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來,當即有住院的病人發現了他,圍著他詢問為什麼他們的手術推遲了,這次來是不是開始做手術了。
“ 抱歉,各位,我如今家中老母病重,所以沒辦法給各位做手術。”
“那,您現在來幹什麼啊 ? ”
周百峰有些猶豫。
“那。。我來做點私事兒。很快還得走。”
十分鍾後。
結果又有病人在 病房門口將他堵住了。因為此時他穿著無菌服,很明顯是要去動刀子了。
“ 周醫生,您。。你不能厚此薄彼不是,我們家老父親已經等了幾個月了。現在是排第一位的,怎麼。。您還給其他人做手術啊。”
這一家人很激動,兄弟幾個堵在手術室前麵不讓進。
“ 你們。。別激動。。你父親的問題,不是那麼的緊急,現在裏麵已經麻醉了,你們不能在這裏堵著了,否則手術就要受影響了。”
“ 不行,我們不讓,除非給我們先做。”
兄弟三個,外加三個媳婦堵著,就是不讓開。
砰砰砰。砰砰。。。
張玉堂當機立斷,飛起幾腳將他們踢飛。
“周教授,您。請。。。”
張玉堂站在門口,鬼神莫近。
這六人被踢飛了很遠,趴在地上許久沒有動彈,能動之後便開始大哭大鬧,將保安引來了。
保安了解了事情緣由。
“ 你們。。這明顯是你們先鬧事兒嘛,人家都已經麻醉了,你不讓醫生進去。。。”
最後,這幾人還報警了。
警察來 詢問了一番。
“這樣,你們的傷勢要不要緊,如果要緊,趕緊去看看 ,這裏就是醫院,也方便。”
“ 看必須看,驗傷,把他抓進去。”
最終,他們的傷情報告也出來了,但是輕傷都沒有。
“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連輕傷都沒有,你們醫院跟他是一路的。。你們偏向他。。。”
“ 老天爺啊,誰來主持公道啊。。。”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
張玉堂守著手術室門口,反正誰也不可能進去。
“ 這樣,你們看看,有什麼訴求沒有? 既然沒有受傷,就沒辦法當成故意傷害來處理。看看能不能和解。”
“ 和解可以啊。。賠錢吧,十萬。。。”
“ 對,十萬,賠了這事兒就了了。”
張玉堂給白輔一個眼神。
很快白輔拿著一包錢走來遞給張玉堂。
張玉堂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這幾人看到錢後,也就離開了,看來估計是看出來了,對方自己惹不起。
三個小時後,周若晴來了,手裏端著一個保溫飯盒。
“ 周小姐,您這是。。。”
“我爸。。早上中午都沒有吃東西,我怕他撐不下來,所以給他端了碗雞湯來。”
“ 哦。這個樣子啊。。那。我來端著,您趕緊休息一下。”
“ 謝謝。”
張玉堂趁機將一枚藥丸丟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周百峰出來了。
果然,一出來腳下就虛了,差點跌倒,得虧張玉堂扶住,一絲靈氣渡入他體內。
周百峰晃了晃,似乎覺得很驚詫。
“ 這。。怎麼。。。”
“ 周教授,您趕緊坐下,坐一會兒。”
張玉堂給他扶住坐好。
“爸,趕緊喝碗湯。。胃口不好也得吃點。。”
“ 嗯。我。這會兒,似乎還很想吃東西。。小張是吧,手術很成功哈。再住院觀察幾天。”
他接過碗來,大口的喝著。
“ 香。這是啥湯啊? ”
“ 就是我媽土雞參湯啊。。您以前經常喝的。”
“ 怎麼。。今天的這麼好喝呢。”
“ 估計是您早上中午都沒吃飯,餓的唄。”
“ 可能吧。”
張玉堂沒插上嘴。
“ 周教授,您。。真的不用我去給老太太試試啊。”
周百峰搖搖頭。
“ 你看著你女兒就行了。對了,手術費還是得正常交哈。。”
周百峰站起身,大步的朝著辦公室走去。
周若晴戴著口罩跟在後麵,
“ 爸,您走慢點,不年輕了。”
“ 誒,說來奇怪,怎麼喝了你這湯以後,我感覺。。我的身體。。。咋變年輕了呢。奇怪了。你這湯,真是土參熬得 的雞湯?”
“ 是啊,就是之前三舅送來的土參啊,雞是官家鄉下自己養的蘆花雞,你都吃過的啊。我都喝膩了。”
“ 這。。。不對啊。怎麼感覺就是不一樣呢。你看看我。你看看。。”
他趴在地上,竟然做了十個俯臥撐。
“ 喲,這。。這。還真是不一樣了哎。之前我媽說你都趴不了半分鍾。”
周百峰瞪著她。
“你媽。。呸。。怎麼啥都說啊。” :
“ 哈哈。。。對了爸,江海那邊有消息了。找到那個叫張玉堂的人了。”
“ 是嗎,找到了? 那。。咱們聯係一下啊。”
“ 隻是找到了,但是人家不露麵,不知道電話,而且他是。。黑社會。”
“ 啥? 一個黑社會,懂醫術的黑社會,不可能。不可能。。。”
“ 這樣,我親自去一趟。大不了花錢砸。迴去跟你大伯他們商量一下。”
迴到了周家。
“ 大哥,二姐,江海那邊有信兒了。說這個張玉堂乃是江海新的地下龍頭。”
“ 什麼? 一個醫術天才,是黑社會? 你們確定這個消息準確? ”
二姐周麗華說道。
“ 誰知道啊。所以我想親自過去看看。”
“ 這。這恐怕有點危險吧,那可是黑社會的老大啊。。杜先生,你過來一下。”
他們家的客卿,是個宗師巔峰的武者。
“周先生,什麼事兒? ”
“ 這樣你再帶倆。。武者,跟著三爺去一趟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