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氣氛凝重得都能攥出水來的殿堂之中,各脈靈尊們?yōu)榱耸胀竭@檔子事兒,爭得臉紅脖子粗,那場麵,就差沒擼起袖子幹一架了,強大的靈力波動攪得周圍空間都跟著鬧心,一個勁兒地“嗡嗡”顫抖。
就在這火藥味十足、一點就爆的節(jié)骨眼上,一陣悠揚的琴聲跟個調(diào)皮的小機靈鬼似的,“跐溜”一下就鑽進了眾人的耳朵裏。這琴聲,就像老媽子的嘮叨,哦不,就像溫柔的小手,輕輕撫平了大家那根緊繃得快斷掉的神經(jīng)。眾人一瞧,原來是魏韻瀾那小仙女,穿著水藍色長裙,飄飄然坐在琴案前,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撫著瑤琴,那神色淡得喲,仿佛在說:“這都不是事兒,淡定淡定。”
“各位,都消消氣兒,別跟炸了毛的公雞似的。”魏韻瀾抬了抬那白得晃眼的素手,琴聲漸漸弱了下去,可那餘音還在眾人耳邊撓癢癢似的繞著。“咱都心知肚明,李逸那小子就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坯子,何必為了搶他當(dāng)徒弟,把這好不容易攢起來的萬年交情給折騰沒了呢?不值當(dāng)不值當(dāng)。”
“水靈尊,您這話說得可就沒味兒了啊!”炎尊嚴(yán)熾霄那暴脾氣,一下子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蹦了起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這麼好的苗子,就跟那剛出鍋的香餑餑,哪能不趕緊搶到自己碗裏,好好調(diào)教一番?這要是錯過了,我炎之一脈怕是得後悔得拍斷大腿,哭都沒地兒哭去!”
冰魄靈尊林霜也跟著點頭,那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就是就是,我冰之一脈都快被老天爺遺忘了,好不容易盼來這麼個寶貝疙瘩,跟我們門派的氣質(zhì)搭得那叫一個嚴(yán)絲合縫,拱手讓人?想都別想!”
“依我看,幹脆讓李逸那小子自己挑!”雷霆靈尊雷破穹扯著嗓子喊,那大嗓門,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我瞅他那骨子裏的倔強勁兒,跟我雷之一脈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那雷靈之力在他身上,指定能被玩出花來!”
“哎哎哎,雷老頭兒,你可別瞎鬧!”清風(fēng)靈尊清風(fēng)逸搖著羽扇,笑得跟隻偷了腥的貓似的,“小逸這孩子,渾身透著股機靈勁兒,跟我風(fēng)之一脈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風(fēng)靈那麼瀟灑,他來駕馭,以後在天上飄來飄去,多自在!”
這一下,眾人又跟菜市場的大媽似的,吵得熱火朝天,誰也不讓誰,靈力光芒閃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感覺這殿堂都快被他們掀翻了。
魏韻瀾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麵,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說:“這些老家夥,真是不省心。”接著,她又撥弄起琴弦。這次的琴音可不像之前那麼溫柔了,跟個嚴(yán)厲的老師似的,帶著一股讓人不敢造次的力量,“哐當(dāng)”一下,就把眾人的吵鬧聲給壓了下去。
“諸位,”魏韻瀾挺直了腰板,眼神跟探照燈似的掃過眾人,“我有個主意,不知道你們這些榆木腦袋能不能接受?”眾人被這琴音震得還沒緩過神來,這會兒都跟乖寶寶似的,眼巴巴地等著她下文。
“李逸這小子天賦高得離譜,就像個超級大寶藏,要是隻讓一脈捂著,那不是暴殄天物嘛!不如,咱們齊心協(xié)力一起培養(yǎng)他,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讓他一路開掛,直接衝上巔峰,咋樣?”她這話說得跟放鞭炮似的,劈裏啪啦,在安靜的殿堂裏響得那叫一個透徹。
眾人一聽,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愣住了。“一起培養(yǎng)?”炎尊嚴(yán)熾霄皺著眉頭,臉上的褶子都快能夾死蒼蠅了,“這……這不是開玩笑吧?從古至今,哪有這樣的事兒?這不是瞎鬧嘛!”
“可不是嘛,”厚土靈尊王鎮(zhèn)嶽也跟著附和,臉上寫滿了懷疑,“這小子是厲害,可咱們這麼多人,資源就那麼點兒,咋夠分?這不是讓人為難嘛!”
“嘿,你們這些老家夥,就是見識短!”魏韻瀾一甩頭發(fā),那叫一個瀟灑,“李逸這小子的氣運,厲害得能逆天,以後絕對是個能讓所有人都驚掉下巴的大人物!咱們與其爭得頭破血流,不如一起捧他,以後跟著沾光,多好!”
眾人一聽,都不說話了。他們心裏門兒清,魏韻瀾這話說得在理。李逸這天賦,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還順帶送了個金飯碗,要是真能一起培養(yǎng),說不定還真能搞出個震驚世界的大動靜。
“行,我同意。”一直跟個悶葫蘆似的劍尊獨孤傲世突然冒了一句,聲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不過倒是挺有氣勢。
“我也沒意見。”木靈聖母李靈蘊也輕輕點了點頭,眼神裏透著點兒小期待,好像已經(jīng)看到李逸在他們的嗬護下長成參天大樹了。
有了這兩位大神點頭,其他人也都跟風(fēng)似的表示讚同。
“好嘞!既然大家都這麼爽快,那咱們就一起把李逸這小子捧上天!”魏韻瀾眼睛一亮,跟燈泡似的,“不過,咱可都得拿出誠意來,傳承秘境寶庫,是不是也該敞開大門,讓這小子進去溜達溜達,長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