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
中年禿頭男人立刻打斷她的話：“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大胸女警撅著嘴巴，有些不開心，但心裏的話又急著倒出來：“好啦好啦！閆隊長，你說那兩個人怎麼樣。那個方源還色咪咪的盯著我胸口看，太下流了，不是說他和那個柳雲山是情侶嗎？”
“hba分部的常任理事，長得又那麼漂亮，居然看上這樣的人，真是眼瞎。”大胸女警有些憤懣不平。
禿頭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嘴裏咀嚼著戒煙糖，反複翻閱兩人的口供：“你就要說這個？”
“當然不是，我是想說你發現誰是兇手了嗎？”她跑過去抽了一顆戒煙糖塞進嘴裏：“唔，怎麼有股金屬的味道。”
“裏麵有銀離子，當然能嚐出金屬的味道。”
“你說的那個色咪咪的方源，他可是上了首都空洞大學校史的人，畢業了絕對是不得了的人物。你說他盯著你胸部看，但這家夥的眼神不像在看人，而是在看物。”
“以貌取人可不行，這些空洞能力者看上去和你我一樣，但一個個都是小超人，不能以常理而視。”
“額，你這麼說更惡心了！那他們中到底有沒有兇手啊？你能把話說的明白些嗎？”
簡陋的辦公室短暫的沉默了，半晌之後他才繼續說：“沒有切實的證據，但從動機上來說，大概率就是他了。”
“一般人沒這個能力在短時間內，且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殺死三個訓練有素的持槍保鏢保護的貴公子，而且這位貴公子本身還是位空洞能力者。”
“哪怕有人有這個能力，他也很難有這個動機。”
“還有...”中年禿頭欲言又止，但她的女兒卻並不樂意：“別賣關子了！”
“你看到那個方源了嗎，他聽到消息的時候一點也不驚訝，而且我從他身上看不到一點狼狽或者受傷。現場那些發射出來的彈殼都打在誰身上了？”
“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有恃無恐，哪怕兇手真的是他，我也不想摻和。”禿頭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明裏暗裏有什麼，我不知道。”
“爸，那這是不是不正義了？”閆雅小聲的問。
禿頭中年男人笑了笑：“或者他的死才是正義吧。東林和閹黨的鬥爭，狗咬狗罷了。我就希望你平平安安，早日成家！”
大胸女警頭一歪嘴一撅：“閆行警官，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
“今天學校不放假吧？”早晨起來我看到在客廳看電視的米拉問了問，卡捷琳娜正在準備早餐：“確實不放假，但是今天聖誕節我幫米拉請假了，這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節日！”
“那麼聖誕快樂！有什麼吃的嗎？”
“當然！熱牛奶和曲奇餅幹，或者灌湯小籠包加上豆漿？”
“我選擇牛奶加灌湯小籠包。”
卡捷琳娜將東西給我端到了餐桌上：“蟹粉小籠包，小心燙。”
“待會要一起出去逛逛嗎？今天是聖誕節！”卡捷琳娜坐在餐桌的對麵，捧著臉說道。我喝了一口牛奶醞釀了一下：“我比較宅，有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
“目標太明確，一路上就會缺乏驚喜哦！”
我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恰好我也想買點東西！”
早晨之後我又給兔兔喂了點蔬菜，還將她上秤稱了一下，又肥美了一點！
和漂亮女人出門不失為一種享受，她牽著米拉，我則雙手插兜，兩人中間夾著小女孩，距離恰到好處。聖誕節對於廣大東方聯邦的年輕人來說，可能宗教氛圍並沒有那麼濃厚，或許所有的舶來品節日都能被他們過成情人節吧！
還挺好的！
卡捷琳娜買了很多日用品什麼的，總感覺她的風格有些轉變，就像憊懶的貓咪爪子變鈍了。
“差不多了，需要的東西都買齊了。本來我也想買一棵聖誕樹的，但東方聯邦好像沒有這個習俗，他們像在過情人節。”
“當然了，他們總不會去參加聖誕彌撒。”
現在她提著東西，我則拉著舔棒棒糖的米拉循著導航走：“跟上，我得去買點東西。”
“等等我！”
在某個大商場後的小窄巷子裏，一些老舊的赫魯曉夫樓，和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住的差不多。
“你和米拉待在這，別跟過來。”我叮囑道，聖誕節還是別讓她們接觸這些了。
小巷的一樓都是些鋪麵，賣的都是些喪葬用品，哪怕是大夏天來怕是都有股子陰風，我不確定是旁邊高大的商場擋住了，還是其它原因，這裏不是寒冷而是陰冷。
走到一間鋪子前，裏麵的獨眼老頭正在紮著紙馬，廉價的塑料花掛在紙殼上，那種類似冥幣的不飽和顏色讓我感到不太舒服，櫃子上那個座鍾更是如同一個神龕，整個店鋪都有些腐爛的味道，幹淨但又腐朽。
“老頭，莎草紙還有嗎？”我站在店門口喊了一句，並未進去。
他靈巧的轉過身來，臉上的皮貼著骨頭，就像一層老舊的紙錢蒙住的皮影。他的獨眼讓我記憶深刻，因為他的左眼珠完全灰白了，但我總覺得他在拿左眼看我。
能找到這家賣莎草紙的，也算一件很怪的事情。
“年輕人，為什麼不進來呢？”他的聲音嘶啞中帶著一種陰霾，讓我本能的感覺到不舒服，上次也是這樣。
我並沒有迴話，他就這樣愣愣的盯了我兩分鍾，直到櫃子上老舊的掛鍾響了十三聲，現在應該還沒到下午一點吧？
不對！這種老掛鍾隻有十二個點啊，怎麼能響十三聲？
“係統，這什麼情況？我遇到詭異了？”
係統迴複：“並沒有。”
那沒事了！
“老頭，我付錢買東西，有沒有你說一聲就行，用不著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吧？”
“咳咳咳...”他猛的咳嗽了一陣：“莎草紙有，不要錢。”他指向某個櫃子說道：“就在裏麵，進來自己拿。”
這老頭就想我進去是吧，上次咋沒那麼多事呢？
......
林大小姐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感到十分的崩潰，進入空洞的第二天主心骨就離開了嗎？那要是遇到危險我該跟著誰啊？
方緋顏也意識到了問題，不過她的關注點在這：方源一巴掌就把hba總部派來的人扇倒在地。她想打迴來還是任重道遠。
蘇疏桐撓了撓頭，心想方源隊長也離開了嗎？總感覺自己應該跟著方源隊長的。
而還有一部分人，狀態似乎不太好呢。