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您在中場玩是我們的失職!”一位梳著大背頭,戴著金絲眼鏡的文質彬彬西裝男對我說,他的態度極其親切,就像是推銷商鋪的房地產中介,隻是得拋開他身上昂貴的西裝來看。
他將我領進了一扇奢華的金色大門後,這裏的麵積似乎不比外麵小,少數的vip賭客就占據了大半賭場的麵積?
我依舊是可以用下半身思考的,這裏的女服務生比外頭的更漂亮了,可以理解為這裏收到的打賞更多?既然如此服務生們想必會“毛遂自薦”,讓管理者把她們安排進去吧!
這裏麵大廳的裝修些類似酒吧和茶館,不像外麵的那邊激情和衝動,有些人坐在吧臺喝酒聊天,噴泉那邊也有些茶桌,而賭廳似乎還要經過一條走廊那邊,我正四處張望著,像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新奇。
“見老板您麵生,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
“外頭呢服務不周到,玩的也比較小,就圖個氛圍!下次您要是再來您打我電話,我們會做到最周到的服務!您想喝茶還是酒,龍井還是杜康,我們都會安排妥當的!”
“另外呢,這一百萬的籌碼是我個人送您的,也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您海涵,也祝您玩的開心!”他在我心不在焉的時候識趣的離開了,臨走時還奉上了一百萬的籌碼,當真是把我當豪客了,而且連名片都沒留,很自信啊!
這種人應該是叫做疊碼仔還是洗碼仔呢?
管他呢,出手這麼大方,也不知道這是麵多少人的血淚啊。雖然那些人不值得同情,但我也生不出對他們這類人的好感。
畢竟,要掃除一切害人蟲。
我原本一大堆零零散散的籌碼也有服務者幫我換成了整百萬,整千萬的大方塊籌碼。在所謂的貴賓廳,下注小了丟麵子啊!我可是豪客!嗬嗬!
這裏也不再像外頭一樣有散桌了,我走近那條寬敞的走廊立刻有個高挑的兔女郎迎了上來,她全身上下的布料可能都不夠我一條短褲的,實在是太節儉了,一絲一縷當惜物力維艱!
“客人您是要玩點什麼呢?還是先想休息一下!我們這裏有休息室和浴缸哦!”她粉嫩嫩的妝容再加上雙頰上的特殊腮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某些方麵已經得到了滿足一樣,少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雖然我喜歡兔子,也喜歡這一種,但我不喜歡這一隻。
“帶我去荷官最漂亮的賭廳,滿意的話我有賞,不滿意我可是會投訴你的!”我可沒興趣和她去有浴缸的休息室,我可是最守男德的!
她也不敢有任何不滿情緒,依舊帶著飽滿的熱情的在前方領路,還是訓練有素的。
不過她做的不錯,這個賭廳的荷官我很滿意!
隨手打賞了她張十萬麵額的塑料片,她也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桌上的四位賭客看見我大手筆的打賞,也些許的正襟危坐了。
我將一堆籌碼拍在賭桌上,而馬上那個收到打賞的兔女郎就又迴來了,問我要不要喝點什麼,這是還想從我手裏撈點啊。
“一杯幹馬天尼,搖勻,不要攪拌!”我翹著二郎腿一邊盯著荷官的胸口說道。
兔女郎也立刻去辦了,我又揮了揮手讓她迴來,叮囑道:“等等!”
“三份金酒,一份伏特加,半份利萊酒,搖晃到夠冰的時候倒出來,再加一大片薄檸檬皮,知道了嗎?”我又想起了一句臺詞。
她也立刻點頭去辦了。
桌上牌局還未結束,我不關注這個,反而是一直盯著這位荷官看,我都沒帶手機出來,還能看什麼?
這荷官是個混血兒,既有白人的高挑又有著東方人柔美的麵容,她皮膚也不是冷白皮,而是如牛奶般的白皮膚,鼻梁高挺,手指修長,一頭金色的大波浪卷發,明明應該十分富有風情的,可搭配上這張幼態的臉卻產生了另一種奇妙的化學反應!
她穿的也不是兔女郎那般暴露的裝束,反而是穿了件純白的蓬鬆公主裙,這打扮就像是個合法的蘿莉,讓男人變得暴力!
嗬嗬,不知道贏多少或者是輸多少,才能和她進入有浴缸的休息室呢?
這些人玩的是炸金花,我略懂一點,就先隨便下點底注試試手氣,畢竟我可沒有用於作弊的魔法,也不會什麼冷讀術,能用一百萬贏到三千七百萬純靠運氣。
一局牌都沒結束我的馬天尼就來了,她細致的將白花花的胸口和馬天尼端到我麵前,我也很懂,又取了張十萬的籌碼給她,一張塑料片就能讓別人如此高興,我很舍得的!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我從未喝過雞尾酒,更不懂得什麼品酒,點馬天尼純粹是因為某部電影讓我想嚐嚐,真論個人主觀感受的話,我覺得一般吧,噱頭大於味道。
這時輪到我說話了,我未曾看牌,但也沒有在外頭那麼莽,而是先將那個疊碼仔送的一百萬籌碼丟了上去。這種灰色的籌碼隻能用於押注,不能直接兌換聯邦幣,白送對他們來說也損失不了什麼,畢竟賭場不怕你贏錢,就怕你不賭。
這桌沒有什麼美女賭客,全是些禿頂中年人,來這的不是官員,就是私企老板,或者上市企業高管,沒有什麼美女總裁的位置,也沒有肉償的條件。
我很希望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賭局,但是並沒有,在我閉眼甩出一百萬後,這些人也沒有一定的把握,也不會跟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把這些籌碼當作塑料片的,不會真有人覺得我今天會把這些籌碼兌換走吧?
荷官熟練的將我贏得的籌碼移送過來,我挑出張一百萬的籌碼直接丟到她麵前,嬉皮笑臉的說道:“還不知姑娘方名呢?”
她也極其驚喜的收起了這張麵額巨大的籌碼,哪怕是在貴賓廳,我的出手也算得上極其大方了!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與幼態的麵容完全相反,她迅速用獻媚般的語氣答應了我:“我叫斯維特蘭娜!十分感謝您的慷慨!”
哈哈哈!如果你到時候能把這張籌碼換成錢,那就當我很慷慨吧!
我反正是抱著白嫖的打算來的!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你的名字像陽光一樣令人舒適!”我不吝嗇不用花錢的誇讚,可旁邊的幾位賭客有些看不下去了,都是男人,都是vip,他們當然不願意受冷落,男人在美女麵前必然是要孔雀開屏的!
一個啤酒肚的禿頂中年男人打著官腔說道:“快開始下一局吧,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呢。”其餘幾個人也附和著。
“好啊,你看幾位老板都等急了,那就開始下一局吧!”我也不和他們爭論,隨他們怎麼說。
牌局就這樣無聊的繼續著,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我就在玩像開了修改器的單機遊戲一樣,金幣早已經滿到溢出了,自然不會在意遊戲中擊敗強敵所獲取的金幣了。
就像是單機遊戲的規則已經束縛不了你了,賭場的規則也早已束縛不了我了,我也自然不會覺得賭博有什麼意思,畢竟借錢完全是可以不還的,隻要你有坦克就行。
算了,沒必要浪費時間了,這些塑料片和紙牌一點也不好玩,有這時間我不如和柳雲山一起逛秦淮河呢!
我直接將手裏的三張牌攤開,然後將麵前的籌碼全推出去:“梭哈!”
我的牌並不大,隻是一對二而已,我已經想好輸光了該怎麼讓他們帶我去見話事人了。
但詭異的是,所有人都盯著我的牌,但就是沒有一個人跟。
我都明牌了,他們幾個的牌連一對二都吃不下嗎?這些人什麼黑手?
“老板精神!”這個我已近忘記名字的混血荷官的東方聯邦話講的很正,我也不吝嗇,又從這局贏的籌碼中取了張十萬的扔給她。
下一局我又是明牌,一對三,隻比上一局的牌大一點,我再次將荷官給的碼的整整齊齊的籌碼推倒:“梭哈!”
但詭異的是,又是無人說話,所有人又都棄牌了,我又贏了。
又是一局,我再次明牌,這次恰好又比上一局大一點,一對四,我再次“梭哈!”
我又贏了,另外幾個賭客互相對視了一下,心中都很疑惑,若是我出千,就不應該明牌,可不出千怎麼會三把的牌很小,卻又比幾個人都大呢?而且一局比一局大一點!
但所有東西都是在他們眼皮底下進行的,每一封撲克牌用完後就會被粉碎,每一次洗牌都會由一名賭客隨機切掉一部分牌,旁邊的侍者也會觀察賭客們的小動作,他們想不到作弊的方法和可能。
我也想不到。
所有人心裏都有疑問,但都憋著不說,牌局還在繼續!
明牌,梭哈,一對五!
明牌,梭哈,一對六!
明牌,梭哈,一對七!
......
明牌,梭哈,一對a!
桌上除我以外的人身上全都冒出來一陣冷汗,包括那位不記得名字的荷官,今天這事出了鬼了。
此刻角落裏一位侍者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