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客室裏走了出來,主教迎麵就撞上了一群偷聽的家夥。
大多都是嘿嘿笑笑,但也有沒皮沒臉的直接上來就跟主教打哈哈的。
對於這些人,主教都抱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退了出來。
一直推到外麵。
那裏還有兩個他的隨行者。
一男一女,都是身材高大的主。
“你覺得那家夥,靠得住?”
對方用的是平等相待的稱唿。
主教看了一眼。
“無所謂,死了說明不夠強。”
“可我們也許沒機會在經營一次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是客觀的陳述。
主教已經上馬。
揚鞭。
“那這也是主的意誌。”
……
軍隊在整頓,攝政已經初步坐穩了他的位置,現在,他要平定那些膽敢反對他的宵小了。
伴隨著對凱旋者和勝利者的讚美之稱。
辛迪凱走在最前列。
他在通過前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眼中閃爍著欲望的火焰。
他和攝政的身邊的約巴薩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
......
巴沙爾特帝國的皇帝此時還沒有心思操心這些邊陲之地的小衝突。
不管怎樣,即使帝國現在的政治局勢再怎麼不好?
他依然是南方世界最強的政權實體。
從上到下對這些小政權都還保持著漠不關心。
......
索爾達林之間打了將近兩百年的戰爭依然沒有結束的意思。
雙方在漫長的鬥爭中都缺乏徹底壓倒對方的能力,以至於底層民眾現在連語言和文化之間都出現了不同。
至於格羅高諸國,他們依舊過著自己二道販子的享樂生活。
這些小王國和小商邦最大的敵人還是海上的風暴和不安分的吸血畜牲。
精靈依舊在團結與分裂之間保持著二向性,不過隻要他們待在自己的舊時代的勢力範圍之內,也沒有人會願意主動去招惹他們。
除了在海上和他們同時存在利益衝突與合作的巴沙爾特帝國。
而維納爾現在還在思考怎樣抓住機會,把自己從控製下解放出來。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想出辦法,就又是先迎來了夢境。
幹完自己的活之後,本來精力就不是很充沛,倒在床上思考著,慢慢就睡著了。
然後又再一次見到了那灰蒙蒙的空間。
“不是吧,又來。”
好一陣子沒有這種遭遇了,他還以為是放過自己了呢。
“唉~來吧來吧!”
手中再一次幻化出了長槍,又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已經開始熟悉的身影。
“唉,又見麵了,話說你是哪裏人呀?”
結果對方一上來就又是傳統藝能,先衝一波再說。
“唉,好吧好吧,我就不該抱希望,反正就是個幻象吧。”
......
符儀就這麼直勾勾的衝了過去!
一道銀色的衝擊直接打在對方的腳下。
他微微皺眉。
對手又再一次預判到了他的進攻路線。
順勢踢刀劃開麵門,接正麵劈砍。
維納爾拉近距離,這一次,他要貼身。
武器長桿摩擦出一陣火星子。
符儀嚐試拉開距離,保持在一個最合適的交戰距離。
很可惜,失敗了。
下盤被對手掌握了節奏。
維納爾和他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符儀在琢磨維納爾,維納爾也在琢磨他。
對手不是那種快攻型,敏捷有,但對他構不成足夠的優勢。
這樣拉近距離固然會讓它失去一點攻擊距離上的優勢,但是也會造成對方不得不和他角力。
一個錯身,符儀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武器居然飛出去了!
符儀力量對拚失敗,維納爾原本是想繳械的,但是發現過身時的姿勢不太現實,就改成了武器脫把。
反應過來大事不妙的符儀剛剛轉過身來,腿上就挨了一下。
半跪在地上。
然後一道陰影從上直下。
他隻能用手招架、
哢嚓一聲。
他的臉色就變換的很劇烈。
在這裏疼痛感沒有那麼強,但還是不小的。
雙手勉強接下了,但是一隻手斷了。
堅韌的超凡之骨骼也沒能抗住。
在另一位超凡者的強力打擊下,即使是單純的大鐵棒子也能砸斷它。
維納爾一腳踹飛對方,趁著對方在地上翻滾的時候,上前衝去一槍補刀。
結束。
唿~
比之前幾次都要順利。
......
而另一邊,可列迪亞斯從自己的床榻上猛然驚醒。
“該死的,我又輸了!”
對麵的這位委實讓他感覺自己在玩一場魂類遊戲。
還是有多變機製的那種。
原本之前嚐試著更換了一種打法之後眼看著上一次就差點要成功了,結果這一次對麵直接就換了一種戰鬥方式。
“不行不行,得另想辦法。”
不過現在困擾著可列迪亞斯的還不僅僅隻是打不過這麼簡單,最最重要的是。
他的點數不夠用了......
不過這並沒有困擾可列迪亞斯很久。
因為第二天一早他就登上了大競技場。
可能是由於他是第一次上陣,給他安排的對手並不怎麼強。
也完全是有可能想要試一試他的水平如何。
總之可列迪亞斯非常幹脆利落的漂亮完成了擊殺,全場都到處歡唿著他的名字。
之前剛剛看了一場友誼賽的人們迫切的需要看到一些鮮血!
而可列迪亞斯看著自己麵板上那往上竄的點數。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點點微笑。
“這裏...似乎是個好地方呢~”
......
一個浪子乘坐著商隊的馬車走在大道上。
“還有多久到下一個地點?”
“快到了,您稍等。”
雷蒙特撇撇嘴,這個說辭他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
而在密林深處,一個男人站在樹上,靜靜的看著腳下一支隊伍的前進。
他們人不多,但都是精銳。
從他們急切而又不失沉穩的腳步就能看出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一個女聲從陰影中響起。
“我發了誓。既然多少有希望,那麼我就得來看看。”
男人說話很有磁性,但是可惜看不到他的臉。
“哦,是嗎?那我倒是很好奇了,你發的是哪一類誓言?”
男人從袖子裏抽出一把飛刀,向一個方向扔了過去。
“不該問的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