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如煙!咱玩夠了就收了吧!”
看著麵前花天酒地的場景,江離咽了咽唾沫。
他實在是無力吐槽了!女人一旦玩脫了,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瞧著江離這實在受不了的模樣,柳如煙當(dāng)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行了,你們暫且舞一曲,給我等助助興!
她好似也在此一刻沒了興致,屬實是江離最近好像定力有所上漲。
不過她還是撇了撇嘴,江離能有如此定力,還不是靠王府裏眾女練的。
不過江離明顯還是鬆了一口氣,就看眾女這模樣,明顯還是消受不了的。
說來也是,畢竟嫣然淼淼的快樂,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丫頭!怎麼樣?還想玩嗎?”
來到燕繪繪身邊坐下,江離直接捏住了後者那軟乎乎的小臉,直捏到變形。
“唔~不好玩!江離哥哥,咱們還是吃東西吧!這個好好吃,我喂江離哥哥!”
燕繪繪小臉也是紅暈不消,小腦袋亂晃。
她直接端起了餐盤,即使是被捏住小臉,也阻擋不了其吃東西的決心。
其實說到底也就是有些刺激罷了,但在體驗過一番被青樓女子勾搭後,她覺得還是好吃的更加吸引人。
“把教坊司的大門守好了,一個女的都別放出去!
江離所在雅間內(nèi)還在起舞弄曲,教坊司大門處卻是被京兆衛(wèi)堵了個水泄不通。
“嗯?京兆衛(wèi)?這是幹什麼?教坊司怕是有麻煩了!”
“不知道。】赡堋粚!此前被打的那人,好像就是京兆尹胡勇的兒子胡陸!
大廳裏瞬間就熱鬧了起來,都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看上一出好戲。
“這位爺,將我們教坊司圍住,是何道理?”
玉玲出現(xiàn)的也夠快,京兆衛(wèi)剛行動,她就已經(jīng)迎了出來。
“是何道理?你教坊司的人無故傷人,難道這事我們京兆衛(wèi)管不了?讓開!”
帶頭之人明顯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了,很是熟練地找好了借口。
看著麵前的陣仗,玉玲微微蹙起了眉頭,雙手也不由攥緊。
真是太欺負人了,以前慕容雲(yún)詩在的時候,可沒見這些人會如此放肆。
“搜人!在京城鬧事,無故毆打他人,不管是誰,都給我抓迴去審問一番再說!
隨著這領(lǐng)頭之人右手一揮,當(dāng)即就有一隊京兆衛(wèi)聚集了過來。
“呦!還真來了!”
望著下方的情景,江離不禁多看了那領(lǐng)頭之人幾眼。
就那人還是有點腦子的,從始至終就沒有提過什麼胡陸?隻一味地說罪名。
隻能說這人也隻能是有點腦子,但不多。
對方唯一漏算的,就是沒查清楚他在這裏。
“去把玉玲叫來!”
看見下麵就要鬧僵起來,他連忙拉過一名教坊司女子,交代了起來。
片刻後。
“帝君,您叫民女?方才樓下之事沒驚擾到帝君吧?”
玉玲輕抿著紅唇,眼裏都是不甘和憤懣。
“驚擾倒是談不上,隻是你們教坊司就這麼讓京兆衛(wèi)欺負上門,也沒個手段啥的嗎?”
望著麵前玉玲這一番姿態(tài),江離皺了皺眉,問出了心中疑惑。
照他所想,教坊司既然歸屬戶部,那這麼大一門生意,戶部總該是有些手段才是。
“迴帝君,原本是有的,可就在昨日,朝廷突然下了旨意要裁撤教坊司,小女子聽聞這還是陛下的意思。說起來,這道旨意小女子之前就聽到過好幾迴了,以前教坊司一直都沒受影響,照舊經(jīng)營。”
玉玲話語聲在此刻逐漸哽咽起來,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
“但昨日也不知是何緣故,這旨意竟然就被批準了。帝君,教坊司要是真的被裁撤了,小女子和眾姐妹就沒了生計,實在不知道往後該怎麼活下去了!
“嗯?陛下的意思?也就是說教坊司名存實亡了?”
聽著玉玲不斷訴苦,江離頓時恍然,算是明白了其中緣由。
這說起來還是柳吟同為女子,早就見不慣教坊司的女子受苦。
而如今柳吟有了他煙瀾一家三成利潤做國庫保障,才會有這麼道霸氣的旨意。
可教坊司那可是一座銷金窟,朝廷上的眾朝臣是決然不可能放手的。
但現(xiàn)在不同了,如今的朝堂再沒人敢跟柳吟對著幹,政令暢通無阻。
就柳吟這道旨意,怕是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了,層層阻礙,一直都無法落實。
現(xiàn)在群臣為了小命,那都是上趕著在柳吟麵前表現(xiàn)自己呢。
“此事本王知曉了,既然教坊司的姑娘無處可去,本王倒是可以給姑娘們一條出路!
江離看了看窗外有些混亂的情景,對著玉玲招了招手。
今天算是被他撿著漏了,教坊司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帝君?!要……要給我們一條出路?玉玲在此謝過帝君!玉玲代眾姐妹謝……”
玉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離這是要給教坊司撐腰嗎?
此刻她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直接就跪下了。
“行了行了!別動不動就跪!”
隻是她這剛跪下,話都沒說完,就是被江離一句話打斷了。
“本王的煙瀾一家有一門內(nèi)衣產(chǎn)業(yè)。本王知曉教坊司的姑娘們多是能歌善舞、心靈手巧之人。如今教坊司麵臨裁撤,姑娘們即將無處可去,本王心中實有不忍!
說到此處,他又微微一頓,叫停了房內(nèi)舞曲,將眾女子都叫到了跟前,繼續(xù)開口解釋道。
“本王的內(nèi)衣產(chǎn)業(yè)正在發(fā)展壯大之時,需要不少人手。姑娘們?nèi)羰穷娨猓钥闪粝隆T谀茄Y,本王會安排合適的崗位,無論是製作內(nèi)衣時的精巧手工活計,還是管理、營銷等事務(wù),隻要姑娘們有能力、肯用心,皆可一展身手。本王定不會虧待諸位姑娘,讓大家有一個安穩(wěn)的去處,能夠自食其力,不必再擔(dān)憂日後的生計。”
房內(nèi)一片安靜!
一眾教坊司女子都是聽得入神,盡管她們不知道內(nèi)衣是何物?但這不影響她們理解江離話語中的意思。
一秒地獄,一秒天堂!這就是她們此刻心中的感受。
與江離所說的內(nèi)容相比,那可不就是天堂嗎?
不用再出賣自己的身體,還能夠有一個安穩(wěn)的生計!
無形中,江離在她們心中的形象變得無比高大。
江離的這決定,不僅僅是提供了一個安身之所,更是給予了她們一種尊重和認可。
要知道,說不好聽一些,她們可是青樓女子,但江離明顯就沒因此而區(qū)別對待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