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中,趙紹培將在學堂外暴揍郝三胖的事情告訴了父母。父親聽後,隻是輕輕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這小子,可真能惹事兒!”
母親倒是沒有太過驚訝,雙手抱在胸前,瞥了父親一眼:“哼,這能怪孩子?還不是你這當爹的沒做好榜樣,天天在外麵風流快活,指不定孩子遺傳了你的性子,就愛惹是生非!”
父親一聽,不樂意了,指著母親說道:“你這話說的,明明是你平日裏對他管教不嚴,太過溺愛,才讓他這麼無法無天!”
母親哼了一聲,反駁道:“喲,倒怪起我來了!你自己一天到晚不著家,哪有時間管孩子?”
父親無奈地搖搖頭:“行了行了,別吵了,雖說這事兒孩子衝動了些,但畢竟打了郝三胖,咱們生意上有時還得和郝家打交道,總歸是要去道個歉,把這事兒給平了,可不是因為怕了他們。”
母親也冷靜下來,說道:“行吧,那就趕緊安排道歉的事兒,別拖拖拉拉的。”
父親站起身,說道:“我心裏有數,你就別囉嗦了,等這事兒過去,我定會好好教導他。先把眼前這關應付過去再說。”
母親應道:“行,那就依你所言。”
於是,父母開始為了此事準備。
而趙紹培,則向學堂請了假,待在家裏。每日有清婉相伴,他更是任性妄為。清婉生得嬌美動人,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至極,粉嫩的臉蛋仿若春日初綻的桃花。她性情溫柔,對趙紹培的肆意胡鬧常常是又惱又無奈。
沒事就逗弄一下清婉,趁她給趙紹培喂葡萄時,趙紹培故意舔了一下她的手指頭,她如觸電般縮迴手,俏臉瞬間羞得通紅,嬌嗔道:“少爺,您別這樣,真是羞死人了!”
一天午後,暖煦的陽光肆意傾灑在古樸宅院裏。趙紹培閑來無事,打算去找清婉閑聊,路過她臥房,瞧見門半掩著。
他輕輕湊近,透過門縫,隻見清婉正站在臥室窗邊晾衣竿前,手裏拿著一條長長的布帶子,在那擺弄,似乎是想把那白色的帶子舒展平順然後搭到晾衣竿子上。
趙紹培推開門走進屋,滿臉疑惑地指著布帶子問:“清婉,你手裏拿的這是啥呀?我從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布帶子,這玩意做什麼用的?”
清婉聽到聲音,手一抖,布帶子差點掉地上。她臉瞬間漲紅,眼神慌亂躲閃,支支吾吾道:“這……這不過是束胸用的帶子,沒什麼特別的,你別問啦。”
聽到“束胸”,趙紹培心裏“咯噔”一下。清婉這麼年輕,身體還在發育呢。要是一直束胸,不僅現在難受,以後身體發育受影響,要是以後他們有了孩子,自己兒子豈不是要沒奶吃?
這可不行,得趕緊想辦法。思來想去,他決定找照顧他們的保姆紅姨幫忙,她年輕時可是做女紅的行家。
趙紹培快步來到紅姨房間,她正在整理雜物。“紅姨,找您有點事兒。”趙紹培走到紅姨身邊,認真地說。紅姨停下手中的活兒,笑著看向他:“怎麼啦?一臉認真的樣子。”
趙紹培坐下來,拿起紙筆邊畫邊解釋:“紅姨,您知道清婉還在束胸吧,看著太遭罪了,這對她身體發育不好,以後要是我們有孩子,孩子可能都沒母乳吃。我想給她做個文胸,就是女人貼身穿的,比束胸帶舒服多了。您幫我給她量量尺寸唄。”
紅姨驚訝看著趙紹培畫的草圖,眉頭微皺,一臉困惑:“這是個啥玩意兒啊?我年輕時做女紅,也沒見過。”
趙紹培耐著性子,把文胸的構造、好處詳細講給紅姨聽,紅姨心裏想這少爺和老爺還真是一個樣子,小小年紀啥玩意都懂,果然還是隨他爹,這才幾歲,長大了那還了得。
不過呢對女人倒是挺上心,那個老的有點花心,不知道這小的怎樣,看著圖紙猶豫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行吧,看你這麼上心,紅姨試著做做,但是不一定能做好啊。”
他們一同來到清婉臥房。清婉見他們進來,眼中滿是詫異。得知來意後,她臉瞬間紅透,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聲音細如蚊蠅:“這……這非得量不可嗎?”
趙紹培走上前,輕聲安慰:“清婉,這是為了讓文胸穿著更合身、更舒服,相信我,讓紅姨幫你量下就好了。”清婉咬著下唇,猶豫許久才微微點頭。
紅姨走上前,輕輕拉住清婉的手,和聲細語地說:“姑娘,別害羞,阿姨年輕時做了那麼久女紅,啥沒見過。來,站好,阿姨給你量量。”阿姨拿起軟尺準備測量,清婉下意識縮了下肩膀,眼神閃躲,小聲說道:“阿姨,能不能快點呀。”
阿姨笑著迴應:“好好好,阿姨手腳麻利著呢,你放鬆些,這樣尺寸才準。”測量時,清婉始終低著頭,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趙紹培也很識趣地轉身出門,給她留些私密空間。
尺寸量好後,紅姨便開始忙碌起來。她精心挑選了家裏最柔軟的布料,日夜趕工。經過幾天的努力,一款精致的少女文胸終於誕生了。趙紹培懷著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將文胸遞給清婉。清婉接過,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柔軟的質地,眼中滿是驚訝與感動。
在趙紹培的鼓勵下,清婉走進內室換上。當她再次走出時,整個人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原本因束胸帶束縛而略顯單薄的身形,此刻被勾勒出恰到好處的曲線。
那原本被壓抑的胸脯,在文胸的襯托下,挺拔而飽滿,盡顯少女獨有的青春活力 ,盈盈一握的纖腰與微微隆起的胸脯形成美妙的弧度,勾勒出自然而誘人的s型曲線。
再看她的麵容,肌膚勝雪,白裏透紅,恰似春日盛開的桃花般嬌豔。雙眸猶如一泓清泉,清澈明亮,顧盼間流露出靈動的神采,長長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瓊鼻秀挺,下麵是不點而朱的櫻唇,恰似綻放在雪地裏的紅梅,嬌豔欲滴。
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鬆鬆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頸邊,更添了幾分嫵媚與嬌俏。這般美好的她,站在那裏,便是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人移不開眼。
看著清婉穿上文胸,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之前趙紹培一直擔心束胸影響她身體發育,這下可算放心了。這麼一來,以後要是有了孩子,孩子的吃喝肯定不愁。他啊,也能跟著沾光,一家人團團圓圓,一起過踏實日子,想想都覺得美!
在父親準備帶趙紹培去道歉之前,清婉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輕聲說道:“老爺,少爺,依我之見,咱們應當備上些禮品,如此方能顯出咱們的誠意。再者,少爺到了那兒,定要放低姿態,多講些好話,切不可再意氣用事。”
幾日後,父親帶著趙紹培來到一家奢華的酒店。一路上,趙紹培滿心不情願,認定自己揍郝三胖是他罪有應得。父親則反複叮嚀他,到了酒店務必態度恭順,切莫任性胡為。他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心中依舊憤憤不平。
進入酒店包間,郝三胖被他父親帶著坐在那裏,他父親麵色陰沉,雙臂交叉抱在胸前。
父親滿臉堆笑,疾步上前,腰彎得極低,諂媚地說道:“郝兄,實在對不住,犬子年少輕狂,魯莽無知,竟對令郎動手,我這個當父親的教導無方,真是罪該萬死啊!”
郝三胖的父親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家這小子膽子可真夠大的!”
父親趕忙又向前湊近幾分,語氣愈發謙卑:“郝兄,您大人大量,千萬別動怒。這孩子從小被我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做事沒個分寸。我迴去定會狠狠教訓他,讓他牢記此次教訓。”
郝三胖的父親臉色依舊難看,說道:“你知道就好!”
父親連連點頭,額頭上汗珠滾滾而落:“是是是,都是我教子無方,給您添了大麻煩。我今日特意帶著他來向您和令郎賠罪,還精心準備了一份薄禮,隻求您高抬貴手,饒過犬子這一迴。”
郝三胖的父親沉默片刻,說道:“看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這次便暫且饒過他。”
父親如蒙大赦,趕忙說道:“多謝郝兄大恩大德,多謝!”
說完,父親拽著趙紹培,示意他上前賠禮道歉。
趙紹培極不情願地走上前,低聲嘟囔道:“郝三胖,對不起。”
父親瞪了他一眼,厲聲道:“聲音大些,誠懇點!”
趙紹培隻好提高音量:“郝三胖,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這時,郝三胖也說道:“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惹你。”
此事和解後,趙紹培纏著母親,撒嬌請求讓清婉和他一起去師範附小上學,讓清婉去女子班。母親起初有些猶豫,覺得此事不太好辦。
但架不住趙紹培的軟磨硬泡,母親最終還是心軟了。她決定去找父親商量,看能否想想辦法。
父親聽聞後,皺著眉頭在屋裏來迴踱步,嘴裏念叨著:“這可不好辦啊,師範附小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
母親勸說道:“孩子一直求我,就想想辦法嘛。再說清婉去了也能照顧他,咱們也能放心些。”
父親沉思片刻,說道:“行吧,那我去托托我那老友老張,他在教育界或許有些門路。”
於是,父親備上厚禮,親自登門拜訪老友老張。見到老張,父親滿臉堆笑,寒暄一番後,便說明了來意。
老張麵露難色,說道:“這事兒可不簡單啊,師範附小入學名額緊張。”
父親趕忙遞上禮物,說道:“老張啊,咱們這麼多年交情,你可得幫幫我。”
老張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應下:“行吧,我去試試,但不敢保證一定能成。”
父親千恩萬謝地離開。
過了幾日,老張傳來消息,說是事情有了些眉目,但還需要再疏通一些關係。
父親又趕忙準備了一些財物,讓老張繼續幫忙運作。
經過一番周折,終於等來好消息,趙紹培和清婉可以去師範附小上學了。
父母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始為他們上學做準備。 不久之後,趙紹培和清婉一同前往學校。一路上,趙紹培興奮不已,心中充滿了對新校園生活的期待,哈哈哈哈哈,毛教員我來嘍,我可是你第一批學生哦。
到了學校,隻見校園裏綠樹成蔭,書聲瑯瑯。趙紹培和清婉分別去辦理入學手續,見到了各自班級的老師。老師們都很和藹可親,對他們表示歡迎。
辦好手續後,趙紹培和清婉走進各自的班級,開始了新的學習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