(shù)之子摘了腦袋,是個實實在在的廢物,今日還要來取您的腦袋。”
張英捶胸頓足
“樊兄啊!!!
你竟損於那袁耀小兒手中!
我定要為你報仇!
來人,點齊兵將,我要將那曆陽水軍全殲於江麵之上!
拿迴我樊兄的頭顱,好生安葬。
讓於糜帶步兵在幾個渡江點日夜巡邏,不得有誤!”
“喏!”
憤怒的張英穿盔帶甲,調(diào)集了橫江津渡口水寨的所有水軍,乘船迎向吳景孫賁的曆陽水軍。
張英指揮手下水軍士兵,乘艨艟,也就是一種較為小巧的戰(zhàn)船,列陣在前。
如今樊能已死,麾下將士生死張英已無暇顧及。
他讓每個艨艟上的幾名水軍士兵都拿上一壇子火油,欲用艨艟的靈巧和高機動性衝到敵軍陣營之中,把火油壇子扔到敵軍樓船上。
就算過不去,至少也要燒他幾艘鬥艦。
可以說,這已經(jīng)是神風敢死隊的程度了。
不過出發(fā)前張英也明確說了,願意為樊能報仇者,燒一艘鬥艦活著迴來者,可連勝三級,拿千錢。
死了的,送家人兩千錢。
士兵們也不是傻子,這種純送死的任務,他們一般不幹,除非給的足夠多。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真讓張英招到了幾百個要錢不要命的貨,乘著艨艟便要出發(fā)。
可就在這時,曆陽水軍的船隻橫著擺開,像是陸軍的一字長蛇隊一樣。
張英手下這些勇士紛紛笑道
“敵軍將領(lǐng)定是換人了,否則怎會用出如此這般不水軍的戰(zhàn)法。”
“這不是把腹部露給我們麼!”
“好,這次老子就來個連勝三級,拿千錢!”
艨艟上的人,搖船的手都快幹出虛影來了。
卻忽然聽見天上傳來了尖銳的聲音,像是什麼重物劃過天空的樣子。
艨艟上的敢死隊抬頭一看,隻見數(shù)十塊巨石衝著他們而來。
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巨石是從哪來的,就已經(jīng)被砸中。
好在當水軍有一個好處就是,生還的概率很大,又是在內(nèi)陸江河當水軍。
巨石落下之前,隻要跳江,就不至於被巨石直接砸中致死。
因此幾輪投石過後,幾百號人,有三分之二都沒死,而是在江水裏暢遊。
但艨艟被砸爛了不少,而且不少火油都漏了,飄在江麵上,沾了他們一身。
曆陽水軍這邊的指揮樓船上,吳景孫賁哈哈大笑。
和張英也打了好長時間了,他們能想不到張英的伎倆?
任誰作戰(zhàn),都是拿鬥艦這種大型船在前麵開頭,艨艟趁勢出擊。
就有點步坦協(xié)同的那個意思。
畢竟水麵上作戰(zhàn),少不了船隻輔助。
可你上來就撒小兵,那不是傻就是有問題。
而孫賁管你那麼多呢,任你奸滑似鬼,也得喝我洗腳水。
老子就一招投石,破你萬法!
“哈哈哈哈~公子所造投石機,果真神威!”
吳景:“下麵人來報,江麵上似乎撒了火油。
應該是艨艟上的火油壇子被砸碎了,火油撒在了江麵上。
那張英是想著拚死也要燒我們幾艘船啊。”
而孫賁一聽對麵江麵上有火油,頓時眼睛一亮,還有這好事?
“快,調(diào)集火箭,點燃江麵上飄的火油,我要讓敵軍過不來,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們投石!”
“好主意!”
很快,江麵上燃起撲不滅的大火。
張英的臉被火光映的通紅,快滴出血來的那種紅。
他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根本沒料到對麵研究出了個東西,能隔著那老遠扔石頭,直接改變了水軍原本的作戰(zhàn)方式和進程。
如今,他們麵前一條火線封鎖,而吳景孫賁兩個孫子還在不停的扔石頭。
除了艨艟這種靈活的小船外,他手上的鬥艦、樓船都多有損傷。
甚至有一艘鬥艦已經(jīng)沉沒了!
副將找到張英
“將軍,下令退兵吧!
再繼續(xù)下去,我軍就徹底完了!”
張英咬牙切齒的盯著曆陽水軍的樓船,那上麵還掛著樊兄的腦袋,他卻窩囊的隻能撤退。
可他也知道,就算再繼續(xù)下去也不過是徒增傷亡,沒可能突破敵軍防線,拿迴樊能腦袋的。
“罷了!撤退,固守橫江津渡口,隻要他們過不來,一樣是做了無用功!”
副將聞言鬆了口氣,連忙去下達撤離命令。
可就當他們撤退至橫江津渡口時,張英卻懵了
“我軍水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