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起來感覺自己都是香的！
昨天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隻是單純的貼著她睡了一晚，唯一的感覺就是她的真絲睡裙手感很好罷了，沒別的，真的。
並非是她拒絕，而是我在拒絕，我可是正人君子！
很多時候在觸手可及的情況下，反而會猶豫會思考，這一切值得嘛？我們兩個真的合適嘛？
畢竟我其實沒付出什麼的，不存在太多沉沒成本。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要到那一步，我總要表露一下真實身份吧？
不能真頂著方源的名頭過一輩子吧，壞事讓方源遮風擋雨好了，有些苦頭還是得我自己來吃的。
這個時間柳雲山已經出去hba分部了，她倒是貼心的給我做了些揚州包子，是三丁包，味道很不錯！若是真和她在一起了，夥食上肯定很舒服，不用經常吃開封菜了！
兔兔昨天好像沒吃東西呢？
算了，管它呢，這家夥那麼肥，餓兩天沒事的。
吃完包子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思考昨天的談話，柳家那些人肯定沒安好心的，不用想也知道。
但要不要去首都空洞大學呢？
特招進去，無非是這些人也就是覺得我的空洞能力有用，說不定能在那比賽中給他們掙得一些名聲罷了。半路出家，帶藝拜師這在哪裏會被別人真正接納呢。
不過你算計你的，我算計我的！首都空洞大學應該是能申請進入hba管控的空洞吧，我到時候豈不是也能申請！
還是要進入空洞才能變強啊！在空洞內這麼多天裏，在我的旁敲側擊下，係統終於還是透露了一些任務規則。
首先基本不會出現和人有關的任務。
其次在藍星基本不會觸發任務。
最後任務獎勵與空洞危險程度和資源的珍稀程度都有一定關係。
我又上網查了查hba限製空洞的名單，有幾個非常適合我現有技能組的探索！
挺好的，挺好的！完全可以嚐試一下，書麵知識可以多學學，這方麵是我薄弱的地方，若是有危險任務的話我完全是可以磨洋工的嘛！給多少好處幹多少活！
不會有人覺得我是廉價勞動力吧？
畢竟“治愈之雨”這樣的空洞能力可是有損我的壽命的，沒點誠意我怎麼可能使用嘛！
叮咚!有人在綠泡泡上給我發信息了。
“中午別走，我給你帶了東西！”柳雲山的語氣非常高興,這情況可真是少見啊！
她給我帶了什麼？
我索性也沒事，就繼續躺著嘍，躺我院子裏的搖椅上也是躺，躺柳雲山家的沙發上也是躺。
在我刷手機的過程中時間飛快過去，當我點評完某女主播後肚子也是咕咕叫了兩聲，我知道該吃飯！
玄關那邊也傳來了柳雲山的聲音。
“方源，方源！我給你帶了東西！”她的聲音很雀躍，少見的她這麼高興。
“啊！”我把視頻軟件迅速關閉，向著玄關那裏去。
柳雲山此時很小心的捧著一個紫紅色的檀木盒子，看到我過來她鞋都沒換就向我跑過來。
傻子都知道她比那些女主播好看，可男人嘛，你懂的！
“這是什麼啊？”我看她捧著這盒子那麼鄭重，就隨口問了一下。
“我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總部獎勵了很多額外的貢獻點。加上我以前積攢的，給你從hba內部的兌換表上換了這個！”她的語氣很是愉快。
她沒有將這個盒子放在桌子上，反而是拉著我找了個昏暗的小房間，然後拉著我一起蹲下，她將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然後她用雙手將這紫紅色的楠木盒子打開，瞬間盒子中有一股厚重的香味傳了出來，聞到一口便使人有種安神的感覺！
當盒子完全打開，我才看到盒子中存放著一小節樹幹，上麵生長著一株精巧的靈芝，這的華蓋上微微散發出紫青紅三色的光，富有一種獨特的神秘感！讓人一眼便知道這不是什麼凡物！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問她？
“翡翠階空洞產出的三色靈芝，服用了能延壽！”她說的很快，我聽得卻很慢。
要知道，注冊獵人也是能獲取貢獻點的，也是能兌換hba給出的獎勵列表的。你上那個軟件就能翻看了，從最基礎的聯邦幣到翡翠階空洞的珍稀空洞獸晶核，你都能找到。
但是，表上沒有延壽的東西，一個都沒有。都是不是暫時缺貨的灰色，而是根本沒有這個可兌換物品。
可以想到這東西的珍貴，延壽二字你能理解嗎？
這不是什麼都市高武修仙。在這裏你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這對於個人壽命的增長並沒有那麼大。
延壽二字到底有多恐怖的吸引力，自己翻翻曆史書，遠的有秦皇漢武，近的有明朝的嘉靖，越是位高權重就越是舍不得啊！
柳雲山能從hba換到這個，可能把她攢了很久的貢獻點都掏空了。
我此時沒有說話，而是從她手中取迴檀木蓋，將它蓋了迴去，屋子裏的那股香味卻還沒散。
“你先將它放好吧。”我對柳雲山說，語氣沒有什麼欣喜，隻覺得有種莫名的壓力。
這種壓力不是麵對強敵的壓力，再強的敵人我隻要茍住，之後在係統的幫助下我都必然能殺死！
但這種壓力，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疏解。
“先這樣吧，我還有點事情。”不等柳雲山說話，我就直奔玄關，離開了她家。
她呆愣在原地，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我出了小區後就將手機關機，然後打了輛出租車迴了家。
迴家後照例將所有衣物脫下，洗了個澡，然後歸還迴我的小院。
現在我是普通仁了。
一個謊言可能要一萬個謊言去圓，這次是她用自己攢了很多年的貢獻點去換延壽的東西，下次如果是別的呢，如果是要賭一賭命的事情呢。
我慌了，死人這種事情我在上個世界就看淡了，人都會死的嘛。
可有的人的死世界毫不在乎，有的人的死會人人感覺惋惜，我不希望柳雲山死，我也不希望她陷入危險中了。
她真的很好，我眼光也很好。
此時我將院子的門推開，此時稻田中正有些老農人在除草。
我將兔兔從她的豪華大別墅中拎了出來，給她吃點青菜，然後我便又躺迴了我的搖椅上。
一直到門外的稻田中勞作的老人離開，一直到漫天紅霞，一直到門外的路燈亮起，一直到路燈又熄滅。
在這黑暗的空間中，我才站了起來，離開了我的搖椅。
藍光一閃，我再次迴到方源的出租屋，將手機開機，又是幾十個未接電話。
我不打算給她打電話。
我給柳雲山發去了消息：“請到這個地址來。”
之後再將手機關機，然後歸還迴我的小院裏。
過去把睡著的兔兔抱起來，擼了擼，然後繼續躺在搖椅上。
外麵的天色正到最暗的時候，再過一會就是黎明了。
現在這風應該是晨風，這風從一夜未關的門吹進院子裏來，有些冷也有些舒服。
這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很刺眼，我感覺自己就像骯髒下水道的老鼠被溫暖的陽光刺痛到。
有時候我都希望柳雲山是和柳如玉一樣的就好了，那樣就不摻雜感情，全是欲望，我也不會這麼糾結了。
聽著外麵的聲音，我知道柳雲山來了。
我沒動，依舊是躺在這搖椅上，它就像我的王座一樣。
柳雲山步履匆匆的來到院子門口，她站在門口向裏麵望，但卻沒有進來。
“你來了啊。”我平靜的說。
“你是？”她很疑惑，從昨天疑惑到今天，而現在她更疑惑了。
“我？你不認得了？”我有些想笑。
“你，難道你是方源？”柳雲山說出了一個合理但又令她不敢相信的猜測。
“是的，不過看起來你不太相信。這倒也正常。畢竟我們兩個太不一樣了。”我對她的反應一點也不吃驚。
“需要我證明一下嗎？”我語氣略微輕浮，就如同她第一次求我，我提出條件時一樣。
我輕輕打了個響指，那輕柔的雨絲便從天空中飄落了下來，將整個院子都覆蓋住，雨絲飄落在柳雲山身上，飄落在兔兔身上，飄落在我身上，沒有治療，卻也很舒服。
“你在幹什麼！”柳雲山的聲音很急也很憤怒。她已經相信我是方源了，畢竟這種誇張的能力，她不相信能找出第二個人來。
她一把衝進來拉住我的手，將兔兔都嚇了一大跳。
“你這樣會死的！”她的聲音再次嗚咽了：“我相信你是他，我相信了，你也用不著這樣吧！”
我輕伸手輕輕捋了捋她的紮起的頭發，笑著說：“別哭了，自己搬個椅子坐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她沒動，還是在這裏抓著我的手！
“快去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的語氣輕鬆。可她還是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
真拿她沒辦法，我湊到她耳邊哈了口熱氣：“我那個時候騙你的，這個能力根本不需要壽命的代價。不然我今天也不會這麼隨意的使用了。”
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沒什麼事情嘛？那你當時還要騙我！我說你怎麼把別人都想的那麼壞，原來是以己度人！”她臉上的眼淚還掛著呢。
“哈哈，不然怎麼能讓柳小姐答應為我生孩子呢？”我的語氣很是揶揄：“柳小姐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她想說什麼但又沒說出來。
哈哈，我知道這關過去了。
她進屋裏搬了條凳子坐到我身邊：“這就是你昨天不辭而別的原因，不接電話的原因？”
“我是怕你不能接受嘛，突然大變活人我估計你心理上接受不了。還有就是，我不想再騙你了。”我誠懇的說。
“怪不得那天晚上你明明裝醉睡在我房間，卻..."；她後半段沒說出來。
這姑娘昨天居然早有準備，看來果然傻的是我啊，都睡人家閨房了。
“所有你能變換兩個容貌？”她好奇的問我。
“準確的來說，是千變萬化！”我為驕傲的炫耀自己憑借努力得來的能力！
“我這樣你不會不習慣吧？”我轉過頭問她。
“你這樣不是比那張臉好看些嘛？”柳雲山迴答道。
“好看些？我生氣了！你覺得那個男人最好看？”我假裝生氣的問她。
“哈哈，你難道沒讀過鄒忌諷齊王納諫嗎？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你想從我這聽哄人的話嘛？”她還反問我。
“哦！那你是私我也，還是畏我也呢？還是有求於我呢？”我再反問柳雲山。
“先是有求於你，再是畏你，現在才是私你！”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她也不迴避了，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們兩個此時也算是穿著衣服的坦誠相見了！
我也握著她的手站了起來，拉著她出門，先是帶她在附近逛了逛，她再做了早飯我們吃，之後她就又去上班了。
我讓她晚上來這，她也沒拒絕。挺好的，這更有家的感覺了！
傍晚
“普通仁，快來幫我拿一下菜！”柳雲山在院子外麵喊道。
我也去從躺椅上起身去活動活動。
晚上又是豐盛的一頓飯。
柳雲山她今天本該特別開心，可現在眉頭卻依舊有股愁意。
“你今天怎麼了啊？不是應該開心些嘛。”我一邊伸筷子一邊問她。
“你知道上個月那個滅門案吧？”她將嘴裏的食物吞下去後迴答我。
“我知道啊，這個案子還沒有解決嘛？你們分部難道隻有你一個人在幹活？”我感覺到x城hba有點無能啊。
柳雲山特意湊近我小聲的說：“當然不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邪教。”
“邪教？有多邪？”我反而很好奇！
“教徒吸收空洞晶核的方式特殊，可以更大程度的保留空洞獸的力量，甚至能在一顆晶核上獲得兩種空洞能力。”柳雲山詳細的解答了一下。
“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我問柳雲山。
“挺好的，我說你這樣的人邪教肯定是不要的，不好洗腦。這一切的代價是神誌會被空洞獸的意誌影響，精神崩潰，壽命縮短，甚至在吸收晶核的過程中死亡。”
“哈哈，那你們hba就沒有考慮過將這種技術加以研究啊？看著確實不錯啊！”我和柳雲山提議說。
“我現在懷疑你就是邪教高層了，你的道德也太靈活了。”柳雲山白了我一眼。
“實際上我們早就研究過這種技術了，但這內部的衝突是難以調和的，你吸收更多的空洞獸晶核的力量，就一定會被空洞獸的意識所影響。除非使用珍貴的虛空水晶去中和嘍。但低端的晶核沒必要，高端晶核根本沒辦法完全吸收，也不需要中和。”
“再深入講就不是我所了解的範圍了。”
聽完柳雲山說的話，我問係統：“係統，她的話你聽到了吧？你能做到完美提取空洞晶核的力量嘛？”
係統迴複：“宿主請翻到商城第7493頁，編號tk號商品可以做到將一顆晶核的力量拆分成多顆晶核。”
我也順著係統的指引找過去，好家夥！係統你真會賺啊，這麼標價的嘛？
“那以後藍星有可能出現這種技術嘛？”我問了個開放性的問題。
係統迴複：“生產力發展就能做到。就像這顆星球兩千年前是不可能養活十億人口的。”
“好的很，係統你為藍星的科技發展指明了方向！”
我再次問柳雲山：“你接觸過這個所謂邪教的人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這次有證據顯示那個罪犯和邪教的人有牽連。”
“那你認為這個邪教做的事情不可能成功嗎？”
“hba把他們定義為邪教，和他們做的事情能不能成功無關，而是因為他們的行為不擇手段，為了所謂的高尚目標而不擇手段，聚集的一定會是別有用心的人，做的也不會是正確的事！”柳雲山的話擲地有聲！
好家夥，柳雲山身上散發的正義之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我得給她注入一點邪惡基因中和一下！
邪教？
邪教！
古人稱長江為江，黃河為河，長江水清，黃河水濁。長江在流，黃河也在流。長江之水灌溉了兩岸數省之田地，黃河之水也灌溉了數省兩岸之田地。
不能因水清而偏用，也不能因水濁而偏廢。
難道要我隻用長江而廢黃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