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畢竟是低級別的門,應(yīng)該不會太難。”
淩久時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理解。隨後又想到什麼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兩人不觀井那個是什麼意思?”
“跟一人不入廟一樣,二人不觀井也是一句俗語!
“又是俗語?這麼多俗語啊?”
阮瀾燭突然掏起了口袋,拿出了一個頸飾。
“為了表示感謝,送你個禮物!
那是一個帶有金色戒指的項鏈。
突如其來的禮物令淩久時有些措不及防。他看著眼前遞過來的精美頸飾,緩緩地將其接了過來。略帶著疑惑和不解問道,
“你這個……是什麼?”
他緊緊盯著對方,似乎是想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在外麵就想給你了,收下吧!
聽到這話,淩久時愈發(fā)迷惑起來,眉頭微皺,追問道,
“在外麵?”
淩久時敏銳地察覺到這裏麵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然而,阮瀾燭此時卻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眼神也開始閃躲起來。感覺到氣氛變得越來越別扭,阮瀾燭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側(cè)對著淩久時說道,
“很重要,收下吧!
淩久時見到對方如此支支吾吾的樣子,雖然心裏還是很好奇,但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追問下去。他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嘴裏說道,
“行,謝了。”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頸飾塞進(jìn)了口袋裏?吹綔R久時隻是把頸飾收進(jìn)了口袋,阮瀾燭急忙開口勸道,
“哎,戴上啊!
“太大了,有點(diǎn)膈脖子!
盡管嘴上這麼說著,但他最終還是乖乖地取出頸飾,慢慢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
次日早上大家都在餐桌上互相道早安,絲毫沒有昨日的那般冰水難溶的情況。當(dāng)然除了程文想殺王瀟依。
“哎,你們幾個今天還是要上山的吧?”
麵對老板娘的話熊漆也是很自然的迴答到,
“啊,還要看兩棵樹!
“那就好,你們一共六個人分兩組。三個人扛一棵樹,一天就完事了!
自從雪村廟那一事眾人再難忘終焉的話。不管老板娘是不是在說反話,大家還是都選擇站在了終焉的猜測這邊,沒有人想死。因此也沒有人再搭理老板娘的這句話。
“你們吶,都拜過神靈了,不會有事的昂。”
老板娘的話好像是在鼓勵大家一般,輕柔似水卻又驚悚刺骨。
阮瀾燭看了看周圍的人,隨口問了一句,
“那小孩兒呢?還在睡覺?”
阮瀾燭剛說完終焉就啪嗒啪嗒的下了樓,坐到飯桌前就直接背靠著椅子癱了下去,滿臉的疲憊不堪。
淩久時見她這樣忍不住問起來,
“你這是……熬夜了還是通宵呀?”
終焉努力抬起頭,結(jié)果沒成功隨即便放棄了繼續(xù)癱坐在椅子上。
“失眠了……”
阮瀾燭好奇的問道,
“這麼小年紀(jì)就開始失眠了?”
終焉有氣無力的吐槽道,
“還不是怪你們啊……大半夜不睡覺在樓道裏喊來喊去的。說什麼殺這個殺那個的。終於……樓上殺完了,結(jié)果留下就吵起來了……說什麼救你救他……我被你們吵得很痛苦啊!
阮瀾燭和淩久時有些心虛的對視一眼不再說話。
終焉是真的累壞了。困得睜不開眼卻還伸手拿饅頭塞嘴裏,咬了一口嚼了幾下不嚼了直接咽下去。結(jié)果饅頭太大噎住了,阮瀾燭見此也是趕緊倒水給她,淩久時也幫她拍拍背。
終焉被噎得直接瞪大了眼睛,接過阮瀾燭倒的水喝了一口直接被燙得噴出來。終焉感覺到自己唿吸困難,窒息感直擊腦門。淩久時瞥到終焉開始翻白眼,一著急大力出奇跡把卡在終焉喉嚨裏的饅頭震了出來。
阮瀾燭和淩久時見饅頭被吐了出來便鬆了口氣。
“咳咳咳……”
淩久時順順終焉的背問道,
“沒事吧?還好嗎?”
終焉緩緩了朝著淩久時比了個ok的手勢,繼續(xù)癱在椅子上。
“哎呀我去……差點(diǎn)死了!
阮瀾燭也是被嚇了一跳,白了終焉一眼,沒好氣道,
“別人是被怪物殺死,你是被饅頭噎死……這要是傳出去,真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終焉梗著脖子看著阮瀾燭說道,
“你還意思說!你倒個燙水給我,嫌我不夠慘。!”
阮瀾燭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
“我……我那是一時心急好心辦壞事。”
終焉雙手合十道,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沒壞心眼兒了。”
淩久時眼見兩人要吵起來,連忙阻止道,
“哎!好了好了,趕緊吃飯,一會兒還要上山砍樹呢。”
聽此的終焉更是深深地歎了口氣,繼續(xù)癱在椅子上不動。
……
山上,淩久時正揮舞著斧頭,一下又一下地砍向那棵參天大樹。盡管他累的已經(jīng)雙手發(fā)軟,但依然咬牙堅持著。
終於,在他長時間的賣力苦幹,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這棵參天大樹終於緩緩倒下。淩久時疲憊不堪地放下斧頭,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此時,阮瀾燭卻悠然自得地背靠著另一棵樹,嘴裏嗑著瓜子,饒有興致地看著淩久時。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砍了那麼久才砍倒…”
淩久時聽了這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即便他累得連說話都有些費(fèi)勁,但還是忍不住迴懟道,
“你不來幫忙就算了,還說風(fēng)涼話!”
阮瀾燭故意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輕聲歎了口氣,
“哎……我倒也想幫忙呢,還不是為了救某人而受傷的!
說著,她還哎呀一聲,突然用手抓住自己的胳膊,然後痛苦地彎下了腰。
淩久時見狀,連忙緊張地問道,
“怎麼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卻隻聽到阮瀾燭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風(fēng)涼話,才是最能讓人清醒的。”
淩久時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阮瀾燭不過是在戲弄自己,頓時感到一陣無語。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過身去,決定不再理會這個調(diào)皮搗蛋,無時無刻不在演戲的壞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