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田鎮(zhèn)一時間陷入人心惶惶當中,大肆抓捕壯丁可謂是鬧得雞飛狗跳。
也有人不願屈服,但他們哪是這些兵痞的對手,一頓毒打下來,帶著傷也得去挖炸彈。
如此情景,後麵的人也就老實了許多,沒人在敢反抗。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在一群持槍的士兵監(jiān)督下,挖坑行動正式開始。
反正是陳軍長說挖哪,大家就挖哪,天不亮開始挖,直到日落西山為止。
這一天,甘田鎮(zhèn)的老人也來到了伏羲堂,請毛小方給他們拿主意。
甘田鎮(zhèn)連續(xù)幾天挖坑,所有男丁被抓走,留下他們這些老弱婦孺,這日子沒法過了。
警局拿這件事情也沒辦法,隻能安撫,可時間長了,甘田鎮(zhèn)民生失去運轉(zhuǎn),大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毛小方歎息,有些事情他也很無奈,這幫士兵打著正義的旗號,幫助甘田鎮(zhèn)挖炸彈,他又有什麼理由阻止。
雖然知道他們不是來挖炸彈,但那些人會跟你講理嗎。
這時,門外傳來動靜,一隊士兵闖進伏羲堂,為首是陳軍長的副官。
眾人見狀,紛紛讓開一條道,生怕惹了這群人。
副官掃了一眼眾人,打開手裏的名冊
“誰是鬱達初和馬小海”。
小海和達初愣了一下,自覺的走出人群。
副官合上名冊,冷笑一聲“都帶走”。
兩名士兵正要上前,毛小方抬手製止
“你們到處抓壯丁,田裏莊稼誰去種,今年沒有收成,老百姓拿什麼去生活,你們想過沒有”。
副官雙手放在身後,腰背挺的直直的,一副傲氣凜然的迴道
“我這是奉了陳軍長的命令,這也是為了你們甘田鎮(zhèn)著想,你們應(yīng)該要理解一下,隻要挖到炸彈,他們就能迴來了”。
副官又指向大三元父子“這幾個也帶迴去”。
大三元連忙打感情牌,說自己是甘田鎮(zhèn)的警察,跟他們是一家人。
副官冷笑連連,他才看不起當?shù)鼐郑敿刺统鰳屚{,給出兩個選擇,要麼去挖炸彈,大家相安無事。
要麼就是違抗軍令,當場槍決。
這下大三元父子老實了,立馬選擇閉嘴。
副官又看向毛小方身旁的林十一還有餘碧心
“這兩人也帶上,陳軍長身邊還需要端茶倒水的,這姑娘不錯,就你了”。
餘碧心聞言露出一絲厭惡,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哪能不知。
眾人嘩然,大三元內(nèi)心竊喜,這幫該死的雜碎,你們這是作死啊,連林師傅的女朋友也敢打主意,這下好了,林師傅不扒了你們皮才怪。
兩名士兵上前來,毛小方正要阻止,被我拉住。
我冷笑一聲,雙瞳紫芒一閃,兩名士兵,腳步一頓,當著大家的麵,互相扇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伏羲堂迴蕩,兩人的臉頰瞬間腫脹,變成了豬肉。
“你們在做什麼”副官吼道,上前製止也不管用,而後掏槍指向這邊
“你們施了什麼妖法,快給他們解開,不然我就開槍了”。
我緩步上前,麵對副官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的人,你也敢動心思,知道地獄裏是什麼樣的嗎”。
“別過來,叫你別過來”
我上前一步,副官就後退一步,心中充滿了恐懼,下意識扣動扳機。
火線從槍口射出,彈頭帶著高溫穿破虛空,臨近林十一的時候,卻詭異的停了下來,像是有一道水波紋擋住了彈頭前進的趨勢。
全場鴉雀無聲,副官嚇得更是雙手顫抖,語無倫次的叫喊
“我不是故意的,這位師傅,我道歉,我這麼做也是奉命行事,我無意冒犯啊”。
彈頭詭異的停在半空,我緩緩抬起右手,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彈頭,彈頭在雙指之間來迴轉(zhuǎn)動,竟慢慢的變成粉末飄落。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我的目光,充滿震驚與膽怯,這真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副官更是嚇得心肝一顫,為剛才的事情感到後悔,為什麼要見色起意,這下真的亡了,他不會殺了我吧!
“一句道歉就完了嗎,我可是很記仇的”
“這位師傅,我道歉,我誠懇道歉,我還可以拿錢賠罪”副官慌了。
就連那些跟來的士兵,也是六神無主。
“不需要”我邪魅一笑,手掌攤開之間,竟有雷霆閃耀。
緊接著副官身體一陣抽搐,雙臂耷拉,手槍掉落,頭發(fā)根根豎起,冒著黑煙,身形直挺挺的向後倒地。
全身黑如焦炭,體表隱隱有電流穿梭,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
隨著我手掌一鬆一握,副官身體緊跟著來迴抽搐,沒兩下雙眼泛白,口吐白沫。
全場鴉雀無聲,那些老人雖然害怕,也覺得殘忍了些,卻沒有一人站出來求情。
那些士兵早已嚇得連連後退,哪裏敢管副官的死活,誰出頭誰就是傻子,明擺著這人就不是凡人。
“師弟,別鬧出人命”毛小方最終還是不忍心,雖然這個副官很可恥,但還是選擇放他一馬。
毛小方這樣說了,我也沒真的要這副官命的意思,不然就一個凡人哪裏承受的住雷霆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