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的纏鬥當中,江瑞終於占據了主動權。
西裝男一個不小心,竟然被江瑞給扯到了胳膊,江瑞硬是扛了西裝男一腳沒有鬆手。
大吼了一聲,想要把對方的胳膊扯斷。
西裝男確實厲害,如果失去了胳膊的話,那麼戰鬥力將會大打折扣,就像是槍沒有了子彈一樣。
隨著江瑞怒吼,西裝男的胳膊並沒有被撕下來,反而手臂的皮膚連著肉,被他給擼了下來。
隨著整條手臂被擼了下來,顯露出了內部的機械臂來。
這就是西裝男的底氣,江瑞雖然不是個人,他又何嚐是呢。
雖然西裝男疼的齜牙咧嘴,但是他的機械骨骼,依舊十分的靈活,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肩膀處的斷口,血液不斷的滴落,對於西裝男來說,最多隻算受了一點小傷,並不怎麼致命。
“你雖然是變異人,力大無窮,但是想要殺死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九成骨骼都已經替換成了機械骨骼,你是殺不死我的。”
西裝男冷笑著說道,沒有一點真本事,怎麼敢一個人出安全區給少爺做事。
為了成為人上人,他放棄了自己身體的骨骼,成為了人體和機械的結合物品,稱作人機。
跟機器人還有很大的區別,機器人需要能源驅動,需要智能操控,或者人為操控。
但是人機不需要,隻不過替換了全身的骨骼,優化了機械骨骼的排列方式以及密度,硬度,重量等等。
他的大腦以及五髒六腑依舊是人體,驅動骨骼依靠身體。
雖然都換成了機械骨骼,但是骨骼重量卻減輕了一半,可以保證他的身體十分的靈活。
這可是楚家的研究成果之一。
說是研究成果,其實隻是研究的副產品罷了。
最開始的目的,是打算完全打造機械軀體,對抗外麵越來越強大的變異生物和進化生物。
為了防止失控,隻是把人腦換上去,由人的智慧進行操控。
也就是所謂的機械長生。
但是所有的實驗都失敗了,畢竟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比製造研究機器人麻煩多了。
人腦活動是需要進食提供營養的,機械長生隻剩下一個腦子,連最基本的唿吸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吃東西提供營養。
依舊需要在機器體內製造完整的消化係統,關鍵是生命的係統建造很困難,那是一個十分複雜的生態體係。
不然大腦就會衰退死亡,長生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於是人機就誕生了。
大部分東西都不動,隻是需要替換全身的骨骼,難度大幅度的降低,再加上人造神經的突破,就是大家說的依靠意誌控製。
人造神經在災難之前就已經有發展,以前給那些殘疾人製造機械手臂,通過機械連接腦電波,讓大腦給機械手臂下達命令。
隻不過當初進展緩慢,機械手臂也不太靈活,現在科技發展了,想要做到這些的代價也降低了。
西裝男說自己九成骨骼換成了機械,估計都說少了。
通過十幾次手術,除了沒用的牙齒,以及內骨骼以外,他的頭顱都是鐵的。
好處是防禦力大大提升,生命力大大的提升。
弱點自然依舊存在,他需要進食,給身體提供動力,所以每天都要吃不少肉食。而且本身的力量沒有增加多少。
以前的力量多少,現在的力量也差不多,最多增加五成左右,優勢並不是太明顯。
饑餓依舊導致身體無力,也會生病,也會中毒等等。
所以導致人機這種產品有點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代價也非常的高昂。
不過卻被一些上層精英看中了。
上層精英依舊隻是普通人身體,他們也不敢冒險把自己變成進化者,畢竟死亡率太高了,越是有權勢的人越怕死。
別說現在的進化者一成都不到,就算是有八成的概率,隻要不是沒辦法,那些上層人也不可能去嚐試。
他們對外的精英教育,以及對進化者的顧忌,導致他們看重自己的生命安全,卻又不敢雇傭進化者。
反而相中了這種人機,大規模改造確實雞肋,代價太大了,還不太實用。
小規模改造,成為自己的保鏢,還是挺不錯的選擇。
有一些人自己也進行一些身體改造,再學習一些戰鬥技巧,就像現在的西裝男。
雖然力量,強度,生命力都比不上江瑞,但是卻能夠壓著江瑞打,總體來說,人機的戰鬥力還是很強大的。
不過西裝男的短板也逐漸顯露出來,他雖然經常鍛煉,但是他的耐力依舊是正常人,江瑞這打不死的樣子,讓他也是非常的頭疼。
此時的江瑞正處在失控的邊緣,根本聽不進去對方的話。
西裝男說這些,就是想要稍微威脅一下,打擊一下江瑞的士氣,讓他知道想要殺死自己不容易,讓他別再拚命了。
但是江瑞聽不進去任何東西,什麼話在他的耳朵裏都成了噪音。
依舊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兩人幾乎是以傷換傷的打法,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
而且江瑞似乎對胳膊腿情有獨鍾。
兩人打鬥了一會之後,江瑞兩次撕扯那機械骨骼,都沒能把對方的胳膊撕斷,惱羞成怒直接把人都給扔了出去。
這次又逮到了機會,他更換了另一條胳膊。
結果依舊相同,另外一條胳膊的血肉也被他擼了下來。
如此一來,西裝男隻剩下兩條血淋淋的臂膀,疼的西裝男腦袋不斷冒冷汗。
雖然都不怎麼致命,但是這麼久的戰鬥,導致他大量失血,機械手臂的每一次擺動,到處撒的都是血液。
此時西裝男腦子大汗,讓他有種要昏厥的感覺。
打了這麼久,他也感受到了江瑞的頑強,不是他想要和江瑞繼續拚命下去,實在是根本逃不了。
畢竟外麵零下十幾二十度,他一身西裝也根本不敢跑出去啊,他是不怕打,不代表他受凍啊。
為了體現自己的優越感,大冬天的他就穿著西裝,他寧願凍著,也不願意換那些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