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當然應戰!”
羅辰冷笑著看著陸銘,說道:“陸銘打傷我弟弟,此事我還沒找他算賬,既然他主動送上門來,我隻能如他所願!”
約戰雙方都同意,所以此戰不可避免。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青蓮劍宗,不少弟子聞風趕來,此種生死決鬥,在宗門之中,很難遇到,而且還是天驕弟子間的爭鬥,打鬥過程絕對精彩,若是錯過,實在是可惜。
“嘿,我就說吧,陸銘成為真傳弟子後,絕對會與羅辰針鋒相對,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據說這是生死決鬥,難道他們的矛盾已經到了你死我忘的地步?”
“這你就不知道吧,剛才宗門內發生了一件大事,據說羅辰誣陷陸銘是血煞宗奸細,陸銘受不了這口怨氣,這才向他發起生死決鬥!”
.....
外門山峰中,王雲聽到眾人議論紛紛,頓時錯愕不已,本來不喜熱鬧的他,想了想,還是前往青蓮劍宗主峰,打算一看究竟。
不僅王雲,林玉嬌還有張韜,他們聽聞陸銘的消息,也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前往了主峰。
此時,青蓮劍宗主峰之上,已經烏泱泱圍滿了人群,他們的目光都抬頭看向半空中,兩道身影已經相對而立。
“陸銘,自己找死,誰也救不了你!”
羅辰看向陸銘的目光,猶如看著一個死人,雖然栽贓陷害的辦法失敗,好在陸銘自己找死,隻要殺死陸銘,他同樣可以完成任務。
隨後,羅辰祭出本命法寶,自然是一柄利劍,利劍泛著寒光,氣勢淩人。
“殺!”
催動真元,羅辰身影一動,就朝著陸銘殺了過去。
陸銘目光微微一瞇,玄天清寒劍橫於胸前,劍隨心動,一人一劍,也迎了過去。
兩人交手後,陸銘用極品靈石修煉而成的真元,瞬間就體現出優勢,全程碾壓對方!
“怎麼可能!”
羅辰應對的非常吃力,心中驚駭不已,本以為他能鎮殺對方,卻沒想到被對方全麵碾壓。
因為兩人修煉的都是青蓮劍宗劍法,羅辰會的,陸銘自然也會,甚至比他還要熟練。
所以,無論從劍法方麵,亦或者真元方麵,羅辰隻能被陸銘吊打。
“劍星攬月!”
打得如此憋屈,羅辰隻能使用出幻靈劍法最強攻擊,他劍道天賦不錯,在得到這門劍法後,沒過多久也就學會領悟。
本來,他很不想用出這第四劍,因為這是陸銘自創的劍法,用對方的東西,與對方打鬥,圍觀弟子看著,讓他的顏麵往哪擱?
可是不用不行啊,他已經被對方壓製的翻不起身。
然而,不用這第四劍還好,用出這第四劍隻是班門弄斧,更讓他丟人而已。
陸銘手持玄天清寒劍,周圍星光閃爍,匯聚成一輪彎月,讓羅辰的斬出的劍光黯然無光,而他為了躲避這一攻擊,倉惶躲避,身影狼狽不堪。
“怪不得他敢找我生死決鬥,原來這麼厲害!”
此時此刻,羅辰終於明白過來,他心中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該答應他的挑戰。
可是後悔已經無用,他知道不是陸銘的對手,再這樣耗下去,必死無疑。
若是不想死在陸銘手中,隻能逃跑!
好在羅辰另有出路,還有一門逃遁法門,這是血煞宗的法術,名為血遁之術,修士隻需燃燒自身精血,就可以瞬間血遁逃離。
當然,使用出血遁之術,羅辰也就暴露了身份。
不過已經到了生死攸關之際,他哪裏還管得了暴不暴露身份。
想到這裏,羅辰暗中燃燒部分精血,準備催動血遁之術,逃離青蓮劍宗。
幾息時間過後,又是一道寒光朝著羅辰斬下來,這次他不再躲避,而是身體化作一團血霧,隨著嗖的一聲,朝著青蓮劍宗之外疾馳而去,血光在空中形成一道紅色殘影。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圍觀弟子有些莫名其妙!
倒是青蓮劍宗高層立刻看清其中門道!
“這是血煞宗的血遁之術!”
大長老失聲而起。
作為羅辰的師尊,三長老神色變得極為難看。
與此同時,宗門刑罰堂長老立刻朝著那道血影追了過去,隻不過血遁之術,速度極快,縱然他是金丹修為,一時也難以追上。
“原來你才是血煞宗奸細!”
陸銘看著變成血霧的羅辰,立刻將玄天清寒劍拋向空中,同時催動真元,使用出幻靈劍法第五劍!
一劍西來!
玄天清寒劍劍身暴漲,轉瞬間就變成了一柄巨劍,在陸銘的催動之下,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逃遁的羅辰追殺而去。
幻靈第五劍,劍法速度比起血遁之術還要快上不少,僅僅隻過去片刻,就追上了羅辰,在羅辰的一聲慘叫中,第五劍直接將血霧洞穿。
羅辰整個人就被第五劍摧毀,屍骨無存!
這.....
如此一幕,令整個青蓮劍宗一片寂靜!
這是什麼劍法?
為何如此厲害?
圍觀弟子看得震撼不已,對陸銘最後斬出的那一劍,讓他們感受到無比的恐懼。
“這就是陸銘自創而出的第五劍?真的太強了!”
大長老豁然起身,眼中滿是震驚之色,這第五劍的威力,縱然是他,也有絲絲心悸。
“好!好!好!”
緊接著,大長老連說三個好字,忍不住對身邊神色複雜的李清秋說道:“沒想到那羅辰竟是血煞宗奸細,好在他被陸銘斬殺,也是死有餘辜!”
說到這裏,大長老想了想,又道:“陸銘斬殺羅辰,此事絕對是大功一件,門主,我們絕對要嘉獎對方,不能寒了他的心!”
三長老長歎一聲,整個人仿佛蒼老了不少,對於大長老所言,他也讚同點了點頭。
剛才汙蔑陸銘是血煞宗內奸的事情,對方心中肯定不好受,所以,嘉獎對方的同時,還需拿出一些誠意用以補償。
對此,李清秋點了點頭,她心中的不快已經消失,陸銘對她這個師尊有所怨言,也情有可原。
她心想,隻要獎勵與補償到位,想必陸銘也不會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