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白霞穀周圍數十萬凡俗生靈的三隻妖修,被天衍宗主當眾處決。
不少修士以留影法器記錄,廣為流傳。
雖大快人心。
但這三隻妖修,畢竟是從天衍宗鎮妖塔出逃,才導致白霞穀滿門覆滅。
凡俗之人更是死傷無數,原本還算和諧的仙域,相當於一下子烙上了一個火瘡。
所以天衍宗自然也沒落上什麼好名聲,而是遭受了相當規模的罵聲。
身處白城,本就有與白霞穀有所淵源的葉雪楓,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三隻妖修雖死,並且是天衍宗公開處死。
但三隻妖修如何逃出鎮妖塔一問,竟是沒有吹起半點風聲……
其中關鍵,不言而喻。
那便是對可能拿得出手的理由,不夠自信!
倘若真就將這個理由拿出,極大可能就被人抓住錯漏,從而導致原本就糟糕的局麵,徹底倒向一邊。
甚至引來玄天劍宗的攻伐……
所以避而不談,甚至捂人口舌,為的正是不讓任何人抓住把柄,借題發揮……
白霞穀……葉雪楓收起心思,感受著周身的金丹之力。
“如今,距離元嬰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現在的金丹之境,有了太多之前所未曾擁有的力量……
光是血脈丹核,這一點帶來的加成,就足夠驚人!
葉雪楓稍稍一試,便發現那丹核溢散出的血脈之力,就能媲美很多金丹境的靈獸。
偶遇一些低階靈獸,也會出現某種若有若無的威壓,甚至令它們產生驚慌……
不僅如此,以血脈丹核為基礎,所凝聚出的玄天金丹。
雖說整個外表,看起來與曾經修為暴跌,散去的那枚金丹別無二致。
但卻染上了一縷蠻荒氣息。
除了金丹之外,更是有修至第三層巔峰的吞天魔功。
任何金丹,都不可能是葉雪楓的一合之敵!
更別提,還有意境和深層次的劍道領悟的加成了。
普通元嬰期,在此刻葉雪楓的麵前隻是有一戰之力。
並且,葉雪楓有自信,倘若一步邁到金丹中期,某些天驕元嬰期,也實非他的對手。
半天過去……
略顯陳舊,卻不失古樸的客棧房間。
葉雪楓一襲黑衣,身姿挺拔如鬆,負手佇立在窗前,目光深邃。
周身四處,竟都是收不住的劍意。
不過是剛煉化下,從夕顏身上吸取的那些陰氣,修為竟有了再次鬆動的跡象。
葉雪楓依舊沒有著急,照常穩固體內的修為。
此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進。”
葉雪楓輕聲說道,聲音沉穩而平靜。
那扇略顯斑駁的木門緩緩推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師雨菲身影如同一朵嬌豔花朵,出現在門口。
她的眼眸如星辰閃動而明亮。
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她蓮步輕移,走進房間,隨後順手將房門輕輕掩上。
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擾了葉雪楓。
“葉師弟,之前你囑托的那個小女孩,我已經按照約定放在了指定的地方。我親眼看著一個黑衣人將她帶走了。”
師雨菲的聲音清脆,帶著一絲靈動的活潑。
她微微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期許,似乎在渴望得到葉雪楓的誇讚。
葉雪楓微微點頭,如墨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如此便好,麻煩師姐了。”
那個黑衣人,正是他在玄天劍宗的師妹夏詩惜。
為了防止身份暴露,葉雪楓特意讓她遮掩身份,絕不能讓師雨霏和其他任何人發現端倪。
原本,葉雪楓是打算將小女孩安置在白霞穀。
可如今白霞穀慘遭滅門,那曾經寧靜祥和的山穀如今已化作一片廢墟,承載著無數冤魂的哀鳴。
無奈之下,也隻能秘密讓師妹帶迴玄天劍宗了。
師雨菲見葉雪楓一副放心的模樣,臉上笑容更盛。
她突然熱情地湊近葉雪楓,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那是一種混合著蘭花與晨露的清幽香氣,瞬間縈繞在葉雪楓周圍。
“葉公子,你可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眼神中滿是期待。
葉雪楓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上次與師雨菲的約定。
他微微頷首,“自然記得。”
師雨菲轉過身去,背對著葉雪楓,如瀑布般的長發傾瀉而下。
遮住了她那白皙如玉的脖頸。她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
“那就有勞葉師弟了。”
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裏最溫柔的微風,輕輕拂過葉雪楓的耳畔。
葉雪楓伸出手,手指修長而白皙,仿若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他輕輕捏住師雨霏背後絲帶的結,那絲帶是上等的絲綢所製,觸感絲滑。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輕輕一拉,絲帶便鬆開,如同一縷輕柔的煙霧,緩緩滑落至地麵。
剎那間,師雨霏那雪白的背部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細膩如羊脂玉。
在昏黃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那線條柔美而流暢,從肩頭緩緩延伸至纖細的腰間。
每一處弧度都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心生讚歎。
葉雪楓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境,運轉體內功法。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幽光,隨一根根靈針,輕輕貼在師雨霏的背上。
一股冰冷的陰氣從師雨霏體內緩緩湧出,如同一條隱匿在黑暗中的冰冷毒蛇,順著葉雪楓的靈針,流入他的經脈之中。
那陰氣所過之處,經脈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
不痛苦,反而有些舒適。
這次,葉雪楓吸收陰氣的過程顯然比之前幾次都要猛烈不少,陰氣的量也大了很多。
師雨菲的身體猛地一顫,如同被雷電擊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吟。
這聲音仿若夜鶯在深夜裏的啼鳴,帶著一絲痛苦,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那床單是粗布所製。
此刻卻被她抓得緊緊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青筋在白皙的皮膚上微微凸起。
隨著陰氣不斷被吸出,師雨霏的反應愈發劇烈,動靜也越來越大。
那聲音在房間內迴蕩。
仿佛帶著無盡的痛苦與舒暢的交織,似是在黃泉與天庭之間徘徊掙紮。
師雨霏的動靜一陣高過一陣……
發絲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滑落,汗水順著她的額頭直至脖頸,緩緩滑落。
滴落在床單上,洇出一朵朵深色的小花。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個略顯憤怒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進來:
“我說這位道友,動靜也不必如此之大吧,中午一次就算了,晚上你還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