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標題,希望看到這裏的各位大佬多多關照,提一提意見。
(下麵的內容不用看了,都是些雜言,不影響劇情。)
說實話能寫到現在都有些乏力,看的人寥寥無幾,隻是當做一個故事想要獲得一些聽眾,隻是沒想到竟爭這麼大,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會堅持寫下去。
畢竟我定的目標是五十萬字,就算這本書我寫的是一坨屎,我也要堅持拉到五十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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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誰年少的時候沒有在腦海裏幻想過許多故事,在如今有些時間把他寫下來,不圖什麼,就是給年少的自己一個結果,哪怕隻有一個人看過。
那麼這個故事的存在便是有意義的。
(發現章節不夠一千字,那便發一篇番外吧。字有點少,不計入當日更新,大佬莫怪。)
洪武年間。
今年的雪來的早了些。
漫天風雪裏,一抹黑色行走在雪間。
“可惜,大哥二哥,看不到這般景象了。”
黑袍下,藏著一張略顯稚嫩的臉,少年的眉眼充滿英氣。
少年緩緩走進鎮撫司。
“不言!”
門口站著一個喝酒的白袍男,五官帶著些女子的氣息。
“昨日的事你聽說了嗎?”白袍男來到黑袍男子身邊。
“我聽四哥說了,昨夜裏有妖人想要行刺陛下!”說到這,白袍男四下張望,確認沒人後繼續補充。
“鎮撫司死了四個,欽天監二個!”白袍男緊緊自己的袍子,“不過好在有伯溫先生出手,不然……”
說到這,白袍男在脖子上比劃了一道手勢。
“不然如何?”身後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
“那能如何,那陛下……”白袍男並沒有意識到那句話並不是顧不言說的,說話沒過腦子。
同時並行二人中間擠進來一個壯漢,一把一個,將二人摟住,陰森森的笑道:“揣測陛下?是不是該砍頭?”
“沒有沒有,四哥!都是我多嘴,不關不言的事……”
“哈哈——”
摟著二人的便是男子口中的四哥,時任鎮撫使。
四哥胡子拉碴,抱起二人,用自己的胡子刮著二人嫩嫩的小臉。
“四哥怎麼會告發你們呢,不過下次注意,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兩位少年的反抗在四哥眼裏等於沒有,用顧不言的話來說,四哥的身軀連大蟲看了還害怕,活脫脫一個天殺星。
此時,鎮撫司大門再次打開,走來錦帽貂裘,腰間掛刀的男子,臉上還帶著一道長長的疤痕。
“四哥,別欺負不言和長安了。”
不言,即是顧不言。
長安,白袍少年,尋長安。
“就是就是,自從倆個小鬼來了,四哥都不怎麼找我喝酒了。”
門外有走進一個年輕人,看上去沒有比顧不言大幾歲,但是在鎮撫使內排行十二。
“胡說!十二弟!”
四哥扔下兩個小娃娃,轉身揪著十二走進屋子開始喝酒。
“二爺。”
顧不言和尋長安恭恭敬敬給來者行禮。
男人脫下自己的獸毛帽子,摸摸尋長安的頭,又牽起顧不言的小手。
“進屋,外麵冷。”
雖然此時大明物資並不充裕,但鎮撫司的物資向來還算充盈。
屋內放著四個火盆,除了剛進來的幾人,裏麵隻有兩人。
一人捧著《孫子兵法》,另一隻手還拿著燒餅。
另一位則是漂亮女子,手裏拿著百花扇,笑吟吟的看著兩位小男孩。
“來來來,讓九娘抱抱。”
二人來不及行禮,便被女子拉走,一人塞了一個燒餅。
“趁熱吃,小孩子多吃點才能長高高的。”
“要我說,小孩子就應該多讀書。”讀書的男子瞥了一眼女人,隨後將尋長安拉了過去,一同讀書。
“不然,不發育腦子,就隻能發育胸部了。”
“多嘴,八哥。”女人白了老八一眼,又換了一副笑容將顧不言抱在身上。
“還是不言好,不像那些臭男人,髒兮兮的。”女人擦去顧不言臉上粘著的雪,笑嗬嗬的捏捏顧不言的臉。
“喜人,我家不言看著就喜人,長大了一定是小公子。”女人又看向二哥,“到那時,給不言說一房好媳婦,好好過日子。”
“要我說,得讀書博取功名才是。”老八又開口道:“大丈夫就應該——”
“好了,好了,別貧嘴了。”
二哥發話打斷了二人。
從身上摸索著,掏出兩個紅包,塞給顧不言和尋長安。
“馬上過年了,拿上自己買點想買的。”
“謝謝二爺!”
“真是的,這不是欺負奴家沒錢嗎?”
“二哥,你知道的,我的錢都拿去買書了……”
“二哥,你也知道的,我的錢都拿去和十二喝酒了……”
錦帽貂裘的男人沒有說什麼,而是鄙視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男人視線移到窗外,一輛馬車緩緩停下,下來兩人。
一人步伐堅定,五官端正,一臉正氣,看樣子已經五十多歲。
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裏捧著一柄遠超尋常繡春刀長度的長刀。
“大哥,七弟。”
“七爺,大爺。”
寒暄過後,眾人圍著火爐坐在一起。
大哥緩緩開口。
“今年年後,我們十三太保要跟隨先生走了。”
“去哪?”
“秘密,這是陛下親自下的聖旨。”大哥從懷裏掏出聖旨放在一旁。
“陛下說了,此次十死無生。”大哥拿起鐵鉤子,往火盆裏麵加了些碳。
“陛下最近睡不著,我們要想辦法為陛下減少問題。”
“開春後,跟隨伯溫先生,見先生如見陛下。”
“我們倒是無所謂,可這倆個小家夥怎麼辦?”九娘抱緊自己懷裏的顧不言,生怕有人搶走。
“我們身為天子家奴,應該以陛下為主,隻對陛下忠誠負責。”
“可是你知道的,不言對我來說就是孩子!我唯一的孩子!”突然間,九娘淚水打轉起來,想要反駁。
此時眾人陷入了沉寂。
所有人都知道,九娘本是江湖人,後加入鎮撫使,一身好本領遂成為十三太保之一。
在一次行動中,為了救大夥,傷了身子,禦醫診斷後,得出結論,九娘再無生育可能。
直到後來在死人堆裏麵撿到了顧不言,一眼相中,也是顧不言機靈,深得九娘喜愛,打心裏早就成了自己的孩子。
動這個草莽出身的江湖人唯一的牽掛,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亂子,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
“那些個文官大臣,把我們都看做鷹犬!若是把不言交給他們,你讓我如何放心!”九娘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放到鎮撫司?我們離開以後,那幾個老東西怕不是敢騎在不言頭上拉屎!”
所有人都知道,九娘說的是對的。
他們說是十三太保,天子家奴。
但實際上,也不過是爪牙鷹犬,早已經得罪了太多的人。
有太多人希望他們出點意外……
“九娘。”
就在這時,顧不言出聲打破沉默。
顧不言伸出小手,擦去九娘眼裏的淚水。
“我和九娘一起走。”顧不言從腰間拔出袖珍版長劍。
“我就算死,也要和九娘死在一起。”顧不言左手握在劍身上,劃出一道鮮血,抹紅了半張小臉。
“我不怕死,我隻怕,失去九娘,失去長安,失去大家,再變成野外的野狗,再沒有一個家。”
“對,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們走到哪,那就是家。”尋長安小臉通紅,也被顧不言感染,嗷嗷叫著也要同行。
“不言……”
九娘顫抖著拿出草藥為顧不言治傷,嘴裏還心疼的不斷臭罵。
“大哥,不言尚如此……”
“……好吧。”大哥抬起頭,拍拍顧不言和尋長安的肩膀。
“我大明有如此少年,何愁天下不定?”
“待明年出發,我們十三太保怕是要多兩個人了。”
九娘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心疼的看著顧不言的傷口。
手捧長刀的七爺來到顧不言身前,充滿自豪的看著顧不言,交給了顧不言一塊玉牌。
“不錯,臭小子,不愧是和我習武的人。”七爺又將長刀交給顧不言,“你不是一直想耍此刀嗎?賞你玩幾天,記住還我。”
“喔——”
七爺的長刀是兩個少年夢寐以求的武器,可惜七爺愛刀如命,平日裏甚至不讓二人摸一下。
就這樣,兩個少年扛著比自己還高的刀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屋子內,九娘一臉埋怨的看著七哥。
“七哥,傷到不言怎麼辦?”
“九妹。”七哥並沒有接上話茬,而是看著窗外揮刀有鼻子有眼的顧不言,自顧自說著。
“你猜猜,不言習會我的刀法,用了多長時間?”
“我家不言自是天才,我記得你年輕時被譽為百年一遇的天才,好像也學了七年才大成。”九娘驕傲的看著窗外身上落漫雪的顧不言。
“我猜三年。”九娘自信滿滿。
“三個月。”七哥淡淡說出一個數字,九娘聞言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
“如果這次我沒死,我就娶你過門。”七哥拿起扇子,放到九妹懷裏。
“我,我生不了孩子……”
“沒事,不言就是我們的孩子。”
“另外,如果我死了……”七哥突然想起什麼,摟著九妹的肩膀,後者順勢枕在男人肩膀上。
“顧不言,我們的孩子,繼承我的官位,爵位。”
“錦衣衛千戶,如何也能讓他無憂無慮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