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書院,是建立在一座山上,山腳下一大片範(fàn)圍則是建立了一座城,名為天地城。
現(xiàn)在,顧寒帶著小丫頭已經(jīng)是到了天地城前,已經(jīng)可以看到城中心的天地書院。
“這就是天地書院嗎?”
小丫頭喉嚨聳動著,一臉震撼表情的看著天地城和天地書院,這是她一輩子都未曾見過的恢宏建築,做夢都夢不到的那種。
“你個小土包,這算什麼,下次帶你去問天城看看。”顧寒對小丫頭的表現(xiàn)表達(dá)了嗤笑。
這一路下來,他的嫌棄和小丫頭的脾氣,導(dǎo)致兩人像是一個冤家,逮到機會顧寒都要嘲笑一番,亦或是嚴(yán)格管教一番。
這讓本來就沒經(jīng)過什麼教導(dǎo)的小丫頭過了最開始那幾天的拘謹(jǐn)後,能迴嘴的時候就絕不閉嘴,甚至還故意弄得髒兮兮去氣顧寒。
“哼!等我到你這個年紀(jì)我絕對什麼東西都見過!”
小丫頭怒哼了一聲,便一臉向往的看著那天地書院。
顧寒笑了笑,帶著小丫頭走入城內(nèi),天地城作為浩然之地的最重要的大城,來往的修士非常多,街道旁的店鋪也全都是各個勢力所開。
顧寒走的很慢,故意讓小丫頭長長見識,小丫頭一雙大眼睛看過來看過去,一臉的稀奇和震撼,比起自己那個小山村,這裏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境。
“走,帶你去做兩身衣服。”
路過一個名為仙彩閣的店鋪時,顧寒拉著小丫頭就走了進(jìn)去。
“客官,這裏是隻對修士開放的店鋪。”
剛剛走進(jìn),一名招待立馬攔住了顧寒。
顧寒看了這人一眼,淡淡道:“瞎了眼就去治,再到我麵前說這種廢話,我不介意拆了你們這裏。”
“客官請!”
那名招待聞言,立馬態(tài)度恭敬了起來,敢這麼囂張的,肯定是修士無疑了,而且還是背景很強的那種。
顧寒冷哼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衣著,他對這些外物一直都沒怎麼在意,之前一身就沒換過,反正不會髒,受傷後那一身衣服破碎,他空間中也就隻有以前一兩身普通衣服,現(xiàn)在看著確實上不得牌麵。
“客官,您需要一點什麼?”
掌櫃的很快就迎了上來,門口顧寒說的話他也聽到了,一時間也不敢怠慢。
顧寒拉著小丫頭隨意坐下,淡淡開口道:“跟我和她量身定做幾套衣物,要最好的材料,靈石不是問題。”
掌櫃聞言臉上立馬露出了大大笑容:“客官,現(xiàn)在店裏最好的材料是天蠶絲,您看行不行。”
“太垃圾了。”顧寒搖頭:“有沒有成品,先來幾套,另外定製幾套,要用最好材料,記住,最好材料,別用天蠶絲那種玩意來忽悠我。”
“是,客官稍等,我立馬去安排,您先喝茶。”
掌櫃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立馬吩咐下人上茶,天蠶絲都不滿意,看來眼前之人估計是某個勢力的聖子。
很快,茶水端了上來,掌櫃帶著人也拿了幾套衣服過來。
“帶她去試衣服,合適的全要了。”顧寒喝了口茶水,將小丫頭丟給店裏的人便不再管。
而顧寒自己隨便挑了一件還算順眼的衣服換了過來,人靠衣裝馬靠鞍,出門在外還是得人模人樣才行,免得讓人看低。
換好衣服,顧寒便一個人在那裏喝茶,等著小丫頭換好衣服出來。
見左右無事,掌櫃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客官,我們店內(nèi)對許多勢力都有折扣,不知您是哪個聖地或者家族的大人?”
顧寒好笑的看著掌櫃,道:“你們?nèi)f財聖地倒是算計的明白,天地城有摘星樓沒有,去給我安排兩個房間,就說是太虛聖子要定。”
“太虛聖子?!!”
掌櫃渾身一震,一臉震驚的看著顧寒,這就是燒了道宮的太虛聖子?!
一個月前,道宮被燒,太虛聖地賠償一億靈石鬧得沸沸揚揚,沒想到,主人公竟然跑到天地城來了。
知道了顧寒身份,掌櫃更加不敢得罪,連道宮都敢燒的狠人,誰敢得罪?
掌櫃畢恭畢敬離去為顧寒安排摘星樓的房間,顧寒則老神在在繼續(xù)喝茶,心中卻開始盤算怎麼去完成任務(wù)。
教讀書人用板磚打架,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
“這是哪裏來的小乞丐?給我滾!”
這時,屋內(nèi)傳來一道怒罵聲。
怒罵聲之後,馬上又是砰的一聲。
顧寒臉色一變,直接就衝進(jìn)了屋內(nèi),隻見裏麵一個婦人一臉怒意的模樣看著一旁倒在地上的小丫頭。
顧寒快速到了小丫頭身邊將小丫頭扶起,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小丫頭,立馬拿出一顆丹藥給小丫頭喂下。
“這又是哪裏來的玩意?!”
那婦人一臉尖酸刻薄的看著顧寒,眸中滿是不屑。
一旁,店裏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一旁全都不敢出聲,顧寒掃視了一眼,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冷笑。
下一刻,顧寒身影出現(xiàn)在那婦人身邊,砰的一聲,顧寒抓著婦人的腦袋就狠狠砸在了地上,然後,砰砰砰的聲音不斷響起,每一下,都是砸的鮮血淋漓。
婦人雖然是修士,但修為並不算高,連慘叫都沒發(fā)出,就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看婦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顧寒一把將婦人丟在地上,然後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婦人睜開了雙眼,然後發(fā)出了驚天慘叫:“啊!!你是誰?!!你敢這麼對我,我要讓你死在這裏!!!”
“讓我死在這裏?”
顧寒麵無表情的踩在婦人的一條腿上,哢嚓一聲,這一腳直接踩出了肉泥。
“啊!!!”
婦人再次發(fā)出慘叫,麵色蒼白,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客官,她是當(dāng)世大儒傅瑾知的結(jié)發(fā)妻子,請留手啊!”一旁,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勸阻。
“好強的背景啊,我好怕。”
顧寒麵無表情的又踩上了婦人一隻手,哢嚓一聲,手臂直接被踩斷。
其他人看的都是頭皮發(fā)麻,知道是出了大事,極有可能真的會死人,當(dāng)即立馬就有管事白著臉飛速離去,想去叫人來阻止。
這時,吃下丹藥的小丫頭醒了過來,醒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婦人,下一刻,小丫頭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朝著那婦人衝了過去,一口咬在了婦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