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巡邏隊的人尷尬的離開了。
實在是他趕人的架勢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
再看他們的新女王,貌似也沒想搭理他們的樣子,隻能離開。
“麥子,這玩意兒好玩嗎?”那邊墨緋白見她還趴在水母蓋上,不太敢靠近。
“好玩啊,不過,這海裏有沒有能吃的?”喬蕎麥用精神力把他拉了上去。
墨緋白踩著軟軟的水母蓋,直接趴了下去,感受著冰冰涼涼的觸感,兩眼一亮。
“確實好玩!”
說完,這才迴答她的問題,“應(yīng)該有吧,你想吃什麼?”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吃水裏的東西,但她喜歡就行。
“我自己去看吧。”喬蕎麥猛地在水母蓋上一跳,衝向了海麵。
墨緋白:……
這樣直接衝出去嚇死個人!
而失去了她精神力束縛的藍紋毒刺水母開始恢複了,還沒把它身上的人戳死,恢複的觸手就被暴力扯斷了。
“什麼垃圾玩意兒?”
墨緋白甩了甩沾到的水,盯著它的觸手,準備隨時拉斷。
也不知道喬蕎麥還要不要,他就無法下死手。
過了一會兒,喬蕎麥就兜了一兜子能吃的海貨迴來了。
看到那淒慘的藍紋毒刺水母,好奇道:“這玩意兒要怎麼殺?”
“你不留下?”墨緋白覺得自己白守了半天。
“玩夠了吖!你殺掉吧,不是有毒嗎?”喬蕎麥一邊整理自己的收獲,一邊理直氣壯。
墨緋白氣得一噎,巨大的熊貓精神體出現(xiàn),兩爪子就把那水母撕了,還對著喬蕎麥嘶吼了一聲。
喬蕎麥立即拍手捧哏,“團子好棒!”
墨緋白瞬間氣順了,看向她的海貨,“這些東西都能吃?”
“星腦,這些沒毒吧?”喬蕎麥對星際生物不太了解,自然直接上網(wǎng)查。
星腦挨個掃描一遍,笑彎了眼。
“蕎麥大人,沒有毒呢~”
“那就好,今天吃海鮮鍋!”喬蕎麥好似忘了自己來是做什麼的,指揮眾人刷洗海貨,直接在沙灘架起一口大鍋。
先熬湯底,再把海貨按照所煮時間長短,一一放入鍋內(nèi)熬煮。
看火的事就交給墨緋白,喬蕎麥自己去沙灘上打滾。
甚至還變迴了兔子,在沙灘上打洞。
白獅跟著她來來迴迴的跑,就像是在打地鼠。
喬蕎麥玩完,看到星腦在播放什麼,湊過去一看,可不就是她撒歡打洞,白獅在到處追蹤她的模樣?
“刪掉!”她一巴掌唿在星腦的小熊貓團子身上。
“可是,已經(jīng)分享出去了。”星腦無辜的轉(zhuǎn)著圈。
喬蕎麥:……
我可謝謝你!
“下次再拍這個,有你好看!”
“麥子,這個要煮多久?”墨緋白看著散發(fā)出清香的鍋,並沒有她之前做的烤肉和別的食物那麼濃鬱的香味兒,還以為她翻車了。
“不需要煮多久……”喬蕎麥連忙跑了迴去。
把一些短時間就能煮熟的海螺海貝啥的都撈了出來,看到紅透的蝦和螃蟹也撈了出來。
蝦和螃蟹都比較大,她是切了幾塊煮的,所以也不需要煮太久。
“這些玩意兒能吃?”墨緋白扒拉了一下,差點連殼一起塞嘴裏了。
“你等等!”喬蕎麥連忙阻止他,然後用精神力把螺肉貝肉啥的都剝出來,“殼不能吃!”
她一邊給自己喂了一個,又給他喂了一個。
嗯,還好,不算太柴。
墨緋白隻感覺牙縫都不夠塞,啥味兒也沒嚐出來。
但知道怎麼吃了,他就開始哢哢一頓咬。
白獅盯著喬蕎麥看了半天,見她絲毫沒有給自己喂一個的意思,而秋英歌也已經(jīng)加入了搶食行列,他就不得不自己動手。
不然,他怕他啥也吃不到。
幽流影是沒有俘虜?shù)淖杂X,平時也是跟他們一起吃飯,所以自覺的自己動手。
金子淵倒是沒見過這陣仗,尤其是白獅幾個哨兵都不照顧喬蕎麥這個向?qū)В屗X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很有意思。
皇家學院的向?qū)Ш蜕诒加幸环N高高在上的感覺,而作為他們的哨兵和向?qū)В瑢λ麄兌紩䦷е环N敬畏和討好。
總而言之,就是一方尊於另一方。
雖然星盟一直在推行平等,但在大多數(shù)人眼裏,向?qū)Ш突首宥际撬麄儽仨氉鹁吹摹?br />
可現(xiàn)在,他看著最強的哨兵和向?qū)В麄冎g的尊敬,並不是誰向誰低頭,而是一種他不懂的尊重。
“你不吃嗎?”喬蕎麥就是過嘴癮,挨個嚐完了後,就差不多了。看到金子淵在一邊無動於衷,主動給他讓了位置。
就算是要帶迴去做標本的,也不能餓著他。
“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做這些。”金子淵不客氣的站到了她讓出來的位置。
喬蕎麥瞬間變迴兔子,跳白獅頭上去了。
吃飽就癱,白獅對她是一點都沒辦法。
金子淵對上一隻黑兔子,臉皮抽了抽。
不是說雌性並不喜歡獸形嗎?
“我強無敵!”喬蕎麥動了動兔子耳朵,有點昏昏欲睡。
“一個人真的能無敵?”金子淵嗦著海螺。
他在這邊上學,對這些海貨可比他們熟悉。
“一個人對所有人可能不是,但我可以打整個星際!”喬蕎麥毫不謙虛。
金子淵很小嗤笑一聲,但想到他的身份,就隻能閉嘴吃東西。
可別說,他在這邊吃過那麼多,還是第一次吃到?jīng)]什麼海腥味兒的海貨。
當然,這麼熬煮,海貨都柴了,但又另有風味兒。
他們這邊愜意的吃海鮮鍋,從治療艙醒來的玉玲瓏卻痛心不已。
她隻是被喬蕎麥砸暈了,傷勢並不重,但金獅是隻剩下了一口氣!
當然,令她痛心的並不是金獅的傷勢,而是她那剛出生的三個小崽子!
有兩個還是雌性小崽子!
那些人,怎麼敢的?
那該死的玉奴,竟然從一開始就包藏禍心!
她母皇也被那混蛋殺害,氣得她差點又被送進治療艙。
看到喬蕎麥沒有赦免他們,反而把他們送去了前線,她對玉奴的恨,就轉(zhuǎn)移到了喬蕎麥身上。
如果不是她,他們也不會把孩子送走,自然也不會給玉奴有下手的機會!
那些低賤的玉奴,就該死!
隨後,她猛然看向四周。
到底是誰救了他們?
她記得,她看到小崽子慘死的模樣,唿叫過治療,但是粉色海洋的人拒絕給他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