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臨以其無上的神通,展現出了言出法隨的驚世能力。
但見盤臨輕輕張口,言語間便有法則之力湧動,仿佛天地都隨著他的意誌而運轉。
所有祖巫被盤臨的強大所震驚,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原本因目無尊長被盤臨以法則之力被打的祝融與共工。
他們的表情卻發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變化。
從原本的難受與痛苦,竟漸漸變成了另一副樣子。
仿佛正在經曆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體驗。
“啊…”
這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唿喊。
宛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在整個盤古神殿內轟然炸響。
剎那間,整個空間似乎都為之顫抖起來。
一股無形的威壓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其餘十位祖巫頓時亂作一團,他們瞪大雙眼。
滿臉驚愕之色,彼此麵麵相覷。
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震驚。
一時間,整個盤古神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唯有那令人心悸的吼叫聲還在迴蕩著,久久不散。
“怎……怎麼迴事?
我剛才分明聽到了老三、老四(三兄、四兄)的這種聲音!”
終於,有位祖巫打破了沉默,難以置信地驚唿出聲。
他的聲音微微發顫,顯然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嚇得不輕。
其他祖巫也紛紛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太不像話了!
這裏可是父神神殿,何等莊重肅穆之地。
他們竟然敢發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聲音!”
“是啊,簡直是丟盡了我們巫族的臉麵!”
眾祖巫的指責之聲此起彼伏。
然而此時,後土與玄冥兩位女祖巫卻是俏臉微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她們的心如鹿撞,砰砰直跳,心中暗暗埋怨著祝融與共工兩位兄長。
心想這兩個家夥究竟是怎麼搞的。
居然會在如此神聖莊嚴的場合下。
做出這般荒唐之事,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場懲罰即將結束的時候,更為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當被法則之力整整打了二十下後。
祝融竟然出人意料地開口說話。
他那張原本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麵上此刻卻換上了央求的神情。
目光直直地盯著盤臨,用顫抖且略帶急切的聲音喊道:
“二叔!
請您繼續打!”
從他的聲音裏,可以明顯聽出幾分迫不及待感。
就好像此時此刻他正沉浸在其中。
與此同時,站在旁邊的共工也跟著附和起來:
“二叔,請您繼續用法則之力打我吧!”
他一邊說,一邊點頭。
臉上同樣流露出那種讓人看不懂的神態。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場景,其他十位祖巫全都傻眼了。
尤其是素有巫族智囊之稱的燭九陰。
更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滿臉驚愕地望著祝融和共工。
他們一個個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當場。
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究竟是什麼狀況。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和不解。
心中暗自思忖道:
“尼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祝融和共工這倆家夥是不是瘋了?
咱們兄弟姐妹相處這麼多年。
怎麼從來不知道他倆有這嗜好?
居然會喜歡被法則之力打。
而且還表現得如此無語,真是深藏不露啊!”
燭九陰的眉頭緊鎖,他試圖用自己的智慧去解讀這一切。
然而,無論他如何思考,都無法理解祝融與共工為何會表現出如此反常的行為。
他看向帝江,希望從這位兄長那裏得到答案。
但帝江也同樣是一臉茫然。
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困擾。
後土和玄冥這兩位女祖巫。
此刻心中不約而同地萌生出一個念頭:
日後定要離祝融與共工遠遠的!
她們暗自思忖著,這二位兄長的癖好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令人膽寒了。
若是不跟他們保持足夠的距離。
別說近在咫尺,就算隻是相隔億萬之遙。
恐怕也難逃被其影響甚至同化的命運啊!
就在這時,隻聽得盤臨冷哼一聲。
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緊緊盯著祝融和共工。
臉上滿是戲謔之色,開口說道:
“哼,這會兒倒是肯乖乖承認我是你們的二叔啦?”
祝融和共工聽後,竟然齊聲迴應道:
“承認!
您就是我們的親二叔呀!
我們知道錯了。
二叔,請您千萬別手下留情。
繼續用法則之力懲戒我們吧!”
這番話語一出,在場眾人皆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一旁的帝江更是氣得怒發衝冠。
隻見他瞪大雙眼,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似的。
滿臉盡是憤怒與失望交織的神情。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們這兩個蠢貨到底是怎麼迴事?
何時養成了這般嗜好?
咱們一起修煉這麼多年,為何我們對此一無所知?
真是氣死我了!”
“大兄,您剛才究竟所言何意呀?
什麼嗜好?
我和共工怎麼聽不明白呢?”
祝融一臉茫然地看著帝江。
而共工也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之色。
隻見帝江怒目圓睜,二話不說。
抬手就分別給了祝融和共工一人一個響亮的大逼兜。
打得兩人腦袋嗡嗡作響。
“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居然還敢跟我裝傻充愣?”
帝江氣得火冒三丈,口水四濺。
“老實交代,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時候染上這種嗜好的?
剛剛被法則之力懲戒的時候。
讓人錯以為你們有多美!”
祝融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
他扯開嗓子大聲嚷嚷起來:
“大兄,您可不能血口噴人吶!
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要是讓父神還有二叔知道您就是這樣誹謗我們的,可有您好看的!”
共工也在一旁幫腔道:
“就是嘛,大兄,咱們凡事都要講個證據不是?
您這樣隨口誣陷,實在是太過分啦!”
“哼!”
祝融冷哼一聲,接著說道。
“再說了,我們之所以會叫出聲來。
那完全是因為二叔以法則之力下手太重。
一開始被打時的確很痛。
但後來隨著二叔法則之力懲戒的速度的加快。
那種疼痛感竟然漸漸轉化成了其他感覺!”
說著,祝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洋洋的神情。
共工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沒錯沒錯,祝融說得對極了!
那種感覺起初雖然痛苦。
但是其中奧妙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