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心中暗自竊喜,隨即抓住朱燕那柔若無骨地小手,感受著雙手中的溫?zé)幔愋闹幸粋蕩漾隨即堅定開口,“係統(tǒng),給她突破!”
【叮!消耗點生機(jī)為朱燕突破至化神後期。】
【宿主當(dāng)前剩餘生機(jī)點。】
突破到化神後期竟然需要整整一個億的生機(jī)點!
陳玄心中忍不住咋舌。
這修為越是到了後麵,就需要越多的生機(jī)點。
不過朱燕給了他十個億的生機(jī)點,這本買賣還是不虧的。
隨著生機(jī)點的扣除,朱燕隻覺得有一股格外磅礴的力量瞬間席卷而來……
陳玄的洞府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開始風(fēng)起雲(yún)湧。
大量的靈氣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幾大宗門的弟子對於這樣的場麵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異變消失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隻有空氣中殘留的靈氣波動,證明著方才的變動。
而此刻,洞府之中。
朱燕緩緩睜開雙眼,那雙清冷地眸子深邃如同星空,閃爍著無數(shù)的u光芒。
眼眸中那些原本對陳玄的警備此刻直接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則是濃濃的感激以及不可掩飾的崇拜,甚至……還夾雜了一絲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傾慕。
“謝謝主人!”
朱燕緩緩開口,聲音格外的真誠以及感激。
“我這瓶頸已經(jīng)困擾了將我……幾十年了……這些年來,我嚐試了u無數(shù)中方法,但是都沒有辦法突破。”
“其實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要絕望了的。”
朱燕緩緩開口,她說著這些眼中閃過一抹黯淡,不過隨後便被驚喜所取代。
“我沒有想到,我能又這等機(jī)緣遇到主人……”
說到這裏,朱燕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青龍老怪說過陳玄的能力,但那隻是聽說而已。她沒有想到這陳玄的能力竟然真的這樣厲害,而且竟然真的給她突破了!
突破地如此輕鬆,輕鬆到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簡直、簡直就是神跡!
朱燕心中想著這些,她神吸了一口氣逐漸平複好了自己的就情緒。
“主人再造之恩,朱燕永生不忘!”
再次看向陳玄,她的美眸中此刻滿是堅定。
聞言,陳玄隻是笑了笑,“你如今剛剛突破,現(xiàn)下最要緊的還是穩(wěn)固自己的境界。”
“主人那個……我有一套衣服,你、你要不要……試一試?”
就在陳玄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朱燕再次開口。她說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套衣服。
此刻,她是真心地,想要取悅陳玄!
……
第二日。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灑落在明黃色的絹布上。
陳玄手執(zhí)狼毫,筆尖蘸墨正在絹布上緩緩遊走。
一隻梅花悄然矗立。
他的手法愈發(fā)嫻熟,每一筆都蘊(yùn)含著獨特的味道。
朱燕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俏臉滿是紅暈。
此刻,她終於明白陳玄昨日所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
一股難言的曖昧在兩人之間緩緩攀升。
朱燕的目光更多是被陳玄的畫技所吸引,筆力蒼勁有力,每一朵梅花都仿佛蘊(yùn)含著獨特地生命力。
即便是丹青大家,隻怕也比之不上。
見狀朱燕心中也忍不住暗暗感歎。
這等水平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就的。
就在她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白流款款而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女修。
那女修身段婀娜,搖曳生姿。
此人正是趙國靈韻道宗的祝姚。
祝姚踏入房間,美眸中是控製不住地惱怒。
她在趙國,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整個靈韻道宗在趙國更是人敢惹。
她作為靈韻道宗的老祖,趙國修仙界的第一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如今雖然已經(jīng)淪為階下囚,但祝姚心中的高傲絲毫不減。
隻是當(dāng)她美眸落在一旁朱燕身上,眼中所有的惱怒全部變成了震驚。
她如今已經(jīng)是元嬰大圓滿,距離化神也隻是一步之遙。
但越是接近,她就越是清楚,元嬰和化神之間猶如天塹一般地茶具。
她清楚記得,在化神期的朱燕來到靈韻道宗的時候,那種恐怖的威壓讓她即便到了就現(xiàn)在,仍舊心有餘悸。
那真的宛如麵對一個龐然大物一般的感覺,對方仿佛一個真正的神隻,舉手投足之間,便可天地變色。
以一己之力,更是直接碾壓了還整個靈韻道宗。
隨後靈韻道宗元嬰期跟隨一起出征燕國。
那是何等的強(qiáng)勢!
可這樣強(qiáng)大、強(qiáng)勢的一個人此刻……此刻竟然如同一隻乖巧的貓耳一樣,靜靜站在那個男人身邊。
動作神態(tài)之間,滿是恭敬。
研磨,倒茶。
每一個動作都充斥著耐心……仿佛、仿佛在對待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一般。
祝姚隻覺得此刻自己的世界觀似乎都在搖搖欲墜。
這、這真的還是那位直接碾壓了就整個靈韻道宗的化神期大修士嗎?
有一瞬間,祝姚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麼幻境?又或者,眼前這個女子隻是和朱燕長得很像而已……
但對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強(qiáng)大恐怖的氣息無不是在告訴她,眼前之人的的確確就是朱燕,不會有錯!
祝姚感覺此刻自己的心髒正在瘋狂跳動著,腦中更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了。
“盟主,人來了。”
白流的聲音打碎了房間中的安靜。
陳玄並沒有作答,而是繼續(xù)專注在自己的話畫筆上。
一直到最後一筆落下,一副傲骨錚錚地墨梅圖便悄然出現(xiàn)。
此刻房間之中安靜地可怕。
房間中幾人地目光全部落在陳玄身上,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打擾。
許久,陳玄緩緩放下手中狼毫。
他抬起頭目光就這樣平靜地落在了祝姚的身上。
“你,可願意臣服?”
他的聲音並不大,甚至還帶著冷漠。
朱燕站在一旁連忙對祝姚打眼色,希望祝姚可以識時務(wù)。
隻可惜,此刻祝姚卻是緊咬嘴唇,最後搖了搖頭。
在那雙美眸中滿是不甘。
“我祝姚自小就是靈韻道宗的天才,五歲引起,十歲築基,百歲就已經(jīng)成功結(jié)丹,三百歲踏入元嬰!”
“我這一路走來從未向任何人低頭過,我是靈韻道宗的老祖,是整個趙國的第一人,即便此刻淪落為階下囚,我也絕對不會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