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意被薑雨晴這麼一問,整個人都變得緊張局促起來。
蘇誠和薑雨晴就這麼看著她扭捏糾結,許久後蘇誠率先沒了耐心,轉過頭繼續向前走。
他不在乎這個“王昊”到底是誰,也不在乎其中到底有何隱情,畢竟隻是個陌生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蘇知意不想說,他又不是非要知道不可,沒必要留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迴家抱著薑雨晴睡覺來的踏實。
老婆熱炕頭,做鬼也風流。
尤其是最近晚上薑雨晴睡覺越來越不老實,總是偷偷戳他的腹肌,讓他心癢癢的。
眼見蘇誠拉著薑雨晴快步離去,蘇知意頓時焦急的原地跺腳,一不小心把眼鏡給震落在地。
可她顧不得這麼多,連忙對著兩人背影喊道:
“王昊是我男朋友,他現在住院了。”
蘇誠和薑雨晴這才停下步伐,腦海裏一些疑惑算是得到解答。
雖然真假有待商榷,但她這句話確實讓兩人有聽下去的耐心。
見兩人不再離開,而是遠遠的注視著自己靜待下文,蘇知意連忙彎腰撿起眼鏡,小跑到兩人麵前。
“我男朋友出車禍住院了,現在急需一大筆錢手術。”
“可我拿不出那麼多錢,隻能用之前存下來的錢拖延點時間。”
蘇誠臉上的疑惑之色變得更加濃鬱。
“我這有個問題,你男朋友出車禍為什麼要你出錢?”
“是他家裏人支付不起嗎?”
蘇知意的臉上有著明顯的落寞之色,語氣也變得低迷起來。
“他爸媽身體都不好,阿姨中風癱瘓在床,叔叔也在前幾年確診糖尿病。”
“他已經花光父母所有積蓄給他們治病,因此大學幾年一直在送外賣賺錢。”
“可上個星期他和一輛老頭樂相撞出了車禍,現在隻有我能幫他。”
薑雨晴在思索著話語中的可信度,而蘇誠便直接問道:
“這起車禍算誰的責任?”
蘇知意猜到蘇誠會這麼問,此時她的臉色逐漸變得絕望起來。
“老頭樂逆行全責,但司機是個六十多歲的爺爺。”
“根據警察叔叔的消息,那個爺爺的兒女在十幾歲時雙雙溺水。”
“妻子承受不住喪子之痛後也跟隨而去,他的幾位兄長以及父母也都不在世上。”
“送完黑發人再送白發人,到頭來在這世上也隻剩他老人家一個人了。”
“現在他也沒有積蓄,都是靠著低保和撿垃圾為生,唯一值錢的就是早年買下的老頭樂,現在也撞報廢了。”
蘇誠和薑雨晴一時間沉默下來,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是真的,那麼就是兩個苦命人的災難,麻繩專挑細處斷。
“所以這就是你不敢說出來的原因?”
蘇知意已是無助的潸然淚下,哽咽的點點頭。
“我不敢讓身邊人知道,一旦傳到我媽耳朵裏,她會打死我的。”
蘇誠無奈歎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況這種事在外人眼裏確實很傻。
尤其她的母親還那麼勢利眼,當然不會允許她把錢花在別人身上,恨不得抽幹她口袋裏每一分錢。
“你沒在那些公益軟件上求助網友捐錢嗎?我記得很多人都在這上麵湊手術費。”
“試過了,但一周過去隻湊到一萬出頭,勉強維持王昊的住院開銷。”
“那看來確實很嚴重,手術費要多少?”
“醫生說要18萬。”
聞言,蘇誠反倒有些猶豫起來。
主要是這裏麵問題有點多,剛好她男朋友住院,剛好男朋友家世淒慘,剛好肇事司機也在苦苦生存。
而她不是向自己借錢,反倒來找工作,她男朋友等得到她攢夠醫藥費麼?
“首先,你得向我證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其次,你明明急用錢為什麼還要向我找工作,慢慢攢錢?”
對於蘇誠拋出的問題,蘇知意急切道:
“我可以帶你去見王昊,他就在鎮上的醫院,其他證據我都有保存在手機裏,都是法院和警察提供的。”
“向你找工作是因為我們不熟,直接借錢你一定不肯的,但現在我必須有份高薪工作。”
“我原本想著你的人氣那麼高,要是能跟著你工作肯定很賺錢。”
“希望總會有的…”
蘇誠思索片刻後掏出手機加上她的微信,要求她將所有證據發送。
做完這一切,蘇誠也沒有給蘇知意答複,而是牽著薑雨晴直接離開。
“走吧,我們迴家。”
蘇知意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這一次沒有再做糾纏。
她知道蘇誠需要時間思考,隻能寄希望於天意。
“希望,真的會有嗎…”
沒人能迴答她,哪怕現在的她見佛就拜,也得不到任何迴應。
……
躡手躡腳的迴到房間,蘇誠和薑雨晴躺在床上,認認真真的將蘇知意發來的各種相片和文件給看完。
“這麼一看,確實沒有問題。”
薑雨晴點點頭,隨後看向蘇誠問道:
“那你怎麼打算呢?”
“我打算明天和她去看看那位王昊,深入解一下情況。”
他願意去做些善事,幫助那些困難的人,他一向也是這麼做的。
但並不意味著他願意啥也不清楚就撒幣。
盡管十來萬對現如今的他來說不值一提,但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還是謹慎對待的要好。
“那我明天就不跟著你去了,我白天還有訓練賽。”
蘇誠點點頭,忽然打趣道:
“我可是和別的女生出門呢,你不應該囑咐我幾句嗎?”
想象著薑雨晴吃醋的模樣,蘇誠的眼神越發期待。
那會很可愛的。
然而薑雨晴卻是被子一掀,白皙的雙腳踩在他的胸膛緩緩向下挪動。
蘇誠的目光徹底被這一雙腳給吸引,腳踝纖細,紅潤的足尖以及那完美的腿部線條,像是藝術品一樣。
順著腳踝向上看去,雙腿微微彎曲,潔白無瑕的大腿上肉感恰到好處。
“我對你很有信心。”
“對自己更是。”
薑雨晴光滑細膩的雙腳輕輕掀起他的上衣,又一點一點的爬向他的腹肌,像是在數格子。
蘇誠感受著腹部那柔若無骨的雙足帶來的些許溫熱,當即關上燈自言自語道:
“難怪皇帝不長命。”
捧著腿不斷把玩,蘇誠不知為何產生一些變態的想法,但被薑雨晴率先打斷。
“為什麼不脫衣服呢?”
被進攻這麼久,蘇誠這迴幾乎沒有猶豫,將上衣脫去後進行反擊。
“我脫了,你呢?”
薑雨晴圓滑的腳趾在他胸膛緩緩畫圈,輕笑起來。
“不可以澀澀哦。”
美女,要不要看看現在是誰在澀澀。
你都快把零食塞我嘴裏了好嗎。
算了,有時候被動方也是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