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陸鳴因為父母溺愛,好吃懶做,手無縛雞之力,說他是瘦弱之體,完全沒有問題。
麵對這陌生的神秘世界,既然有能力改變這副身軀,陸銘自然不會放棄,有著一具武者身體,在這個世界的生存率,肯定也能提高不少。
麵對強(qiáng)化選擇,毫無懸念,陸銘選擇了是!
很快,麵板變換畫麵,變成了強(qiáng)化中....
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從身體各處突然湧起,讓陸銘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困意來襲,他的眼皮變得很重,這時候的他並不想入睡,但是他完全頂不住這股困意,不知不覺中,還是趴在了桌子上熟睡了過去。
天亮後。
嘭!
房門突然被踹開,陸銘在熟睡中被驚醒。
來人果然是村裏的潑皮三兄弟,陸忠以及他兩個弟弟,陸義與陸孝。
“嘿嘿,陸銘,摟著女人睡覺,是什麼滋味啊?”
潑皮老大陸忠看著陸銘,目光瞥向木床上那道端坐的曼妙身影,心中頓時瘙癢難耐。
“大哥,他們好像還沒有行同房之禮....”陸孝觀察細(xì)微,見兩人一個端坐在床沿,一個趴在桌子上,於是提醒了一句。
“娶了這麼大的一個美人都不碰,是不是不行啊!”
老二陸義目光轉(zhuǎn)動,滿是不解。
對於陸銘能娶蘇璃兒,他們有著太多的困惑,不知道蘇員外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將小女兒蘇璃兒嫁給陸銘,一個是員外之女,一個隻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小子,按道理來說,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可能。
這件事情引得村裏議論紛紛,也讓潑皮三兄弟眼紅不已。
昨天如果不是村長在,他們昨晚就想留在陸鳴家過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們就像嗅到了肥肉的蒼蠅,立刻躥了過來。
以前陸銘的父母在世,他們都時常欺負(fù)陸銘,更別說他的父母雙親已經(jīng)身故,對於陸銘家,他敲門都懶得敲,直接闖進(jìn)來就是。
陸忠聞言,眼珠一轉(zhuǎn),立刻湊到陸銘前麵,笑瞇瞇的說道:“陸銘,你父母生前找我借了十兩銀子,今天已經(jīng)是最後期限,如今他們已經(jīng)不在,父債子還,這銀子得你來還!”
作為潑皮三兄弟,陸義與陸孝聞言,頓時就明白過來,知道大哥這是別有用意。
他們作為潑皮,三個人身上的所有家當(dāng)加起來也湊不出十兩銀子,所以哪有錢借給陸銘父母,很顯然,反正陸銘的父母已經(jīng)身死,陸銘無依無靠,他們說十兩就是十兩,已經(jīng)死無對證。
陸銘如果能還,那他們能得十兩銀子,如果還不上,那就要用其他方式償還。
這種情況還債方式,在十裏八鄉(xiāng)的,也時有發(fā)生,不足為奇。
果不其然,陸銘還未開口說話,陸忠火熱的目光就已經(jīng)看向了那道發(fā)呆的身影。
雖說蘇璃兒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她已經(jīng)是陸銘的妻子,若是陸銘自己同意,蘇家也不能說什麼。
“陸忠,實不相瞞,你應(yīng)該倒欠我九十兩銀子!”
這時,陸銘突然微微一笑,反向要債。
剛才他已經(jīng)查看了自身,經(jīng)過一晚的強(qiáng)化,強(qiáng)化已經(jīng)完成,如今他已經(jīng)變成了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男。
他渾身已經(jīng)充滿了力量,要解決眼前這三個潑皮無賴,輕而易舉。
“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陸忠聞言,臉色變得陰霾,語氣十分不善。
與此同時,陸義與陸孝也湊了過來,圍在木桌旁,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氣勢。
對此,陸銘並不慌張,而是看了三兄弟一眼,認(rèn)真道:“當(dāng)初你們爺爺找我借了一百兩銀子,一直不曾償還,抵掉我父母欠你們的十兩,你們不正好欠我九十兩?”
言畢,陸銘敲了敲桌子,聲音平淡無波。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既然來了,就把這筆欠賬還了再走!”
“呃....”
潑皮三人對視一眼,頓時哈哈狂笑了起來。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陸銘,我爺爺去世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你說他怎麼找你借的銀子?”
“就是,編謊話最起碼也要有事實依據(jù)吧!”
啪!
笑完之後,陸忠突然一拍桌子,寒聲道:“陸銘,別想抵賴,今天如果不還錢,你就掂量掂量後果!”
就在潑皮三兄弟撩起衣袖,準(zhǔn)備收拾陸銘一頓的時候,一枚十兩的銀錠扔在了桌子旁邊。
看見銀子,包括陸銘在內(nèi),四人都有些詫異。
毋庸置疑,銀子肯定不是天上掉下的,而是坐在床邊的蘇璃兒扔過來的。
看見銀子,陸孝立馬湊過去撿了起來,揣進(jìn)了褲腰帶。
“陸銘,既然你欠我三弟的十兩銀子已經(jīng)償還,那幹脆把欠我的十兩銀子一並還了!”
陸忠此話一出,他的另外兩個兄弟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愧是大哥,腦子轉(zhuǎn)的就是快。
“無恥!”
這時,蘇璃兒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顯然,她也被氣得不輕。
對於嫁給陸銘,她心中縱然千萬個不願意,不過婚姻大事,就是父母做主,就算她不願意,也無力改變什麼。
在嫁過來之後,看到家徒四壁,以及手無縛雞之力的相公後,她的內(nèi)心又是一片冰涼。
哭了好一陣後,她就想一死了之,所以打算懸梁自盡,可惜被那個便宜相公救了下來,死過一次之後,她內(nèi)心也逐漸釋懷,既然連死都不怕,其他還有什麼好懼怕的。
其實,她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蘇醒過來,對於嫁給陸銘,她隻能認(rèn)命,本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原則,她想著利用娘家給的嫁妝,與相公一起把日子過後,沒想到一大早就遇到潑皮上門。
之所以扔出十兩銀子,那是因為她看到三個潑皮就要動手,擔(dān)心那手無縛雞之力的相公不是對手,這才拿出銀子,想要破財消災(zāi),誰知那潑皮貪得無厭,得了十兩銀子,竟然還要十兩!
雖然她還能拿的出來,但是她已然明白,就算再拿十兩銀子出來,對方?jīng)]有達(dá)到目的,隻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