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人都處於隱身的狀態,這樣的事情隻要隱去身形,陣法就無法捕捉他們,隻要殺了小靈,就無人會發現。
“ 殺了她。。。隻要殺了她,事情就不會暴露。”
“ 對。。殺了她。。。”
屋裏,小靈的爹從裏麵出來。
“ 你們。。。不準殺我女兒。。。畜生。。我們把靈脈給你們。。。”
“ 爹,沒用的,我知道她們身份,她們今天勢必要殺人滅口了。分頭跑。。。快。。。跑。。。”
“ 呃。。好。。”
唰。。。
二人瞬移離開。
但是三女緊追不舍,順著他們留下的 氣息便追去。
“ 爹。往城主府跑。。。”
哧啦。。。
然而。身後一劍斬來,小靈被鮮血染紅了衣衫。
“ 救命。。救命啊。。。”
她沒有別的辦法,隻有大喊,論戰力,她身後跟著兩人是萬萬不可能的戰勝的。
“ 救命。。。救命。。。”
哧啦。。身後又是一劍,小靈噗通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很快。林鳳跟何瓊兩人落在她身邊。
“ 哼。。。翟靈靈。。交出靈脈,我們可以給你個痛快。”
“ 救命。。救命。。。”
然而,這是個偏僻的巷道,並沒有什麼人經過,又是漆黑的夜晚。最近的一處建築是一個叫做十二曲坊的地方,那處雕梁畫棟的角樓中傳來優美的歌聲,又將這裏的動靜給壓住了不少。
然而,好巧不巧,此時的周懷山正在這裏聽曲,又正好占據了一個窗口的位置。
“ 嗯。那邊。。有個熟悉的聲音。。我去看看。”
說罷,他一個閃遁,出現在了千米之外的這個巷道中。
“ 嗯。你們。。幹啥呢? ”
周懷山沒看出來三人這是在幹嘛。
“周 公子,你。。你怎麼就一人啊。你的侍衛們呢。。哎。。”
“ 怎麼了? 她。。她們。。打劫你? ”
“ 是啊。。”
“哦。那。。。要不要我替你殺了她們啊? ”
這兩人可是氣笑了。
“ 正好,這傻子來了,他可是更有錢。。。一起殺了。”
周懷山笑了。
“ 原來。。哈哈,看我修為低啊這是。。。”
唰。。。
周懷山隨便的一揮手。
一道劍域之力向著何瓊斬去。
哢嚓。。。
僅僅一劍,這何瓊成了兩半。
另一邊的林鳳,嚇得一哆嗦。
“這。。這。。你。。怎麼這麼強。。。”
說吧,他便要瞬移離開。
“禁錮。。”
想逃的林鳳,被禁錮在當場。
小靈一劍刺出,斬殺了她。
“ 周公子,多謝了我得去救我爹。。。”
“ 哦。。那你。。去吧。”
周懷山直接又迴到了十二曲坊之中。
“ 你撐紙傘迴頭望,千年烏衣巷。
問君青絲有幾丈,能把風月量,誰言杯酒醉他鄉,
紅塵皆可往,憑欄數盡孤帆,淚兩行。。。”
曲坊的中間,一個女子獨自彈著琴,邊彈邊唱,歌聲竟然非常的悠揚。
來這裏聽曲的人,與尋常的酒樓不大一樣,去紅樓也不大一樣,當然它更接近紅樓隻是在這裏,想揩點油,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這裏聚集的更多的是文人雅士。
此時唱歌的女子是這裏的頭牌,在這裏他們稱之為曲娘,酒客稱之為雅客。曲娘們的收入大部分還是靠雅客們的打賞。
一曲畢,雅客們會將自己的打賞放到前麵他們的矮桌上看,而他們都是盤腿而坐在地上的。這一曲結束後,也沒有那種高昂的喊叫聲,僅僅隻是有輕輕的鼓掌聲。
頭牌曲娘名叫故辭,估計是花名。
“ 我見今日南宮小姐也在啊,不知道有沒有雅興,來唱一曲? ”
整個曲坊,有幾百雅客,男女都有,這南宮小姐,是塗山城的大家族南宮家的小姐,名叫南宮黎。
雅客們看向一處,隻見一個清冷漂亮的女子笑盈盈的起身。
“ 那。。我就。。給大家來唱一曲我自己新作的歌曲,如何?”
“ 好啊。。好。。不知道南宮小姐這首歌有什麼淵源出處? ”
“ 這首曲子是我研究了好幾百年,據說是來自一個凡人星球,講述了薛平貴與王寶釧之間的愛情故事。薛平貴從軍十八年,哎,你們不要小瞧這凡人的十八年,他們的青春總共才二十年哦。”
“ 啊。。什麼地方,青春才二十年,哎,凡人星球真是可憐啊。。”
:“ 是啊,才二十年,我的天,有一迴我喝醉了,直接就睡了二十年。。。他們。。半輩子就完了。”
“ 南宮小姐,你繼續講,我覺得似乎後麵還有故事。”
周懷山笑了,這故事,他熟啊,這就是地球上的故事啊。
“ 不錯。不錯。還有呢。這薛平貴曆經艱險,最終成為西涼國王,並娶了代戰公主。然而,他始終未能忘記與王寶釧的約定。在收到王寶釧的血書後,薛平貴決定返迴一個叫長安的地方尋找王寶釧。在一個叫武家坡的地方,兩人相遇,但由於多年未見,容顏已變,薛平貴不敢貿然相認。於是他借問路的機會試探王寶釧,而王寶釧堅守貞節,逃迴寒窯。最終,薛平貴趕到窯前,細說緣由,賠訴前情,夫妻才得以相認,所以我這首曲子是他們當地的一個非常罕見的曲種,聽起來或許會刷新大家以前固有的品味。”
“ 誒。南宮小姐這麼一說,我們反而更加的有興趣了。。這是吊足了我們的胃口啊。。哈哈。”
“ 是啊。。倒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快點開始吧。”
“ 好。。。那我就獻醜了。。。”
這這個南宮黎是仙尊初期的修為。手中抱著一個包漿的琵琶,不知道用什麼木材製作,散發出幽幽的香氣。
“ 咦。。好有味道。。不行,我也要學個琴。。”
顧南依看的有些呆呆的了。
“ 哈哈。。我教你啊。我之前學過,就是在地球的時候。彈了幾十年,還挺熟悉的。”
“ 啊。真的啊。。太好了。。。一會兒你也上去彈唱一首啊。”
“ 可以啊。。完全沒有問題。”
中間,南宮黎已經開始了吟唱。
“憶昔當年淚不幹,彩樓繡球配良緣。平貴降了紅鬃戰,唐王犒封我督府官。西涼國,造了反。你的父上殿把本參,逼我披掛到陣前。拆散鴛鴦,天各一邊。黃沙滾,烽煙漫,到後來我番邦駕坐在銀安。那一日賓鴻大雁銜羅衫,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啊!我的妻,王氏寶釧。可憐你守在寒窯,可憐你孤孤單單。苦等我薛男平貴,整整一十八年。啊!我的妻,王氏寶釧,我不該心起疑竇,我不該口吐輕言。宛如欺了天,待我將這一十八載,從頭說一番。方知我薛平男,晝夜迴家趕。隻為夫妻倆團圓,八月十五晚月兒圓。想起了夫妻們寒窯受盡了慘,拋下那西涼的江山無人管,身騎著紅鬃烈馬走三關”
一曲婉轉悲傷,充滿了他們仙人難以理解的懊悔。
“ 這。。這曲子,真是。。很有意思啊。。。”
“ 是,聽著,後勁可真大。”
“ 南宮小姐,真是大才啊。自己還能創作出新的流派的曲子。。嘖嘖。才女啊。”
甚至,有幾個公子跑到她跟前,套著近乎,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這點還是挺不錯。
“諸位,我第一次來這裏,也想獻唱一曲,不知可以嗎? ”
其餘的這些公子小姐們全都看向他。
剛剛那頭牌曲娘故辭顯然是這裏的主理人。
“ 公子既然是第一次來,那就介紹一下自己吧。”
“哈。大家好,我呢叫周懷山,是個散修,初次到這裏,獻醜了。。。”
他輕輕的飛到了中間的舞臺上,拿出一架他在地球上搜集的琴,雖然是地球上的,也有上千年 的曆史了。
他熟練的撥弄著琴弦 ,這架琴是七弦,這仙界的是五弦。
“ 咦,他這琴,倒是有點意思。”
“ 是啊,大家都是五弦的,它的竟然是七弦? ”
“ 聽聽。。聽聽 音色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