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橙故作擔心的朝著三胞胎說道,絲毫沒有正麵迴答問題。
“哎呦……處理了嗎?可千萬別留後遺癥啊!
“是我小一,已經沒事啦!
簡直是意外之喜了。
許曉橙鬆了一口氣說道,
“你就是小一啊……那就好,那就好……”
結果還沒怎麼緩過來呢,三胞胎中又一個問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曉橙瞪大著眼睛,極力壓著心中的恐懼之意,勉強開口道,
“我,當然知道啊……”
隨後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曲著手指胡亂迴答著,
“小一的一邊是,是小十……小一的另外一邊是小土啊……”
隨後更是心虛又害怕的低著頭不敢看三胞胎。在許曉橙害怕的不知如何接受死亡的時候,三胞胎中的一個伸出手說道,
“答對了。給!”
許曉橙愣愣的接過了720房間的鑰匙。她看著三胞胎的背影,身體忍不住往後倒,靠住了牆麵,深唿吸道,
“嚇死本影後了……”
隨後抬手看看握在掌心的鑰匙疑惑道,
“給我這個幹嘛?祝哥他們又不在。難道是讓我自己去?”
……
就在眾人焦急地等待、心情愈發難以忍耐之際,突然間,從那緊閉的房門口處傳來了一陣輕微但清晰可聞的聲響。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能聽得清楚的房間裏卻顯得格外突兀。
“有人!”
一直安靜坐在那裏的淩久時聽到這陣聲響後,瞬間警覺起來,他迅速轉過頭去,對著身旁的阮瀾燭壓低聲音說著。
話音剛落,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由於起身的動作太過匆忙和劇烈,以至於放在他口袋裏原本安安穩穩的那顆雞蛋竟然也受到牽連,直接從口袋中滑落而出。
眼看著雞蛋就要重重地摔到地上,一旁的阮瀾燭眼疾手快,堪堪將那顆即將落地的雞蛋接在了手中。然而,盡管阮瀾燭反應神速成功接到了雞蛋,但是可惜的是,雞蛋還是磕在了椅子邊緣處有了明顯的裂痕。
此時,坐在不遠處正拿著一份報紙遮住大半張臉、用一隻手撐著額頭的終焉,看到這一幕後不禁瞇起了雙眼,似乎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邊發生的一切。
當阮瀾燭的目光轉向終焉所在的方向時,終焉卻又如什麼都沒看見一般,若無其事地默默將自己的視線重新移迴到了手中的報紙之上。
……
緊閉的門緩緩地打開了,開門進來的人正是許曉橙。
淩久時看到來人是大夥兒期待的許曉橙時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滿心歡喜地對許曉橙打招唿道,
“你來了!
許曉橙走進房間後,目光迅速掃過整個屋子,看著疲憊不堪的三人好奇的問道,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睡覺啊?”
淩久時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麵的情景有多麼精彩。
隻見阮瀾燭趁著淩久時不注意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原本有些破損的雞蛋悄悄藏到了身後,然後又迅速拿出自己完好無損的雞蛋,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淩久時的麵前,並輕聲囑咐道,
“保護好你的蛋!
淩久時聽到阮瀾燭的話,反應過來,連忙伸出雙手接過那個雞蛋,嘴裏還不忘向阮瀾燭道謝,
“哦,謝謝。”
而這一切,都被一旁的終焉盡收眼底。她默默地注視著阮瀾燭的一舉一動,清楚地目睹了他偷梁換柱的全過程。
不過,終焉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發生變化,就好像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表現得極為自然和平靜。
阮瀾燭對著許曉橙說道,
“睡什麼睡……還好你有腦子。”
許曉橙哦了一聲拿出鑰匙說道,
“三胞胎把鑰匙給我的,難道是讓我來解救你們?”
阮瀾燭看著許曉橙說道,
“你遇到三胞胎了?”
一想到自己在遇到門裏的npc之後居然還能夠安然無恙地活下來,許曉橙說話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種傲嬌的神色來。
“嗯!”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這件事情有多麼了不起似的。
聽到這個迴答,阮瀾燭難以置信地望著許曉橙,那表情就好像是一個腦殘多年的孩子突然之間病好痊愈了一樣。
“認出她們了?”
阮瀾燭緊接著追問道。
然而此時的許曉橙卻開始有些心虛了,隻見她眼神不停地閃躲著,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當,當然啊!
阮瀾燭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隻看這副神態,他便立刻明白了這個人分明就是在撒謊。於是,他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用一種略帶疲倦的目光看著許曉橙。
而被識破謊言的許曉橙倒也幹脆,很快就老老實實地承認道,
“好吧,沒有!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淩久時,看到許曉橙剛才那副洋洋自得的樣子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
不過他還是強行忍住了笑意,隻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後迅速把頭撇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果然,認不出三胞胎並不是禁忌條件。那她們幹嘛那麼執著,讓我們認出來?”
對於這個問題,阮瀾燭同樣也是一頭霧水,他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先迴去再說吧!
說完,他便率先轉身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淩久時也是一點都不想再一次被關在這個奇怪的房間裏了,看著終焉招唿道,
“趕緊走!
……
阮瀾燭和淩久時剛迴到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誰?”
門外傳來許曉橙的聲音,
“是我啊,祝哥!我一定要來跟你們擠一擠!”
阮瀾燭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不行,床太小了。”
“我可以打地鋪!”
許曉橙剛說完淩久時就打開了房門。
“哎!”
阮瀾燭都來不及拒絕。
隻見許曉橙抱著被褥快速擠進房門,邊打地鋪邊吐槽道,
“我跟田燕住一個屋實在太壓抑了,我生怕說錯了話暴露自己。今天說什麼話我都不出去。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