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邊境敵軍大營,一座黑色巨帳內,主將“彭魁”正坐在一張虎皮椅上喝茶。這位悍將年近五十,身形魁梧,胸肌仿佛隨時要把盔甲撐爆,綽號“撼山虎”,平日一聲怒吼能嚇哭三歲小孩,威震邊疆多年,素以鐵血強攻著稱。
忽然,一名副將跌跌撞撞闖進大帳,滿臉是土,雙腿還在發抖,連頭盔都沒來得及帶。
“將、將軍!前線出事了!”
彭魁放下茶盞,眉毛一挑:“哼,出什麼事?老李那邊又派幾個廢物來送死?”
副將差點沒哭出來:“不是送死……是要命!我們那邊去了五十人,被、被一個人打退了!”
“一個人?”彭魁冷哼一聲,嘴角露出不屑,“莫非他手裏拿了龍泉寶劍?”
副將快哭了:“他手裏拿的不是劍,是、是一根黑鐵管子!能噴火的!一噴就是幾十發雷火,啪啦啪啦的,比神兵還神兵!我親眼看到,咱們的鐵甲騎兵像插秧一樣全倒了,連馬屁股都炸沒了!”
彭魁站起身,差點把椅子坐斷的虎皮拍得直抖:“胡說八道!你是不是昨晚又喝醉了?一根管子能打五十人?你以為你在說神話?”
副將抹了把冷汗,一本正經:“將軍,我也以為是神話……直到我看到他一邊打還一邊笑……那笑容啊,跟個寺廟裏的笑佛一樣從容!我現在閉上眼還能聽到那黑管子‘噠噠噠’的聲音在我腦子裏嗡嗡作響……”
彭魁氣得把茶盞摔了個粉碎,剛想罵人,忽然營外又衝進來一個斥候,臉色煞白:
“將軍!不好了!有兄弟逃迴來,說對方請了‘仙人下凡’,手持雷電神器,能隔空奪命!咱們前線士兵都嚇破膽了,有人已經開始收拾包袱要請調迴家種地了!”
彭魁臉色逐漸凝重:“仙人?雷電?黑鐵管?”
來報的士兵一臉驚恐:“不是仙人,是個新來的神秘人物!說是叫‘劉真人’!他手裏拿著一根黑色鐵棍,一陣噠噠噠的火光,兄弟們就跟割麥子一樣倒下了,連鐵甲都擋不住!”
“mlgb!”彭魁怒吼一聲,胯下的戰馬都抖了三抖:“什麼妖魔鬼怪,居然敢在本將麵前裝神弄鬼。”
士兵滿臉委屈:“將軍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剛剛前沿又響起‘噠噠噠’的怪聲了!我耳朵都快聾了!”
彭魁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忽然翻身上馬,大手一揮:“來人,隨本將親自去瞧瞧,是何方妖人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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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邊境高牆上。
劉軍正手持ak47在城頭上微微側身,一副裝神弄鬼、仙風道骨的模樣,一邊掃射一邊淡定咀嚼牛肉幹。
“噠噠噠——”
每一梭子火光噴湧,敵軍就像土豆片一樣嘩啦啦倒下一片。
彭魁率隊剛抵近,看見自家士兵在他麵前一排排翻滾,連戰馬都四腳朝天翻騰,他下意識就一勒馬:“臥槽!”
副將大喊:“將軍!要不我們退一退?”
彭魁瞪了他一眼:“退個屁!再近一點,我不信這小子能打出天雷!”
騎馬再往前推進了20多丈。
劉軍的目光終於鎖定了騎馬而來的彭魁,他的心中不由一動:“好戲終於來了!”
他微微抬起槍口,瞄準那騎馬疾馳而來的彭魁,猛地扣動了扳機。子彈如同雨點般撲向彭魁——
“噠噠噠噠噠!”
子彈飛速穿越空氣,發出尖銳的嘶鳴聲,猶如一群饑餓的猛獸朝著彭魁撲去。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彭魁的眼睛微微一瞇,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隻見他猛地拉住戰馬的韁繩,戰馬急速一轉,他隨即低身滑過馬背,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輕鬆躲過了迎麵而來的彈雨。
劉軍的眉頭一挑:“臥槽,這是什麼操作?”
子彈無情地擦過彭魁的肩膀,留下一道道空氣震蕩的痕跡,卻沒有擊中任何一寸皮膚。彭魁那強悍的身法,猶如一頭靈活的猛虎,避開了每一發射來的子彈。
“這……”劉軍的嘴巴張了張,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無奈的氣氛,“原來這位大爺是貨真價實的超人啊。”
彭魁冷笑了一聲,聲音如雷鳴般響亮:“雕蟲小技,想要擊敗我,你怕是還差得遠。”
他話音剛落,又一次縱馬急馳,竟將馬匹控製得如同人形般靈活,毫無任何猶豫地衝向了劉軍所在的城牆。那速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劉軍急忙再次扣動扳機,“噠噠噠”連發,子彈再次掃向彭魁。這一次,彭魁竟是手持長刀,從馬背上躍起,身形如飛燕般在半空翻滾,優雅地避開了射來的子彈。
他的動作如同天神降臨,飄逸而又迅捷,幾乎是在劉軍的槍口前閃現出一道道殘影。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劉軍看得目瞪口呆,連連調整著槍口,試圖找到更精準的角度來對付這個難纏的對手。
然而,即便是他那強大的ak47,子彈再怎麼準確,也無法碰到彭魁的身體一分一毫。
“哈哈,劉真人也不過如此,想要打中我,還差得遠呢。”彭魁在空中優雅地一轉,落地穩穩,像一隻猛虎下山,氣勢洶洶。
劉軍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你這人也真是,子彈能躲,連步槍都能閃,真是個活傳奇。”
城牆上硝煙剛散,劉軍一邊往迴收起ak47,一邊滿臉不甘:“媽的,這玩意兒居然還能躲子彈。”
趙承安在一旁倒吸一口涼氣:“不是說好了冷兵器世界嗎?這家夥開了掛吧?”
王爺也眉頭緊鎖,正思索間,隻聽身後傳來一聲沉穩的咳嗽。
李鎮南將軍走了上前,臉上不再是之前的輕視和懷疑,反而變得莊重起來。他負手而立,盯著遠處已然退去的敵軍背影,對劉軍鄭重說道:
“劉真人,方才那位敵將,乃是西陵國邊軍主帥彭魁。”
“彭……什麼鬼?”劉軍歪頭。
“彭魁,號稱‘鐵鷹神將’,十年前便已踏入先天三重境界,身法如鬼魅,刀槍不入,曾一人力抗三百匈奴騎兵。”
劉軍張大了嘴:“三百騎兵?那不是和呂布差不多了?”
“呂布是誰?”眾人疑惑。
“我一同門師弟。”劉軍隨口敷衍了一下。
李將軍點頭:“他的輕功極為詭異,速度之快,世間罕見。你那‘仙器’雖然威力無窮,但若不能擊中他,終究難以取勝。”
劉軍笑了笑:“沒關係,暫時讓他囂張幾天,過幾天我帶一把美軍的重狙過來,我看看還能不躲。”
王爺哈哈一笑:“不過今日一戰,劉真人神威初顯,雖未能傷敵將,卻幾乎把對方的士兵全部消滅,我方不傷一兵一卒。讓彭魁知難而退,已是一場大勝利。”
趙承安立刻湊上前,一臉諂媚:“真人,我看你剛才那招‘子彈飛舞亂射式’已經驚天地泣鬼神,要不今晚我替你刻個牌匾,叫‘震關第一人’?”
劉軍翻了個白眼:“你擱這兒給我做自媒體標題呢?”
眾人一聽,全都忍俊不禁,軍營的緊張氣氛也緩了一些。但劉軍心中卻悄悄記下這個名字——彭魁。
“先天三重啊……”他心裏嘀咕,“這等級是越來越高了,本以為帶幾把ak47就可以降維打擊,看來得把家裏的好貨都翻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