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實在是太…”
陳墨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群人其實就是烏合之眾,根本就沒有團隊意識,他們隻是想著占便宜。
如果真的麵對戰鬥,恐怕這群人根本就指望不上。
陳墨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也有過組建團隊的想法,但是他想要的勢力不是共濟會這種,而是傭兵團那種形式。
有一定的實力,還可以戰鬥,才能夠保證自己以及家人的安全。
但是想法很好,陳墨卻麵臨很多的問題。
首先是信任問題,畢竟人心隔肚皮,荒野人的秉性又是這樣,他無法信任那些人,隻能培養自己的家人。
例如培養王道,畢竟王道是家人,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他也在維持著跟張叔的關係,至少張叔也是他比較信任的人,要是讓他招人,他信不過其他人。
再有就是年齡下,震懾不住那些雇傭兵。
他有錢財組建勢力,但是震懾不住手下雇傭兵的話,組建的勢力再強大,也是給他人做嫁衣。
所以陳墨想過這問題,但是直接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張叔都看出了陳墨看不上這些人,但他還是覺得,可以把這些人暫時收下來,大事用不上,小事還是不錯的。
“其實荒野人的品行大同小異,你就算不要這些人,以後招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品行。
這些人確實拉胯了一些,但是你又不是培養死士,以荒野人的精明,你這些恩惠,還不至於讓他們對你忠心耿耿。
你要的是這些人能夠辦事,又不是要他們的忠誠。
隻要大事不交給他們就行,隻要能辦事就行,忠不忠心不用太在乎。
就像小鎮上的護衛隊一樣,他們忠誠嗎?他們戰鬥力強嗎?其實都無所謂,隻要能辦事就可以了,鎮長才不在意他們忠誠不忠誠。
畢竟在荒野當中,信任都是奢侈品,更不要說忠誠了。
再拿我在的烈火傭兵團來看,我辭去了大隊長的職務,你見到有人舍不得嗎?我進入安全區失敗,甚至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但是一點也不影響烈火傭兵團的運行。
當然了,忠誠也是真心換來的,像你爹一樣,就有不少忠誠的人,隻要你有本事就可以了!
“更何況你也不用直接控製,可以讓這個李會長去管理,你隻需要做好了幕後操控就可以了。
隻要李會長是你的人,對你忠心耿耿就行,其他的你都可以放寬要求。
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先跟他們耗著,讓他們自己退出,這樣就不用你給他們補償了,那是他們自己不願意退出的!
李嬸眼睛一亮,立刻說道:“我肯定是陳小哥的人,我絕對不會背叛的!
說的不好聽,她這段時間被人稱作會長,也已經習慣了大家的奉承,如今突然變得一文不值,她還挺不適應的。
現在聽到張叔的建議,讓她掌管共濟會,她自然是一百個願意的,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的危機不僅解決了,同時還能夠繼續當會長。
都說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李嬸差不多就是這種尷尬的處境,立刻向陳墨表達衷心。
反正大家都知道,陳墨是她的靠山,陳墨還為了她,拿出了數萬積分幫忙,隻要她掌控了共濟會,不用說大家也明白是誰的勢力。
但是你還別說,張叔這話確實挺有蠱惑性的。
這些積分陳墨肯定不會出的,也不會當這個冤大頭,既然那些人想要耗,那就繼續耗下去好了。
由陳墨他們提出解散,這些人就想要占便宜,那就等他們自己退出好了,不退出也行,每月的積分還是要交的。
當然了,陳墨他們收了會費,掌管了共濟會,同樣也要承擔起共濟會的責任來,組織大家拾荒,以及給大家撐腰之類的。
那就看陳墨如何管理了,甚至有可能還要向大家提供廉價的物品,例如營養劑,消輻劑等等。
畢竟這是當初陸仁緣跟大家承諾的,隻不過陸仁緣賣的都是假貨,陳墨也可以,隻要他有本事就行。
然而大家吃一塹長一智,再想用這樣的假貨糊弄恐怕不容易了,到時候估計又是一場鬧事。
“那就先這樣吧,暫時不用解散,陸仁緣既然已經逃跑了,李嬸你就是共濟會的會長了。
到時候共濟會還是給你管理,那些詐騙之類的就不要再做了,至於如何管理,我會給你一個章程的。
至於以前陸仁緣在的時候一些規定或者福利,以及一些承諾之類的,你也都給我列舉出來,我看看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
李嬸原本又是來求陳墨的,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個驚喜。
她自然是願意的,還十分的興奮。
雖然已經被坑了一次,但是給陸仁緣做事和給陳墨做事能一樣嗎。
她一直都認為,陳墨是她的靠山,尤其是陳墨這次的幫助,可是直接拯救了她啊。
當時要不是陳墨來的及時,她真的擔心那些人會殺了她,陳墨不僅拯救了她,還保住了她會長的位置。
因此對於陳墨的要求,自然是說一不二了。
對於如何管理這個共濟會,陳墨沒有廢土管理經驗,並不是說按照法律程序走就可以了,畢竟這裏沒有什麼法律。
所以如何才能夠管理好共濟會,他還沒有想明白,先這樣拖著吧,等一下和張叔商討一下,討論出來一個章程製度。
他雖然沒有,但是別忘了張叔有啊。
張叔就管理過一個傭兵團,這可比管理共濟會難多了,畢竟共濟會隻是鬆散的組織,還沒有太強大的武力。
張叔能夠把一個勢力管理的井井有條,還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張叔建議他收下這個共濟會,想來也是有他的想法。
接下來,陳墨和張叔就共濟會以後的發展,以及共濟會以後的定位之類的,開始進行了商討。
李嬸也沒有什麼文化,完全插不上嘴,隻能聽他們在那裏討論,她一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野心,她覺得隻要陳墨說什麼就是什麼,她照做就可以了,不需要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