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事說完話,直接轉身就走。
不再理他們幾人。
“程兄,你們是想要什麼東西?”
見陳管事離開,沈平開口問幾人。
“程兄,你們想要什麼?”
“我們想買兩個儲物錦囊,和你那個一般大小就行!
來之前,程靖三人就商量過,要多大的空間的錦囊。
雖然他們突然獲得一筆不少的靈石,但是以後的開銷隻會越來越大。
所以程青理和王淵覺得,如沈平錦囊那般大小的就夠用了。
程靖則無所謂,他本來就是隻打算買一個來作為掩飾的。
沈平聽到這話,直接給他們拿了兩個錦囊過來。
“程兄,如今我已經不是管事了!
“這,兩個儲物錦囊隻能按原價買給你們了。”
沈平有些無奈。
他被貶為雜役的原因,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
在黃嶺秘境時,他身上帶有一顆高級丹藥。
那丹藥不是他花靈石買的,而是一位煉丹師送給他的。
那位煉丹師名叫方儀。
是一位聞名七國的高級煉丹師。
機緣巧合之下,沈平的祖父幫了他一個忙。
所以當時,方儀就送了一枚高級丹藥給沈平的祖父。
沈平當時聽到他的名字,就想邀請他到皇城的靈寶閣當位供奉長老。
當時方儀沒有直接拒絕他,隻是讓他迴靈寶閣。
請示真正管事的人,再來說這件事。
沈平當時沒有多想,隻想著抓住機會,能再上一個臺階。
雖然後麵為了活命,把高級丹藥送了出去。
但是他覺得隻要他說出方儀的名字,靈寶閣肯定是會同意這件事的。
沒想到,幫他傳話的主事。
進了靈寶閣頂樓之後,下來就對他一頓臭罵。
還把他管事的職位撤了,直接貶為雜役。
聽完沈平的話,程靖三人隻覺得這靈寶閣背後的人。
如果不是和那個什麼方儀有仇,那就是腦袋有病。
但是想到靈寶閣在皇城的地位。
隻怕是有仇的概率更大些。
沈平心裏也是這麼想的,隻是不敢多說什麼。
“我們還想要一些價格合適的療傷丹藥!
程靖說完,沈平就去拿了。
程靖轉頭看著王淵。
“本來我是想給你換一把黃階中品的劍。”
“但是既然能免費拿到更好的,我現在也就不給你買了。”
王淵一愣,沒想到程靖會想到給他換一把更好的劍.
“這,那你的槍不換嗎?”
他當然知道程靖指的,免費的更好的是誰拿出來。
但是當時他以為,程靖會先把自己的長槍換一把更好的。
“我的武器,我有些別的想法,不需要浪費這次的機會!
聽完程靖的說法,王淵也就不再糾結。
直接接受了,自己馬上就會有一把玄階中品的寶劍。
小胖子看了他們幾眼,直接開口。
“你們三個,關係很好嘛!
“認識很久了?”
“我們真正結識也才幾個月。”
程青理疑惑,小胖子問這幹嘛。
“哦,那你哥到是挺大方的!
程青理頓時懂了。
“我哥本來就很好!
“不過王淵也很好,所以我哥才這樣!
王淵聽見這種挑撥離間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小胖子覺得程靖這小子。
有時候下手是挺黑的,但是有時候貌似又有一兩分良心。
沈平給他們把所有東西都裝好,算了一個總價。
“程兄,一共六萬三千塊低級靈石!
程靖三人付完靈石,就準備告辭。
轉身之時,又看到了角落那堆石頭。
“沈兄,那堆石頭是什麼東西?”
沈平一聽,還以為他們來了興趣。
“那些叫做藏石。”
“藏石?是裏麵藏了什麼嗎?”
程青璃聽見這個名字,有點好奇。
“對。但是不是所有藏石裏麵都有東西!
“裏麵都藏著什麼?”
“有人開出高級靈石,也有人開出了丹藥,甚至有人開出了法訣!
沈平見程青璃和王淵神色有些意動。
連忙開口阻止。
“這個石頭無法從外部查看出,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存粹就是靠運氣,而且價格還不低,最好還是不要買。”
程青璃聽到沈平的話,知道他是好意,隻能作罷。
“好吧。”
隨即他們就離開了。
迴到客棧。
程靖拿出了那個丹田。
他已經給另外三人說過了。
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暫時不要打擾他。
他要準備開始煉化自己的武器了。
-----------------
六皇子府。
“殿下,你真的能接著修煉了?!”
柳校尉一臉震驚。
“對!”
李易也還是很興奮。
哪怕他昨夜才剛經曆了一場,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痛苦。
直到到現在,他依然還是很痛苦。
但是這無法抵擋住他亢奮的心情。
“殿下,是……昨夜的來那個人嗎?”
李易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調開其他守衛容易,調開柳校尉就很難。
從他還很小的時候開始,柳校尉就一直保護著他。
平日從來不離開他,隻有去靈宗這種地方。
柳校尉無法進去,隻能放棄。
所以他直接和柳校尉說,自己找到了解決不能修煉的方法。
隻是需要一個晚上。
一個六皇子府除了他,不能有任何人的晚上。
柳校尉一開始不同意。
雖然為了六皇子能正常修煉,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但是這個代價不能是六皇子本人。
六皇子這種語焉不詳的說法,無法說服他。
直到六皇子說道:“柳校尉,如果我今日修為再高一些!
“那也不至於被李通逼到,隻能選趙慧氣為教習的地步!
看著六皇子滿臉的痛苦,自責。
柳校尉突然說不出,他知道六皇子一直都很痛苦。
作為不能修煉的親身感受者。
六皇子的痛苦隻會比他多,不會比他少。
最後,柳校尉經過一下午的糾結。
最後還是決定聽從六皇子這一迴。
他聽從六皇子的安排,把所有守衛都調開了。
最後,他想守在府外,可是六皇子也不同意。
他也隻能離開。
一整夜都死死盯著六皇子的府邸方向。
隻怕有什麼事,自己出手不及。
一整夜六皇子府都沒有什麼動靜。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焦。
等到破曉,他就忍不住衝進府裏。
然後隻看見了坐在椅子上,全身濕透,臉色發白的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