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生氣的質問阮瀾燭,
“你什麼意思?”
“抱歉,手滑。”
阮瀾燭嘴上是這麼說,手裏的紙盤子卻被彈飛了出去。這時剛好淩久時扯著許曉橙跑出了廚房,待在一旁準備著。
男主人轉過身去拿了刀,指著阮瀾燭說道,
“摔我蛋糕,你們都得死!一個都跑不了!”
阮瀾燭趁著男主人說話時那人直接推進了廚房,淩久時也是默契的幫助。
大火瞬間燃起,出門被關閉。剎那間似乎這一切真的要成功了。
終焉滿眼複雜的看著大火,她緊緊的攥著手心,似乎又是在等待著什麼。
田燕滿臉興奮地張開口說道,
“我們是不是成功了?鑰匙在哪兒呢?”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然而,就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隻聽見一聲巨響,櫥櫃的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個身影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他的身上帶著一些輕微的燒傷痕跡,頭發也顯得有些淩亂,但他的步伐卻依然堅定有力。
見此情景許曉橙都忍不住感慨一句,
“這也行?!這,這爸爸真是個好漢……”
男主人目光冰冷的環視了所有人後開口道,
“今天,你們都得死!”
一旁的鍾誠簡手裏還端著那塊尚未吃完的蛋糕,整個人嚇得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這這這這,這可怎麼辦呢?!”
就在眾人驚慌失措之際,隻見阮瀾燭果斷地扔下一句,
“大家分開跑!”
說完,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門口飛奔而去。淩久時和許曉橙見狀,也立刻緊跟其後,拚命向外逃竄。
……
當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朝著門外狂奔而去時,唯有終焉依舊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孤獨的雕塑。
她那雙透澈明亮的眼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場景,似乎在等待著男主人能注意到她,並給她分蛋糕。
然而,與此同時,從她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和閃爍不定的眼神中,可以察覺到一絲別樣的期待——也許她所渴望的並不僅僅是一塊蛋糕那麼簡單。
可是,那位男主人僅僅是匆匆地瞥了她一眼,便毫不猶豫地轉身追隨著眾人的腳步衝出門外,仿佛根本沒有意識到終焉的存在。
她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寞地望向男主人離去的方向,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惋惜與惆悵。片刻之後,終焉突然徑直走向了那間正在熊熊燃燒、濃煙滾滾的廚房。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火勢終於漸漸得到了控製,最終被徹底撲滅。
最後終焉變得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也沾滿了黑色的煙塵,但她卻毫不在意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廚房,然後默默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過程中,她始終一言不發,四周一片靜謐,隻有她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蕩。
……
“往哪兒跑啊?”
“下樓!”
……
三人跑下樓去後麵緊跟著男巫,而男巫的速度隻比他們快。
在他們一個階梯一個階梯跑下去時,男巫則是直接抓著扶手一層樓一層樓的往下跳。
就在七樓時,男巫直接扔下了手中的刀,停下了追逐的腳步。
阮瀾燭連忙攔住繼續往下的兩人。
“等一下,等一下!”
男巫淡淡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就走了。
許曉橙驚喜又驚訝道,
“他,他走了!”
眾人抬頭一看發現是七樓。
阮瀾燭疑惑的看向樓上,
“到這兒就不追了,不對勁啊。”
淩久時看了看七樓樓梯門,對著阮瀾燭說道,
“敢不敢去720看看?”
“走。”
……
在720房間裏他們再一次更加完整的看到了幻覺。
許曉橙不解,
“這是什麼?難道雞蛋碎了就殺人?這是男巫的過去,那個小男孩兒就是男巫!”
淩久時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拿起了放在桌子上、已經被灰塵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日曆。他凝視著上麵泛黃的紙張和模糊不清的數字,緩緩地張開嘴巴說道,
“2010年……這裏是2010年。”
他的聲音仿佛穿越了時光的隧道,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迷茫。
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喃喃自語起來,
“如果這裏是2010年,那男巫十歲。在十四樓是1985年,男巫說他四十……嘶?怎麼迴事兒?”
“時空對不上。”
他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過了一會兒,他不確定的開口道,
“難道說小男孩兒不是他?”
“應該就是他。那張臉,十歲跟四十歲的時候一樣有特點。”
阮瀾燭話音剛落,旁邊的許曉橙就忍不住撓手吐槽道,
“怎麼迴事兒,一進來就感覺皮膚好癢啊。”
隨後看著淩久時更是大膽開口,
“淩淩哥,怎麼感覺你好像是老了幾歲啊?”
“老?”
“嗯。”
淩久時順著許曉橙的話開始思考起來,
“十四層是1985年,這裏是2010年。我們到第七層肯定會迅速變老,那麼這棟樓好像有兩個時空……不對!如果隻有兩個的話,男巫不可能四十歲。還有第三個!”
“走。這棟樓時空是錯亂的,去一樓。老太太家裏。”
“走。”
淩久時扔下手中的日曆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