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辦公室,門後便有一根棍子抽了過來,風叔彎腰閃躲,雙指並劍,往上一撮,正中偷襲之人手腕。
伴隨著男子慘叫,棍棒脫手掉落,風叔左腳往後一揚,將棍棒踢了出去。
男子吃痛,還是揮舞著拳頭朝風叔腦門砸來,風叔抓住男子的手腕,別看男子渾身都是肌肉,手臂也是粗壯無比,但在風叔的力量下。
一扭一拽,便被壓在地上,風叔從腰間取下手銬
“艾迪,你被捕了”。
這時,況天佑和高保從後麵衝了過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使勁撞了我一下,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整個人朝馬小玲撲了過去,我雙手撐牆,馬小玲被逼到牆角,我倆近在咫尺,就這樣對望著。
似乎能感覺到彼此的唿吸,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看著她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還有那烈焰紅唇,我頓感口幹舌燥,心跳的特別厲害了。
馬小玲臉一紅,急忙將我推開。
等我站穩,看向風叔的方向,哪裏還有艾迪的身影,隻有風叔,況天佑,高保,三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還不去追”
三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朝停車場跑去。
其實我們是有意放走艾迪,為的就是引出幕後之人,不然也不會有這場鬧劇。
來到停車場,風叔將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從車子裏拿出來。
一罐香灰,一塊正方形托盤,一根紅繩,還有三支香。
高保疑惑
“風叔這是在做什麼啊,我們又沒在艾迪身上放追蹤器,怎麼追蹤他”。
“風叔自有準備,你看著就好”況天佑讓高保閉嘴,免得打擾風叔施法。
風叔的手段,我們都沒見過,很好奇,他是用什麼方法追蹤艾迪。
風叔指了指高保,示意他過去,高保疑惑,還是走了過去,風叔讓他拿著托盤,將香灰倒在托盤上抹勻。
在用紅繩纏在高保右手食指上。
高保不解“風叔,你這是做什麼”。
“符乩追蹤法”風叔沒多做解釋,拿出一個香,用底部紮破高保手指,頓時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拿穩了別動”風叔喊道,將一小塊血痂貼在高保流血的那根手指上。
“風叔,你要咋樣啊,我還沒結婚,你可不能害我啊”
“不想有事,就別亂動”風叔右手反轉之間一張黃符便出現在手中,心念一動,黃符憑空點燃,扔進一個玻璃杯裏,在拽著高保那隻受傷的手,往杯裏滴血。
本就受傷,又被火烤,高保疼的娃娃叫。
遠在開車的艾迪,這時也有了反應,他的右手食指似乎像是被燙了一下,疼的他齜牙咧嘴。
原來這一切都是風叔設計好的,在抓捕艾迪的時候,就在他額頭上留下咒印,並取了艾迪一滴血,在以紅繩連線,血液相連,使高保暫時能和艾迪產生聯係。
杯中火焰滅時,產生的濃煙,風叔趁高保不注意,讓他吸入鼻腔。
高保整個人昏迷了過去,但姿勢一直保持著原狀。
遠處開車的艾迪,腦袋昏沉了一下,很快又清醒過來,他不懂這些門道,隻當自己是被嚇到了。
別看他人高體壯,其實膽子特小,現在一心想著逃跑,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幕後的真正老板幫忙。
這也是我們要的結果。
風叔點燃三支香,朝南方一拜,拿出一支香放在高保嘴裏,神奇的是,高保竟自己在香灰托盤上畫起了線路圖案。
他和艾迪心意相連,艾迪朝哪個方向走,走了多少路,都會在沙盤上顯示出來。
再以時間和特定規律,計算出路程。
我們三個看的神乎其神。
“風叔的符乩追蹤法確實高明,不過還是求叔的追蹤符好用”馬小玲沉思道。
“各有奧妙,看是誰用了”
“你什麼意思”馬小玲看著我,眼神不善。
我反應過來“我說的又不是你,大驚小怪幹嘛”。
馬小玲瞪了我一眼,沒在說話,繼續看風叔推算路線。
十幾分鍾過後,高保停止了畫線,代表艾迪也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追上去”風叔把香掐滅,坐了上汽車。
“風叔,他咋辦”況天佑指向高保。
“把哪隻香拔掉,他就醒了,十一,小玲上車”風叔,催促道。
我倆沒有多想,上了車,況天佑過去拔香。
當香拔出來那一刻,高保放了一個驚天響屁,熏的況天佑直接跳上車,連忙發動車子開離這裏。
“高保醒了過來,見我們開車走了,大喊道
“喂,你們不管我了”。
嘎吱!
況天佑踩住剎車,探出窗外,朝高保“你先迴去,我們去追艾迪”。
他連忙把頭抽迴來,幾米遠都能聞到臭味,暗罵高保吃了什麼東西,才能放這麼臭的屁。
“什麼人嘛”高保不爽了“還說是兄弟,居然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咦,什麼東西這麼臭”。
他還到處聞了聞,而後破口大罵
“哪個缺德玩意,在這拉屎了,還有沒有點公德心”。
高保捂住口鼻,快速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