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迴來了。”
白龍恩見到突然迴來的白劍軒頓時一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無比焦急。
“對了,有件事你出去了不知道,南宮新瑤失蹤了,我們找遍了碧盎王國上上下下也沒尋到人!
白劍軒本來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聽到是失蹤之事便放下了心來,摸了摸腦袋,淡淡道:
“你說這事兒啊,我已經把她帶迴南宮家族了,她是被歹人綁架了,不過萬幸在途中碰到了我!
聽到這,白龍恩愣了愣,旋即長舒出一口氣。
“如此便好,不然還真不知道上哪兒找她去!
“那個,叔叔您好。”
一直躲在白劍軒身後的蕭靈兒露出半邊臉,詫異的盯著白龍恩。
見到這個小姑娘,白龍恩頓時也是睜大了眼睛。
這人好眼熟啊……
想起來了,正是之前在南宮家族找尋南宮新瑤時遇到的那個小姑娘,而且還自稱是自己好大兒的娘子。
如今帶迴家了,不會是真的吧?
白龍恩當即看向白劍軒,當捕捉到對方臉上那抹僵硬的笑容時,他便確定了。
“你小子倒是好本事啊!
白龍恩撇撇嘴道。
白劍軒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話鋒一轉:
“父皇,咱們先不說這個事兒了,我看你怒氣衝衝的這是要幹嘛去?”
一提到這事兒,白龍恩原本因兒子迴來而消了一些的怒火頓時又蹭得燃了起來。
“十國排位戰馬上要開始了你知道吧?”
“知道!
白劍軒點點頭,迴來的路上他已經聽南宮新瑤講過關於排位戰的很多細節了。
可是這又和父皇發怒有什麼關係?
“這些年來咱們金鳳神國雖還保持著神國之稱,可逐漸勢大的其餘幾國壓根兒都已經沒把咱們放眼裏了,他們表麵上畢恭畢敬,暗地裏說的些什麼朕一清二楚!”
白龍恩越講越氣,胡子都亂顫起來。
“這次十國排位戰的地點定在了黑沙國,剛才下麵的人來稟告,黑沙國的人迴來送請帖,到時候免不了明裏暗裏對我們金鳳神國一番言語羞辱,朕豈能不氣?”
說著,白龍恩怒氣逐漸消弭,無奈長歎一口氣。
“倒真是年月變了,哪怕隻是倒轉兩百年,其他幾國哪兒敢和我金鳳皇室如此說話?”
聞聽此言,白劍軒也是神色漸沉,冷聲道:
“他們倒真是忘了自己的本份,連自己該聽命於誰都不記得了!
白劍軒沉吟片刻:
“父皇,待我一起去見那送請帖的使者吧。”
“你去幹嘛?”
白龍恩疑惑的注視著自己的好大兒。
“不必多問,當時候自當知曉!
半刻鍾後,大殿。
白龍恩坐於龍椅之上,威嚴目光掃視全場,傲然帝威彌漫而出。
白劍軒和蕭靈兒混於其他朝中大臣的隊伍之中,好奇的觀察著眾人神色。
“劍軒哥哥,你父皇下麵的這些臣子似乎臉色都不太好啊。”
蕭靈兒湊到白劍軒耳邊小聲道。
“使者這番跋扈姿態,哪兒有一點尊重金鳳神國的意思,他們自然是不爽!
白劍軒眼中冷意直冒。
隻見,大殿正道上,一位身穿黑袍的使者正傲然而立,見了白龍恩既不行大禮,臉上也毫無恭敬之意。
使者隻是簡單地拱了拱手,淡淡道:
“陛下,此次十國排位戰在本國舉行,黑沙全國上下正在精心籌備,不知此次金鳳神國可會派人前往比試?”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都漲紅了臉,恨不能上去活劈了這使者。
身為唯一的神國,哪兒有不派人參加排位戰的道理?
若是棄權,則會直接喪失爭奪靈石山歸屬的機會。
使者這番話翻譯過來,無疑就是在問:“反正你們金鳳神國也取得不了好成績,不如別派人去參加了,反正也奪得不了好名次。”
盡管這層意思很隱晦,但身為一國之君的白龍恩怎會聽不出來。
白龍恩雙眸緩緩瞇起,冷笑道:
“嗬嗬,朕不派人去,那這天下的靈石山還有我們金鳳皇室一份嗎?”
麵對白龍恩的威脅提問,使者卻是絲毫沒有慌亂,反而隱隱還有些得意:
“陛下,靈石山一向以排位戰的名次來定奪,反正金鳳神國前幾屆都沒取得什麼好名次,以小的拙見來看不參加應該也能分到最後一名的獎品!
“你!”
白龍恩拍案而起,濃烈殺機溢散而出。
這已經不是尊不尊重的問題了,使者簡直就是沒把整個金鳳神國放在眼裏。
但使者的確有底氣,因為黑沙國這些年來發展的很迅猛,已經有了將金鳳神國取而代之的實力。
若不是礙於師出無名,或許黑沙國此時已經被冠以神國之名了。
滿朝文武雖不滿,卻是無一人出來教訓使者。
畢竟現在的金鳳神國可還不具備與黑沙國撕破臉的底子,一旦撕破臉反而給了對方開戰的把柄,因此無論多大的羞辱都得先受著。
“大膽!你黑沙國就是如此教你來當使者的嗎?”
然而,一道厲喝卻是從人群中乍現,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白龍恩也是一愣,連他一國之君都得受黑沙國的鳥氣,朝中還有誰敢來當出頭鳥?
眾人定睛看去,卻見白劍軒大踏步走出人群,來到那使者麵前。
“軒兒你……”
白龍恩見是白劍軒,頓時有些慌亂。
“父皇放心,我有分寸!
白劍軒打斷道。
旋即,白劍軒直勾勾地盯著使者,沉聲喝道:
“跪下!”
使者一愣,頓時惱怒,他連白龍恩都沒有跪,怎麼可能給麵前之人下跪?
“你誰啊?”
“我乃金鳳神國神子白劍軒!卑讋幚渎暤馈
“原來是神子殿下,”使者咧嘴一笑,笑容十分輕蔑,“當真是久~仰~大~名~啊.”
使者說的大名,自然是白劍軒的廢物神子之稱。
白劍軒笑了,他還沒見過敢這樣找死的人,當即抽出青霜劍,一劍斬向使者。
刺啦——
伴隨著劍光掠過,一條斷臂高高跑起,如噴泉般的鮮血在手臂斷口處不斷噴湧。
“啊!”
使者淒厲慘叫,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劍軒區區一個神子敢對自己動手。
要知道自己代表的可是整個黑沙國啊,他哪兒來的膽子!
使者痛苦地捂著斷口,在地上滾來滾去,淒厲痛嚎。
砰——
白劍軒提著染血長劍一腳踩在其胸膛,聲音冰冷徹骨: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